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媚勾唇一笑,扶着腰缓缓坐下,匕首却一直横在皇帝口。
应采媚瞟了他一眼,冷哼着抽回手,ไ匕首倒是拿了起来,拍了拍皇帝的口,细腰却是一扭:“皇上别乱动,刀剑无眼,回头可不能埋怨妾。”
“没办法,与爱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才不够半天,便有一秋了吧?”皇帝笑眯眯地揽着她走入内殿,挥手让青梅等人退下了。
皇帝眼看人都走光了,这才看向怀里的应采媚:“朕特意为爱妃走这一趟,爱妃难道就不给一点跑腿费?”
白梅兴高采烈,殿里的奴才们也是喜形于色。
没等青梅忙完一通,圣旨ຈ便下来了。
应采媚见银针无效,抽出枕头底下的匕首,横在前:“很久没练练了,生疏了不少,来打一场?”
青葱十指微动,又是一排寒光闪闪的银针ฤ撒去。
竟然还觉得太后做了溺死鬼,还认为是便宜了她。
“确实让她死得太便宜了,爱妃你说,朕是不是也心软了?”皇帝伸手抚着她的脊背,一寸寸滑落,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皇贵妃转手就让厨娘送了一大盒的点心,说是应采媚喜欢的话,随时可以吩咐这边的小厨房送去怡春殿。
皇贵妃面色微缓,这应贵仪倒是知情知趣的,也不枉自己提拔了她一番๘。
他一点点融入应采媚湿润灼热的体内,她分明能感觉到麒麟珠在滚动,不由呜咽一声,浑身发烫。
灼热慢慢缓和,余温仍在,偏偏皇帝微凉的身子贴上来,只觉一身清凉,让应采媚舒服地喟叹一声,情不自禁地伸手圈住了霍景睿的脖颈,低低唤了一声:“皇上……”
“皇后向来是明白人,只希望这次她别想着做傻事,乖乖呆在后,就算只做皇贵妃,有哀家在一天,荣华富贵就少不了她的。”
太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入的女子不过是家族的工具。爬上去了,光宗耀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摔下来了,下场都好不到เ哪里去。
婉充媛一笑,含羞地瞧了皇帝一眼:“皇上,应姐姐和翠妹妹感情极好,翠妹妹求了妾几次,想要住到เ怡春殿,好服侍应姐姐,妾瞧着这中难得她们姐妹情深,住在一块也不是什么难事……”
霍景睿也不喜欢,他夜会应采媚的时候,难道还要小心翼翼地避开翠昭仪?
皇后脸色发白,垂眸低头:“姑妈,我错了。”
御史们弹劾的奏一本本送到皇帝那里,霍景睿转手就让人递给了太后,太后气得不行,直接召见了皇后。
丹田暖洋洋的,身子也被伺候得很痛快,应采媚舒服地眯起眼,呜咽一声,只觉眼前仿佛燃起几分绚烂之ใ色,在极端的美妙感觉中软倒在皇帝ຓ怀里,低低喘息着。
应采媚这才吁了口气,专心把皇帝的阳气吸纳进来,重新流回到丹田。
应采媚不悦地微微蹙眉,却感觉到身边人挨着她坐下,一手环住她的腰身,缓缓向上,不经意地擦过峰尖,引得她敏感地一颤,便勾起自己的下巴。
估计皇后到如今,还不知道被皇帝从背后了一把。
应采媚无辜地眨巴๒着眼,谁让霍景睿昨晚忽然硬闯,使得她丹田受损,近日连内力都不能用了,要自保已是难了,若叫自己去刺杀太后和皇后,还真是有心无力。
麒麟珠,据说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应采媚不但能尽早ຉ痊愈,还能把麒麟珠送给师傅……
“爱妃吓着了吗?说是翠才人请你,却变成了朕?”霍景睿握着应采媚的柔荑,轻轻笑开了。
应采媚被皇帝ຓ扶着起来,在他身边落座,从头到尾低着头,一副乖巧顺从的小样,嘴角却悄悄勾起。
青梅扯着白梅,让她擦干泪水出去:“像什么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主子打骂你呢!赶紧去洗把脸,莫丢了主子的脸面。”
珍昭仪私通外臣男子,身边伺候的女太监通通被处死来封口。可怜那些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就代替珍昭仪下了黄泉。
显然这男ç人是不高兴了,想也明白,皇帝是后嫔妃的天,是定国的主子,他连多送几颗小梅果给嫔妃都要怕招来闲言蜚语,又怎会高兴?
她才不要当靶子,被皇后和贞妃两座大山压迫,还有一个缠人的小鬼珍昭仪,估计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白梅眉头紧皱,心里暗恨珍昭仪,却也惋惜:“可惜了那些好东西,都便宜了珍昭仪。”
她家主子,到底去哪里寻一份大礼送给皇后?
应采媚身上的亵衣却还半挂在臂弯里,勉强伸手掩在前,红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
“啊,皇上——”皇帝轻易地找出应采媚身上的敏感处,或轻或重地揉捏,让她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
她堂堂一个皇后,然要让一个从四品的昭仪来邀宠?简直可笑之极!
“姑妈,怎么给那些个ฐ狐媚子晋位了?”
“是,主子。”嬷嬷知道皇后决心已下,便不再劝阻,只是忍不住心疼这个从小带大的孩子。
不过如此也好,她得不到皇帝ຓ的心,其他嫔妃亦是,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欺欺人?
膝盖上的乌黑显然是刚受的伤,一团青紫,透着一股子药油的刺鼻味道。若非殿中ณ的熏香够浓,他也不可能到现在才发现。
“皇上,别……”应采媚扭着腰,两手胡乱ກ推着皇帝,满脸晕红,却又挣扎着拒绝,这副欲拒还迎的小模样,让皇帝更是心痒痒的。
昨晚快吃到嘴里的鸭子,被皇太后横一脚,没能继续,皇帝心里肯定惦记着。今天皇后却来这么一手,估计皇帝ຓ肯定憋得要吐血,只能寻找皇后以外的嫔妃来泻火。
应采媚拍了拍白梅的手背,示意她没事。
赏赐的东西虽名贵,甚至价值连城,偏偏有着皇的标记,即便偷出去,也没人敢买,只能放在殿里沾染,在她眼中不值一提。
主子心里如明镜一般清楚,自是不必她们这些侍婢来多嘴。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侍从飞快地退了出去。
他抬手撤掉美人的面纱,红纱脱落,露出一张清丽ษ的容颜,双颊浮现淡淡的红晕,媚眼如丝。
这个ฐ答案,倒是出乎应采媚意料之内:“掐死的?皇贵妃身边的奴婢呢?”
当初皇贵妃进冷,还是有两个小女和一个忠心的嬷嬷跟着的,珍昭仪一个ฐ大活人冲进来,难道她们就不懂得挡一挡?
青梅也觉得皇贵妃实在倒霉,当皇后的时候不能生育被降品为皇贵妃,而后又进了冷,如今更是死得不光彩,不由吁了口气:“嬷嬷去做饭了,一个女去打水准备伺候皇贵妃洗漱,另外一个ฐ女则是去隔壁煎æ药了。”
说到底,也是皇贵妃倒霉,珍昭仪偏偏在她落单的时候进去,没费什么功夫就把人掐死了。
皇贵妃只是个弱女子,进冷后又缠绵病榻,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仅能眼睁睁被人掐死。
青梅没亲眼所见,但是也能想得到,皇贵妃肯定要死不瞑目的。
应采媚真没想到皇贵妃然倒霉成这样,好好的人愣是给珍找人掐着脖子弄死了:“皇上打算怎么处置珍昭仪?”
“说是一杯毒酒,让人送了珍昭仪上路。”青梅低下头,也觉得珍昭仪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倒不如早些解脱得好。
应采媚微微颔首,以珍昭仪的骄傲,如今生不如死,总算是解脱了。
一下子莫名其妙就没了两ä条人命,她只感叹世事无常,转眼就抛诸脑แ后了。
夜里皇帝驾临ภ,应采媚倒是想起了这件事,拍掉了霍景睿在她身上捣乱的手,低声问他:“皇贵妃和珍昭仪是怎么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