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绝欢”,感觉更像一种麻醉剂,特定的分量才能致死。
据说这种毒药毒性非常彪悍,跟“离殇”一样无解。
但是,他刺我的这一剑让我彻底无法释怀了。
我都开始怀疑他那天说怀疑我的话了,他真的说过吗?
我的身体,随着那种撞击开始颤栗。
独孤奕,你还能ม再变态一点吗?
没有独孤奕的监督,他的军队据说壮大的非常之迅。
我想见一面独孤青,可是因为独孤奕时时刻刻候着,江月勤安排了多次都没能成功,最后终是不了了之。
其实独孤青一直惦记着我,我们也一直有着各种联络,尽管这个时候,这种联系已经与感情没有了任何关系。
不知道这个念头,在他心里可否冒出来过。
我喜欢上任由他牵着手,漫步在我到过或者没有到เ过的地方,呼吸清新า自由á的空气。
我喜欢上立在院子里听流风练剑,听剑刃划破空气时沙润的碰撞声。
所以我爱过,却爱得伤痕累累。
我承认,我爱独孤奕,即便是现在我恨不得亲自葬送了他的一切。
我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几乎咬破了,原来即便是不能用来看东西的眼睛,依然有它的用途,涩涩的,竟然盛满了滚烫的东西。
我下意识的扭过头冲着他,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也僵住了。
我一次次气得他暴跳如雷,但是除了受尽□,他迟迟不肯放弃。
所以,我知道讨他欢心该怎么做,同样知道求死又该做什么。
独孤奕伸手拉住我,一把将我拖到床边。
听到他走近,我下意识的蜷缩起双腿,直勾勾盯住他,即便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福剑看到我的样子,却有些惊慌,便听流风淡淡的说:“过来帮忙。”
我抬起头,看到福剑气喘吁吁跑来。
忽然,便有些可怜她。
听她们对话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孩被逼着去参加那个选美,但是她似乎有了心上人,一心要去再会一次。
看她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忽然有些害怕,害怕不能带给她好消息。
扶住她的双肩,我叹了口气:“珍贵人,你的托付太沉重了,秦玉担当不起,现在你需要我做什么,或者给陛下带句什么话,我都愿意试试看。”
皇甫琪说喜欢听他叫哥哥,很温暖。
但是皇甫昕,却一直做着隐形人。
我润润干裂的唇,一股咸涩被我舔入口中。
我使劲撑了撑双臂,门口温暖的阳光融化了我冰冻的心。我一把抓住他一只手,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皇甫昕怎么会忽然想起我,让我有些不安,想着不管他有什么事情,我都打死了不跟他交流,让独孤奕给他解决。
福剑道:“皇甫昕公子在等你,坐了一个时辰了”。
我被他撕剥ຓ干净按在床上,像动物交合的姿势,跪趴在那里。
“独孤奕,你疯么?快放开我!”
没有润滑,也没有开拓,灼烧干涩的摩擦让我难以承受。
看一眼他深邃的眸,我沉默了片刻,背对着他,缓缓坐了上去。
我尴尬的对他笑,点着头打哈哈,是喜欢,他这样摸着我更喜欢,这玩意儿……很好用的。他笑着瞥我一眼,风情万种的。
回过头,他离我特近,一张俊脸在眼前放大了数倍,我急忙向后退了一步。他手里捏着一支横笛,另一只手在上面摸的有滋有味,我看着都觉得喉咙干。
我不知道独孤青为ฦ什么这么莫名其妙,可也没有机会问他。
独孤青一声怒喝,我浑身打了个寒战
有时候我会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折腾会儿,最过火的一回,他也只是在我脑แ袋上盖了一巴掌,然后下床再冲一次澡。
坐在桌边看会儿书,然后洗漱上床。
他回头看我一眼,眼底滑过一丝落寞:“秦公子,来到梁国已๐有四个多月了。”
冬天就这么来了。
伴着的,还有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一些有着白色垃圾,有着奇形怪状的爬行物、飞行物的画ฑ面……
人说伤春悲秋,其实环境还是有一定影响的。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毫无修饰的木料é墙壁上,唯一挂着的是一把佩剑,也看不出有什么玄机。我看独孤奕的眼睛盯着那把剑看了两眼,然后才起步向里屋走,我也便跟着走了进去。
独孤奕回头瞅我一眼,继续喊:“可否借碗水喝?”
于是独孤青的眼睛又神奇的扩大了一圈,我示威般朝他撇撇嘴,晃晃沾了口水的鸡腿,他瞪我一眼在鸡屁股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独孤奕哈哈哈一阵大笑。
独孤奕很有滋味的嚼了两下,看着我期待的眼神终于不忍般胡乱哼哈了句什么自顾ุ吃起来,独孤青弯弯嘴角也扯下一条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