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上帝会将我的肋骨幻化成一个何等美丽的天使,我只知道她就躲在地球上某个被人遗忘的角落里,我怎么也找不到เ。
女人真的是一把温柔的刀,最能腐蚀消磨人的意志。
脑子里突然冒出两ä句话来。
“随便聊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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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时间让我们越来越熟悉了。并成了好朋友(至少我这样认为,我想她也是)。她在学校上网,所以没有办法和她视频。难得有一天,她有视频了,却又不肯接。经过我不懈的努力,她终于答应了。耶,老天有眼。
而我也从十五六岁的懵懂的孩子成长为十八九岁的大人了。下巴已经开始长出扎手的胡子。
再后来,宁告诉我他喜欢上她了。我取笑他说:哦?你小子一向清高,没想到这次竟被我言中了,她真不简单。
今年冬天最后一场雪降临到我身上然后消失的时候,我也将随之消失,去我向往的地方——烟雨迷蒙的江南水乡或者驼铃叮当的塞外边疆ຆ。洁白的雪花在风中ณ肆意飘荡,融化在我的脸上。我没有擦拭,因为我知道她化作了圆润的水珠而且还泛着亮光。她在诠释一曲怎样爱的挽歌,为什么我只能ม听到เ我的衣襟在猎猎作响。我想我应该像雪花一样垂垂老去,地上没有留下我的任何痕迹,可我真的来过哭过笑过又悄悄的去了,就这样静静地羽化升天没有任何声响。
我矗立在山颠,用我迷朦的双眼凝望着断崖对面目光锐利的苍鹰。你感到เ孤独吗?我很寂寞。如果你也和我一样,那么เ就让我来陪你好了。这样,你就不会感到เ孤独,而我也不再寂寞。我紧闭双眼,张开双臂,试着体会飞翔的感觉。我的身体在急下坠,而灵魂却在静谧的天国里飞升。我看到一只矫健的雄鹰蹭地拔地而起,破空悲鸣。
站在奈何桥头的我回驻足,看自己走过一条怎样曲折泥泞的道路,想知道为什么我的步伐时而坚定时而踉跄。这就是先辈为我选择的道路,坎坷不平荆棘丛生。
我站在九万里的高空上。我在想: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我会把房子建在海上,这样我就可以随波逐流;把房子建在云端,这样我就可以随风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