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药的宫女芍药原本就被他吓得够呛,现在还要在他的瞪视下为皇后娘娘处理伤口,整个身子更抖得不像话,尤其是那双手,几次都弄得慕清婉痛呼出声,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手腕处传来锥心的疼,夏侯冽却仿若未觉,任由她狠狠地撕咬着,她却似乎还不解气,四肢仍是不断地扭动挣扎着,因为ฦ以前在飘渺峰上学过几招防身之术,此刻她凭着本能胡乱挥舞着。
红绸的另一端是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那双手是那样熟悉,教过她武功,教过她采药,教过她写字,教过她弹琴……
嫁给了他,她居然还在肖想着别的男人!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肆虐,声音再度响起:“叫朕的名字。”
见她不再乱动,夏侯冽满意地勾唇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堵住了她的嘴。醇美的酒液顺着他的薄唇度到她的嘴里,冰|冰凉凉的液体,让她有些不适地咳嗽起来,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大手温柔地替她拍着背。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如果朕再现你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玷污我皇室颜面,你该知道后果!”
夏侯冽抚了抚慕清婉的脸,将她被风吹起的丝别到耳后,然一笑:
赫连墨霄深深地看进她眼底,眸子里皆是刻骨的恨意:
记忆中,恒之也喜欢这样笑,清爽干净,一直暖到她心里。
望着头顶ะ的圆月,想起现代的父母亲人,远在西楚的父皇母后,不知近况如何的恒之,还有自己不可预知的未来,慕清婉只觉得喉咙里就像哽着沙子一般,视线一点一点开始模糊起来。
“王妃所极是,朕的皇后的确非同凡响,能娶到เ她,不仅是国家之ใ幸,百姓之福,更是朕之大幸。”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他的声音虽然低到只有两个ฐ人才能ม听到,却可以听出他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恨意。
她抬眼瞪他,希望他放手,可是他却恍若未闻,只然瞧着另一只手正在把玩的物事,慕清婉定睛一看,居然是恒之给她的玉佩:
云太后一脸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哎,你这孩子就是一副菩萨心肠。”
“别胡思乱想,太医马上就来了,咱们的皇儿一定不会有事的,朕跟你保证。”
于是,朝她们笑了笑,安安稳稳地坐了上去,只不过心里的戒备却一丝也不敢松懈。
黄衣女子被她的话噎住,只能干瞪着慕清婉,半句话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了。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夏侯冽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肩头刚才被咬的地方已经泛出了一抹鲜红的血渍,他却恍若未觉,唇角甚至勾起了一抹轻笑。
“傻丫头,恒之ใ哥哥一直在等你长大。”他轻叹口气,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在她额上浅浅地落下细吻。
她的柔软和脆弱却让身上的那ว人更加想要狠狠地占-有,腰下的动作一刻不停,越来越狠,他的眸光却不曾稍离她绝美的脸,上面布满了潮红和羞愤,还有渐渐沉入欢愉的狂喜。
他说完张口便咬上了那盈盈颤抖的丰盈,腰一沉,他的炽热尽根没-入。
全身颤抖着,她拼命往将身子往里缩,想要避开他的触碰,可是她后退一点,他便前进一点,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