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我就喊起来。”
“桂香,我想回去。”
大唱给高金锁递腰带的时候碰了钉子,高金锁说这些小事用不着他忙活,多一个人反而添乱。言下之意,陈大唱在戏班是多余的人。
黄家田的戏演得很顺利,陈大唱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他忙前忙后跟着打杂,俨然成了戏班的一份子。方二娘依旧跟着陈大唱,叫他别活动,免得伤筋动骨。陈大唱说没事。
“陈大唱,我不会让你进戏班的。”
高金锁捡起一粒苦楝籽打过去,正好落在方二娘的乳上。方二娘起棒槌朝高金锁追来。高金锁往柳林深处跑,躲在一片野草地的老柳树后面,只等方二娘追过来把她扑倒。方二娘是一张柔软雪白的肉床,放在这片草地上折腾最舒服不过了。
大成盯着叶美美雪白的股蛋,却发现自己不行了。他恨啊。他咬咬牙给自己้鼓劲,还是不行。老娘客们很快看出了端倪,说大成不行,让后生们来。后生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世面,个个面面相觑。
“别……别欺负丑丑,我……我……”
陈大唱松了口气,突然发现自己下面憋痛了,他想起来个痛快。
陈大唱又睁开眼睛。
叶美美在门口拦住高金锁。
高金锁进来正想盛饭,见陈大唱和叶丑丑有说有笑地吃着,啪的一声把碗摔了,说不吃了,他马上走。
陈大唱说。
陈大唱慢慢直起身子,每个关节都咯啦啦响。叶丑丑盯着满脸痛苦的陈大唱暗笑。过了五分钟,陈大唱舒出一口气,整个人才缓过劲来。叶丑丑扑哧一声笑出来又慌忙掩住嘴。
陈大唱抱住张婶,在她丰腴的身子上温柔地蹭着。
张婶看着幽暗中ณ的陈大唱轻轻叹气。
山路上有一片坟地,叶丑丑下午过来的时候阳光明亮,没有觉着害怕。现在天色已晚,怪鸟乱飞,风声凄惨,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靠向陈大唱。陈大唱说这片坟地经常闹鬼,有一次他和二牛在下面小溪里捉鱼,看到一个白影子从坟地里爬起来,摇摇晃晃走下山来,吓得他把鱼篓子都丢了。
陈大唱也笑了。
陈大唱出来抱干柴的时候,看到村长进了院子。村长第一眼没有认出陈大唱,陈大唱给他敬了一根好烟,村长哦了一声,说大唱啊,你发洋财了。陈大唱呵呵笑了笑,说弄了几个酒钱。
“大唱,你去抱些干柴来,锅里煮蚕豆咸菜汤,上面蒸馒-ๅ头。”
陈大唱把水跳到เ地里,张婶提着水桶去浇苗。他坐在树荫下看着。张婶浇一棵苗总是抬头看他一眼,有时带着笑意,有时带着羞涩,有时带着绵绵的情意。陈大唱的心就痒痒了。自从张婶嫁到黄泥坳,她对陈大唱一直很好,给他饭吃,给他炒豆炒瓜子磕。有一次还留他在被窝里睡过一夜。陈大唱至今都记得张婶被窝里的味道,有些奶香味,让人销魂。
陈大唱说。
“你……你把丑丑怎么啦?”
叶美美惊叫起来。
“还没怎么样,不过,这是迟早的事。你先从了我比较好,要是我跟丑丑有一腿了,再跟你这样多不好意思。”
高金锁把叶丑丑的小东西扯了出来。
“金锁,你是畜ไ生,不要脸,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你要是想真心对丑丑好,得把我当丈母娘一样看待。”
叶美美扇了高金锁一个耳光。
“美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不占有你,你不会把丑丑嫁给我的。你们娘俩同一副德性,在戏班里做女人,却想要豆腐一样清白。告诉你,我受够了,我等不住了。”
高金锁扛起叶美美的腿扑过去。
叶美美泪流满面,说她的身子可以给高金锁,求高金锁放过丑丑。高金锁狞笑着,说母女俩他全都要,戏班的姑娘和老娘客他也要。叶美美彻底死心了,说好吧,你温柔点。
“前些年我就跟你说过,让你别这样死熬,看看,满是水,我一滑进去你肯定舒服得要命。”
高金锁以为叶美美同意了,放开她的手把她的长腿架起来,想好好折腾一番๘。叶美美空出手突然抓住高金锁的东西,高金锁痛得大叫,一拳砸在叶美美脸上。叶美美被打晕了。
“叶美美,你欺人太甚,我干了你,再把丑丑叫到这里来干。”
高金锁像匹发怒的狼,双目冒着凶光,再次朝叶美美扑去。
陈大唱抓起一把截断的麦秆顶ะ在叶美美下腹下,高金锁正好扑在上面,刺得哇哇大叫。别看麦秆极脆弱,。一根根顶直了,也会刺๐进肉里去。高金锁伸手一摸,下湿淋淋的全是血。
“高金锁,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欺负她们母女,我割了你的丑东西。”
陈大唱踏住高金锁指着他的鼻子说。
“陈大唱,这个ฐ戏班没有你说话的份,滚远点。”
高金锁依旧傲气十足,说他咬了叶美美的乳,扯了她的小裤,明天叶美美照样会请自己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