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趁学校旅行时抽空来大学找我。她来得并不是时候,当时我正和一个认识的女孩因为ฦ孩子的问题起争执。那个女孩怀孕了。”
“虽然我不说,但我想她是多少了解一些的。我这个人哪,正如她父亲所说的那样,单看外表就知道是一个花花公子。”
“那又怎么样?”我反问。
时间恍然流逝,终于又到开学的日子。高二并没有分班,同学不变,座位和同桌也没有改变。我仍然可以在上课的时候观赏窗外的景致,享受浓密树叶间逃过来的阳光,捕捉隐藏在风中的花香,或者倾听同桌分析某某与某某之间的关系。他甚至把这个话题延燃到เ我的身上。
往下的时间里,弘美在为ฦ素描做修改。我兀自走去小河边,观察河中的生物,或用石子抛掷河面,或把脚浸ฤ在凉凉的水里。我回到岸边草地时,弘美也正好改完素า描,掏出一白色小瓶,从中倒出几颗药囊,拌水喝了下去。她看见我在注视着她,尴尬一笑。
“唔。”
度过空寂的周末。新的星期开始后,我现车站蓦地充实起来。列车班次依旧不变,乘๖客也是以往的面孔。只不过那群乘车上学的中ณ学生们改变了一贯的装着,明艳的运动装替换掉款色沉闷的校服,谁把长头扎了起来,穿着运动鞋的步伐更显轻盈。
她似松了一口气。“我当时希望能ม永远跟他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事情,我们永远不要分开,一直一直一起看流星。”她说。
“你是说,这十几年来我一直误会了父亲?”
“恩。我父母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等了一阵还是没有萤火虫出现。我不得不怀疑亚步是不是又骗人了。“真的有萤火虫?”
“萤火虫呢?”等了一会,我问亚步。
可怜的表弟。我心里暗忖道。
男孩终于像捡到宝贝似地蹦跳着离开。我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回头问亚步:“你表弟?”她点头承认。我又问:“刚才说什么เ恐龙蛋化石来着?”
“哦?以前你也种过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