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竟然?”
至于宠物猫,在我们期末考完试的那天,给我打过电话来的。
我脱下外套,然后躺回床上。
还记得女孩和咴儿在花坛旁边聊天的内容,以及一条烧成浆糊的鱼。
“我说的是事实啊!”
“喂,猫咪在吗?那什么,昨天晚上,电话,说让我,不管什么เ时候,打回去。”
“嗯,那ว我就不管你了。你成天就知道弹琴啊什么的,连学分都不要了。我可是好孩子,不像你这么เ没追求。”
这是将近两ä个小时里,我们说过的字数最多的对话。
“看来你们打牌打得不错哦。”
“这……这是谁出的主意啊!”獾子的目光扫视而过。
“接下来,把琴练到至少这种程度吧。”宠物猫面无表情地说着,“然后,澎澎,咴儿,葭,走吧。”
“哎呀你说说你,没事跟老师顶着,这不是肯定你吃亏吗?”老严摇摇头,“你要是好好说,说我周末要去医院看望家属去,她不就不跟你较劲了吗?唉,你们归齐还是太年轻了。你说说,现在怎么办啊?”
“是啊,可是本来,既然曾经有机会……”
“看来你还不傻哦,呵呵。不过,既然你们水瓶座的人聪明,我要你开动脑แ筋努力思索,送我一个让人既喜欢又讨厌的礼ึ物,怎么เ样?”
“是吗?哪些呢?”
在我酝酿了很久终于回击了澎澎一句以后,咴儿恰好走过来从背后拍了我一掌,于是我只好撇撇嘴,跟着咴儿和澎澎,继续执行我的设计安排。
“没有啊,看你半天没回来,怕你找不到电å话耽误事,就来看看。”
“不是。”我。
“世界名著?世界名著……给点提示ิ?”
“这位是?”澎澎的拳悬在空中,盯着咴儿问我。
“警察同志啊,你说这孩子骑车也不看着点……”我扯开嗓子喊着,挤进人群里。
最终我还是没能搞清咴儿在高中ณ毕业后去干什么了,就像我没搞清他要住我们学校来干什么一样,唯一我知道的就是,我们终于可以凑四个人打牌了,这是值得庆贺的,因此我们又把屋子搞得像“恐上任”那天一样的混乱。
“嗯,嗯,你们怎么又犯二啊?”此时卢可推门进来,看了我和阿维一眼,就钻进他的书堆里刨将开来,边刨边自言自语地说着,“我可不跟你们犯二,我要,我要好好学习去,哈哈哈哈,好好学习。”
“等会儿……”路过女生连的营地,阿维忽然停下来,“咱找点好玩的东西吧,要不然总觉得生气啊。”
“哈哈哈哈,你怎么เ能ม大晚上郁闷得去逗恐龙呢?”獾子躲开我远远的,然后继续笑着说。
“都是为了——”阿维把双手按在地上,“这个ฐ样子,前腿着地,引吭高歌,大声疾呼:春——春——”
“没关系,我说过,你会习惯的,你会和我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好同志。”阿维回答。
“抱歉抱歉,这是给别人准备的。”
“真、真邪ิ恶,我以为你又找企鹅玩去了呢。”
“那ว是你吧,”一进屋我就往床上爬,“像我这姥ณ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还能有企鹅跟我玩?”
“有啊!半个小时前还打电å话来找你呢。”
“谁?”听了阿维的话我一翻身,坐起来。
“喂,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就是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ฐ,不是乐队里的,老打电话找你的。到底是谁啊,跟你这么好?”
“哦。”听阿维说完我又躺下,“你喜欢你拿走,跟我没关系。我现在和企鹅绝缘。”
“瞎掰呢,那你这一天,也不上课了,也找不着你,跑哪玩去了啊?”
“就是的,刚ธ开学你就不上课。”卢可躺在被窝里,插嘴,“而且,实验课你都敢不上,今天老师还问呢,说第一天实验,你怎么都不来。”
“你就不会说,我以为实验课开学一周后才开始上啊。”
“嗯,那可不行,昨天报到的时候,我就通知你了,你怎么会不知道要上实验呢?”
“你脑袋有尿啊,我又没说你没通知,我说的是我不知道!”
“嗯,嗯,反正,我不跟你争,你不上课,我可管不着,明天你自己跟老师说去。”卢可说完,在被窝里打了两ä个滚,搞得床板吱吱嘎ะ嘎ะ响。
“那,你到เ底算是干什么เ的啊?跟走狗不是一样么?”我用鼻子哼了一声,冲着卢可大声说。
“嗯,你凭什么骂我呀?”听了我的话,卢可有点急了起来,“我是为了你好,你这人!再说,你不去上课,本来就不对,什么叫我跟走狗一样?我是传达老师的话给你,你自己看着办,爱干什么เ干什么,你喜欢跟獾子似的从来不上课,那我也管不着。”
“你倒是也想管啊!还管不着,还着大火呢,还火车头呢,还大奔头呢!”
“嗯,我不跟你犯二,睡觉了,明天早ຉ上六点半,去操场跑操去,我可通知你了。”
“我没听见!”我也懒得再理卢可,嚷了一声,拎起毛巾去水房。
“我也没听见,谢谢谢谢。”关门的时候,我听见阿维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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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戏实在是唱着没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