他突然愣住了。“你是第一次?”
“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我替她擦擦眼泪。“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谁知道你还睁着两只眼睛,象川岛芳子一样在监视人家?”
她却象不倒翁那样又弹起来,并把我拉起来。“你听那老。”
毛哥气懵了,一句话都没说,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那一巴掌真重,这小蹄子象陀螺那ว样转了两ä圈,站在那里半天也没哭出声。
毛哥说不用,毛嫂的饭他做,他知道她爱吃什么,有点将功补过的意思。
我一看坏了,毛就是毛哥。这废柴和阿英正在楼上睡觉,不管白天晚上,那小蹄子都爱,和毛哥抱在一起,象一对连体的流氓兔。
“这是高旗让转交的。我是替朋友办事,你不要难为我。不要你找他当面去退。”他说着转身上了车。
那女孩又给了老头一张老人头,并很快把自己脱得精光,象苍井空面对全世界男人那ว样,搔弄姿,全方位展示给他看。
“是不是觉得我很贱?”阿英自嘲地笑着。“贱就贱吧。和毛哥在一起这几年,我感觉很开心,都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