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志英一下激动地站了起来:“你拿不出证据……你拿不出证据!!我的二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เ吗?这样的事能ม乱ກ说的吗?这事太重大了。太重大了。我不能只凭你这么一说,就相信这些话是大哥说的。大哥大嫂一直相处得非常融洽,他们相亲相爱,相敬如宾。大哥牺牲后,大嫂那ว么痛苦。这么เ多年,她对我们大家又那ว么เ好……她当了那么เ多年的牙科大夫,历来为人谨慎,谦和,宽容,无论在政治上经济上,都没有一点点野心。她怎么เ可能背着爸爸、背着大哥,背着我们这样的家庭,去参与那些不正当的经济活动和政治活动,又跟什么张大康掺和在一块儿?而且提出这种怀疑的恰恰是最了解她,也是最爱她的大哥。你怎么让我能相信你说的这一切全是真的?”
贡志英完全傻了。完全呆了。过了一会儿,她好像突然醒过来似的,直瞪瞪地看着贡志和问:“怎么เ证明你刚才说的那些事,确实是大哥牺牲前亲口告诉你的;怎么เ证明,这的确是大哥本人对大嫂的怀疑?怎么เ证明这不是你编造的?”
贡志英将信将疑ທ地看了看贡志和:“……那也不至于开这种玩笑……”
贡志和知道一时半会儿怕是不容易让她真的相信他是来求助于她的,于是迟疑ທ了一下后,拿起桌上一把水果刀,在自己的大拇指上狠狠地划ฐ了一刀。顷刻间,手指上鲜血直流。这时,根本不可能睡得着的珍珍悄悄地从自己的房间里溜出来,想找二舅玩,突见此状,一下便吓得尖叫起来。贡志英忙抱起女儿,送回儿童室,然后又赶紧跑来,找出药棉捂住志和鲜血直流的手指,颤颤地斥ม责:“犯什么浑呢?还是在社科院工作的大知识分子哩!”
“让我再考虑考虑……”
“请你们容我再考虑一下。”等自己稍稍平静下来,他对组织部来的那两ä位同志说道。
“我已经把他所有的关系都冻结了,他还能往哪儿跑?”
贡开宸摇了摇头:“他们怎么เ会管得那么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