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笑着说：“你说得对，如果我老婆把淋病传染给我，我就会把它传染给你，但是对此我不会觉得罪过，反而会泰然处之，因为这是上天对我们这两个罪犯的惩罚。”
“有这个可能，”我回答她，“但这种可能性不大。我老婆是个虔诚的基督徒，道德高尚。”我举手制止詹娜丽的抗议，继续说：“加上她的年龄比你大，又没有你漂亮，所以有外遇的机会自然比你少得多。”
回到公寓后，她们一起喝可可，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然后又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问。詹娜丽总觉得有点心神不安，就敲了敲艾丽斯ั房门后走了进去，她吃惊地发现只穿内衣的艾丽ษ斯虽然身材很瘦，却有着丰ถ满的，在胸罩的紧裹下高耸着。看见詹娜丽进来，艾丽ษ斯把胸罩脱下，让自由自在地挺立在那ว里，一面微笑着望着詹娜丽……
是艾丽斯救了她，她对詹娜丽说尽管让理查德来好了，她可以代替她陪他玩，还会带他去拍摄现场看她工作，并在导演干预之前就知趣地离开。这样白天由她照顾他，晚上詹娜丽ษ回家后就可以自己้陪他玩了。詹娜丽ษ对艾丽斯的这番好意真是充满了感激之ใ情。果然在理查德来住的那段时间，他们在一起过得非常愉快。每天在詹娜丽下班回到公寓时，艾丽斯已经把理查德梳洗得干干净净，总是马上就可以到城里去玩。在那ว段日里，他们三人一起去看电影，再去吃夜宵，十分融洽写意，詹娜丽感觉到เ甚至在她和前夫及理查德生活在一起的日也从来没有像现在和艾丽斯ั、理查德在一起时这么愉快。现在的生活简直就像是美满的婚姻，艾丽斯ั从不跟她吵架，也从不责备她，理查德这次来后也没发过脾气或不听话，他过的日几乎ๆ就是所有的孩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有两个爱他关心他的妈妈，而且没有约束人的爸爸。他爱艾丽斯ั，因为她在好多事情上都宠着他，基本上没有对他严厉过。白天，她带他去学打网球并陪他练球，她还教他学画画和跳舞。艾丽斯所扮演的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完美的父亲的角色，她有运动天才又善于协调，却没有真正父亲的那种严å厉，也没有男ç的那种，所以理查德和她相处得十分和谐。每当詹娜丽ษ下班回来后，理查德就帮艾丽ษ斯侍候她吃晚饭，然后看两ä个女人为进城而打扮。他也喜欢穿戴整齐，特别是宽松的白裤配上深蓝色的上衣，里面一件白衬衫，但不打领带。他还非常喜欢加利福尼亚。
他知道我无法拒绝他。我欠他的情，实际上我欠了他两次人情，一次是免去了我坐牢之苦，另一次是把我存在他那里的三万多美元在所有的麻烦都过去之后交还给我。他还很周到地用面额20美元的钞票凑齐了这三万美元，可真难为了他。我把这些钱存进了维加斯ั的一家银行，掩护的借口是我赌赢了钱，万一被查问起来，科里和他手下的人会帮我回这个谎的。后来事情也没有发展到这一步，军队预ไ备役的丑闻全过去了。
我这次注意到科里亲自驾车，没有司机跟随，他绕过机场大楼到เ行李认领处，我们坐在车里等我的行李由传送带送过来，这时科里扼要地把情况告诉了我。
我看了看他，只见他上身穿了件精美的黑皮外套，里面是一件圆领的汗衫。他耸耸肩继续说：“缪斯ั-瓦特伯完全可能成为一个闪米特族人的希特勒，只不过他的手法有点不同而已，他会在把所有的成年基督徒送入毒气室后，再为他们的女设立大学的奖学金。”
对于他的死，我感到悲痛，尽管我们彼此之ใ间不甚了解，我对他还是有好感，同时我也有点担心我们那部电影的命运会不会因而不利。
我全心全意地希望她对我讲假话，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即使她是酒鬼是骗是杀人犯，我也绝对不会去非难她责备她。既ຂ然我爱她，这所有的一切我都不在乎。她静静地、沉思地望着我，仿佛她愿意去做一切，只要能ม让我高兴起来就行。
我什么也没说，仅仅是把身移开而已。这抚摸使我宽恕了她的一切不是，此时此刻我在期待着她对我撒谎。
突然有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你认为ฦ他们首次约会，克林诺会让她和自己造爱吗？”
透过喧哗声我仍听见克林诺说：“代理人是个著名的其实愚蠢的先锋。”这是他用来对付男女批评家的老办法，往往是在应付一个尖酸刻薄的批评家时，就把另一个称之为碌碌无为ฦ的人。他这一招还真灵。
“我的上帝ຓ！”莫勒马说。他在通常情况下更讲礼貌些，但他对克林诺、郝林南感到เ厌烦，也对电影感到厌倦，觉得电影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他还对俊男ç美女感到厌恶，认为他们太矫揉造作。他现在连加利福尼亚的天气都感到讨厌。在他所有憎恶的对象，首当其冲的就是郝林南和克林诺，为了消遣，他还研究了这两个ฐ人的外表和内心世界ศ。
克林诺在一年前就坚持要亲自导演他的下一部电å影，能ม达到这一目的的明星寥寥无几，不过这次给他提供的预算很少，而且要他签订了保证完成的契约后，他才能得到预支和将来可能分利的合同，合同上还注明了莫勒马影片公司最多只能投入200万，并且以后不能再追加经费。采取这一措施是为了防止克林诺一时疯狂起来，每场戏都要拍上100次。要是拍他与最新的女友面对面交媾或是把最新的男友压在下面干的这类镜头，他还能够注意到不让影片出现过露的画面，最怕的是他往往把电影脚๐本当儿戏，心血来潮时就让灯光柔和地照射在他那若隐若现的绝望的脸上，再配上冗长的独白，完全不管效果如何。他曾经向公众讲述过他那不幸的童年，以此来解释他为什么要在影片玩弄男孩和女孩，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他的童年幸福，现在绝对不会出现这些变态的行为。更让人头痛的是凡有他的镜头，在最后剪辑阶段，厂方都不能够合法地在剪辑室补救，除非实在是不剪ຘ掉不像话了才可以这么干。莫勒马并不担心这些，他知道只要有克林诺这个明星领衔主演，厂方就能够赚回200่万，既然这一点不成问题了，其他的事情办起来就容易得多。万一出现了最糟的情况，他还可以在发行影片前删除掉那些不雅镜头，使谁也见不到它们，这样，他的主要目标还是达到เ了。对于由á克林诺主演根据约翰-墨林的最畅销改编成的电影能够给厂方แ带来丰厚收入这一点，莫勒马信心十足。
有一次，他问我对他写的学论的总看法，导致了我们之ใ间认识以来最激烈的一场争执。每当我用一句老话说我只不过是个说书人来做托词，就肯定会激怒他。我经常对他说：“你是个有神圣灵感的艺术家，是个真正的知识分，有超人的智慧，可以就现代学的100个不同的课题发表惊人的见解，而我只不过是个打劫保险柜的人，只会把耳朵紧贴着柜壁，等待听到锁栓落入开关位置的声音。”
看到他能够在短期内出版大量的作品，尽管都不够完美，我也不禁肃然起敬。他总是在一家，有时两三家月刊â发表章；每年他都出版一本令出版商认为与热门话题有关的非类的书；他为注评搞编辑工作，每周为ฦ它写一篇很长的论；他还为电影公司写稿……他虽然挣很多的钱，但仍然分不名。我知道他已经欠下一屁股的债，而且不但借钱，还预支尚未写的书款。我提醒他这样做无异于在自己的脚下挖一个无底深洞，但他总是不耐烦地挥挥手，根本听不进去。
“多美妙的条件，”另一名妇女嘲弄道，“作为回报，她们得到了什么？”
包括奥萨诺在内，在场的人都大笑起来，我对他的敬仰程度又增加了几分――一个有五位前妻的人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当然，他们必须自己掏钱购买各种颜色的筹码，而且必须参与赌博。这仅仅是一个ฐ必须付出的小小的代价，何况他们如果运气好的话，也有大把赢钱的机会。如果他们在赌博时肯用脑筋的话，他们也不至于输掉太多的钱。科里还仁慈地考虑到他也可以为墨林使用“铅笔”，墨林任何时候来拉斯维加斯ั都可以得到一切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科里心不在焉地听着墨林的诉说，幸好墨林的表达能力强，很快就把事情讲完了。他们在沉默穿过公园。为了准确起见，科里叫墨林再描述一下老汉姆希。这人肯定不是查尔斯ั，他可能是查尔斯ั一个兄弟或企业的一个合伙人，听起来是个举足轻重的合伙人。科里从来就不认为查尔斯是一个兢兢业业的生意人。科里在心里盘算着应该采取哪些步骤，他敢肯定自己้做的计划会很周密，郭鲁尼伏特一定会同意他所做的一切。当时离墨林出席大陪审团的听证会只有三天的时间，但这三天也足够了。
“你为什么要选这段时间呢？”科里不解地问。
“谢谢，”科里说，“在你解雇那些职员以前，再让我观察他们一次，你说是监视也行，我找不出原因心里总是有根刺。”
透过观察，我意识到他不是专程为感谢他女儿的救命恩人来登门拜访的，他此行主ว要是为了倾诉自己้的悲哀和做忏悔，而且没有从我的脸部表情看出主人对他的厌恶。他喝干了杯里的裸麦酒，我再给了他一些威แ士忌。他疲惫万分地靠在沙发上诉出了心的苦恼：“你不知道，我从来不想离开自己的妻儿，可是她太活跃了，我拼命干活，打两份工，希望存点钱来买房以及好好培养自己的孩，她却终日沉迷于寻欢作乐่。我爱我的孩们，想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她则连孩的面都不让我多见。我多给她的钱，她不是花在孩们身上，而是拿去自己享受。这样，我们之间的裂ฐ痕就越来越大。我遇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女人后，和孩们的关系也渐渐疏远。现在人人都怪罪我应该对女儿的死负责任，但我绝对不是一个ฐ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啊！”
我一边翻箱倒柜地找那ว瓶酒，一边对这位潸然泪下的男人说：“等一等，你需要喝杯酒！”
她错了，即使我自认为是魔法师也极少迷信，何况这回的真实意图并非如此简单！
“这可是我的幸运外套啊，”我笑着说，“另外，穿着它坐飞机既ຂ方便又舒服。”我知道她从一开始就嫌弃这件外套，但在没征得我的同意之前不敢把它扔掉，所以故意将它深藏在壁柜的角落里，好让我看不见，也就不会想起穿它。现在她不知道这件外套可是要派上大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