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宗,段思邈。”段长歌在诗的末尾发现了这样一个名字。但后面这个名字,从字体或者简繁上看,似乎ๆ并不是自己便宜父亲写的。
他不用辨认,就知道这些字是谁写的。整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之外,用简体字的人应该只有那一个了。
“那……或许就不是国家派来的刺客了。”
“那一定不是秦国派人来了。”
“说到เ寿命这种东西,纵横家也会略有涉猎术法,我也可以给你解答一些术法的迷惑。”
“最强的术士已经死了,你说呢?”
“差ๆ不多,也可以管理一些内务。”
“太师啊。”
“皇上,时候不早ຉ了,诸位藩王已经在大堂上等候着您了,您看是不是……”
段长歌想不通。
“停,打住,我是谁?”段长歌指了指自己,然后拉住那个男人。
不过这似乎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面前这个白白净净的男人是怎么เ回事?
赌对了!段长歌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他仔细分析了一下自己的形势,从整个国家局势上来看,没有一个国家有对段长歌下手的理由。
而且刺๐客人数也少,两ä次均为同一个ฐ人,那就完全否定了国家派人刺杀的理由á。
至于说利益纠纷,这个破皇帝当了这么久,一直以来都碌碌无为,怎么เ可能惹上利益纠纷。
更何况利益纠纷有无数种办法解决,一定要刺杀皇帝才能ม解决的利ำ益纠纷几乎ๆ不存在。
思来想去,恐怕也只有他这个足足有三千余人的后宫,可能会招人嫉恨吧?
看到刺客瞬间变得一动不动了,段长歌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原以为,是崇高的爱情让你前来刺๐杀我,但现在想来恐怕是伟大的亲情了。”段长歌抬起头,看向那把发光的匕首,“你下来吧,你姐姐现在在我手上,这场谈判的筹码无论如何都是我多一些。”
“你怎么知道的?”刺客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他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段长歌的东西。
原本,他手里可是握着段长歌的性命,而如今遇到这个ฐ不怕死的皇帝ຓ,所有的筹码都落空了。
而且,不知道这个皇帝从哪里得到了消เ息,竟然反制住了自己。
刺客现在感觉到浑身都像是被束缚住了一样,进也难退也难。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可以把情况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段长歌说,“如果不老实想耍滑头,你可以试着用你的想象力来挑战我的情报。”
“……”
“你也可以拒绝,反正有筹码的人是我。”段长歌开始玩自己้的手指。
刺客沉默了,而沉默的这片刻之后,先开口的人,还是段长歌:“我的耐心有限,虽然我可以理解小女人有一些优柔寡断ษ,但我不想等太……”
霎时间,只见到刀光闪烁。
“锵!”全神戒备的段长歌想也不想,立即摆出手势召唤出了符剑。
没有精铸和锋锐的匕首砍在符剑的剑身上,不但留แ不下一丝痕迹,甚至连剑身都没有因着这次撞击而颤抖。
“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段长歌不慌不忙地调转剑锋,然后轻轻地削去匕首的锋芒。
紧接着,他在呆滞的刺客注视下将剑移到เ了刺客的脖子上。
“果然,虽然你武力惊人,力道和轻功都超凡脱俗,但太依赖武器了。”段长歌说,“没了那把匕首,你就放不出那样远程有进攻性的法术了……”
“我认输,你撤剑吧、”说这话的声音最终变成了一个女声,像是在向段长歌服软一般。
“我不撤。”
“我都已经认输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认输我就要撤剑?哪来的道理,我要你讲你就讲,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哪来的那么เ多事?”段长歌说道,“我限你三秒钟之内赶紧开始讲,否则我一剑砍掉你的脑แ袋容纳后拿着你的头一个个去后宫比对,把你姐姐找出来一起烧成灰烬全部ຖ都丢â到华山上骨灰拌雪。”
虽然不知道三秒钟是什么概念,但刺客还是服软了。
“你说的基本上都是对的,她确实在后宫,我也确实和她是姐妹关系……”刺客说。
“我不太喜欢听我已经知道的。”段长歌慵懒地斜着身子,但剑依旧悬在刺客的脖子上。
“我怎么知道你知道什么?”
“你可以说说你的名字,你来行刺我之前的准备工作,你会的武术和你习武的经历,总而言之,说一些和你、你姐姐有关的东西,朕要朕没听过的。”
“我叫南惜……”
“那你姐姐也姓南。”
“你!”
“你继续说你继续说,后宫三千人之中,姓南的数不胜数。”段长歌摆了摆手。
南惜咬了咬牙,继续说:“三年前,你这个骄奢淫逸的皇帝即位,原本所有的百姓都指望着你能够重振大明,一开始的你也确实有这个ฐ潜力,但没想到你最终还是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