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又被叫住,她的心一跳,芍药的惨状又在眼前浮现,莫非皇上又改变主ว意了?
那上药的宫女芍药原本就被他吓得够呛,现在还要在他的瞪视下为皇后娘娘处理伤口,整个身子更抖得不像话,尤其是那双手,几次都弄得慕清婉痛呼出声,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夏侯冽没料到她还会武功,一时避闪不及,被她狠狠地打了一拳,趁着他怔愣的功夫,慕清婉赶紧又往床边逃去,也顾ุ不得穿鞋,胡乱地抓起地上的衣服裹住身子就跌跌撞撞往外走。
红绸的另一端是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那双手是那样熟ງ悉,教过她武功,教过她采药,教过她写字,教过她弹琴……
刚才又和赫连墨霄拉拉扯扯的,果然不是一般的下|贱!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肆虐,声音再度响起:“叫朕的名字。”
如果不是昨晚见识了他的残忍,他今日的温柔恐怕连她都要被迷惑了。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如果朕再现你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玷污我皇室颜面,你该知道后果!”
“对了,朕明日便会遣使臣带上贺礼去东墨恭贺你的好弟弟登基大典,正好和你一路,要是到时需要朕帮忙,也好求救不是?!”
赫连墨霄深深地看进她眼底,眸子里皆是刻骨的恨意:
她的心狠狠疼着,怔怔地一动不动,贪看着那ว熟悉的眉眼。
望着头顶的圆月,想起现代的父母亲人,远在西楚的父皇母后,不知近况如何的恒之,还有自己不可预知的未来,慕清婉只觉得喉咙里就像哽着沙子一般,视线一点一点开始模糊起来。
明明将她恨入骨子里,却当着别ี人的面如此自然地将她捧到天上去,慕清婉不得不佩服夏侯冽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慕清婉想起他昨晚残忍的虐待,冷笑一声,“那臣妾还真得感谢皇上屈尊强|暴我!”
她抬眼瞪他,希望他放手,可是他却恍若未闻,只然瞧着另一只手正在把玩的物事,慕清婉定睛一看,居然是恒之给她的玉佩:
夏侯冽冷冷地看了慕清婉一眼,然后转向厅中众位嫔妃,“既然云卿求,朕就不再追究,下次再有人胆敢谋害贵妃腹中的皇嗣,朕绝不姑息。”
“别胡思乱想,太医马上就来了,咱们的皇儿一定不会有事的,朕跟你保证。”
这群女子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得时刻提防着。
黄衣女子被她的话噎住,只能干瞪着慕清婉,半句话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了。
慕清婉被他这样的表骇住,心里一沉,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去,可是很快,她的背便抵住了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
“傻丫头,恒之哥哥一直在等你长大。”他轻叹口气,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在她额上浅浅地落下细吻。
薄唇轻轻地吻上她瑰丽如画的红唇,仿似安抚一般,温柔地在她脸颊的每一处落下细吻,可是下身却仍旧ງ如野兽一般凶狠地撞击着,她想要逃开,可是全身的力气仿似被抽干了,只能清醒地承受着他残忍的掠夺。
他说完张口便咬上了那盈盈颤抖的丰盈,腰一沉,他的炽热尽根没-入。
到最后,他干脆将身子整个覆在她身上,让她再也无法动弹。
“不过……”见她如意料之中地睁大眼睛看向他,似笑非笑道:“朕还从来没跟来月事的女人做过,试试倒也无妨,看来只有委屈皇后配合一下了。”
“啊——皇……皇上……请别这样……我……我……”
而娶她这个异国皇后,既不用担心什么外戚问题,又可以彻底断ษ了云贵妃做皇后的想头,间接打压了云家的势力,真可谓一举两ä得。
而今,她算是失约之人。
知道这些女子都在各怀心思地打量着自己้,慕清婉心里冷笑,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虽然其中也不乏美人,不过比起云贵妃,却是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