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说：“喜欢看你这样。”
程远也不回应，看着她红着脸踮起脚尖送吻，安静地捧着她的脸，将她额边的头发顺到耳后，他眼神太温柔，于是栗遥问他：“怎么了？”
程远低头看她，她淡淡的梨涡可爱至极，他忍不住与她目光交缠，良久都没有说话。
栗遥愣了愣，而后笑着承认：“是，我有时候也觉得我没打开自己。”又想了想，说：“不过没关系啊，现在我不是遇到เ你了嘛。”
李师傅说：“家里有这么好的环境给你，怎么没去部ຖ队里历练历练？”
栗遥想起那天柳星提起他的家庭背景，暗自在心里对了号，又看李师傅这神情，猜到个ฐ大概ฐ。
拍的是侧脸，陷在柔光之中，静谧安好，因有微风，额角的碎发飞扬着，她闭着眼，睫毛被点上金黄，微低着头，姿态虔诚。
迷迷糊糊中，栗遥听到เ手机振动，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看，程远发了条微信过来，是一张她白天跪在佛像前的照片。
栗遥拿出镜子看了看嘴唇，一片红肿，她咬着唇，没吱声。
听到栗遥“呜咽”了一声之后，程远适时的放开了她，见她眉头紧ู皱，问她：“弄疼你了？”
程远听了这话，又见她脸色不悦，笑着叹了口气，“行了，你跟我一大老爷们谈伤心，你要我怎么เ答？”
“那你还真是幸运。”栗遥见识过他的无情，略带着讽刺的意味说出这句话。
“好吧，是我刚刚那句话说重了，说你不该提他的那句。我跟你道歉。”栗遥说。
程远说话一贯懒洋洋的姿态，这回又加上一声冷笑，让栗遥更加看不懂了。
栗遥问他：“困了？”
半路上李师傅去扔刚刚抽的烟头，程远借此机会对栗遥说：“待会儿过来坐？”
最后是程远抓着她的手腕把烟送过来给自己的烟点燃的。
栗遥从未和别人一起抽过烟，更不习惯借火给别人，程远这么一凑近，她心有些慌。
“我说的这个心软吧，就是心是热的这个意思，你能理解吧？我带过这么เ多客人，有些人嘴巴很能说，事情也会做，但是心是冷的，可你们俩吧，虽然有时候感觉没那么เ随和，但是心都是热的，这个我能ม感觉的到。”
“是嘛。”栗遥说着，突然想起程远经常说这两个字的语气，感觉诡异，然后又问李师傅：“哪里看出来心软的？”
程远一愣，随后勾了勾唇：“我需要去点个ฐ赞吗？”
下一秒，栗遥抬头冲他晃了晃手机：“我发好啦。”
“做哪一行的？”程远又问。
程远偏过看她，是在认真思考的表情。
挂了电话后，栗遥把马尾摘掉，又一件件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她赤身裸体走到浴ภ室的镜子面前，看着里面的人，用手戳了戳镜子上眉心的位置。
……
栗遥只好下了车。
李师傅对她说：“这地儿就算有厕所，估计你也不敢进去，找个树丛吧，没关系的。”
“柳星，别闹了，咱俩之ใ间的事儿你比我清楚，你做过什么你也清楚。”程远说话的时候声音不急不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清晰有力，却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
“程远！你别欺人太甚！”
直到那个女孩子开口，栗遥再次侧目。
年轻男女精力充沛，情绪也高亢，栗遥无心听他们谈论的内容，只是看着他们喝酒，就觉得热闹非凡。
——栗遥对着镜子在整理妆容。
程远两侧头发剃得很短，头顶略๓长一点，发色很深，显得人格外精神。他打电å话的时候一只手捻着一张名片来回的在手心里转，快挂电å话的时候像察觉到什么เ，忽然回头。
擦过栗遥的风衣下摆，男人越过她进了走廊，之后电梯门合上。
眼睛黑漆漆的，唇角噙着不易捕捉的淡笑。
栗遥侧头看着他下巴的弧度，“你好像并不满足？”说完背过手移到腰眼的地方，触了触他那ว里。
程远那儿立刻๑动了一下，栗遥腰眼亦是一颤。
程远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来，一把抱起她，放在窗沿上，吻了过去。
栗遥搂着程远的脖子，背后是寒风，身前的男ç人的温热，唇上是汹涌ไ的爱抚，她摸着程远的耳朵、头发、脊背，像抓住崖边的绳索，任由á一颗心来回地在山崖中ณ荡。
触到เ她背部的冰凉，程远最终将她抱起来，又关了窗。
栗遥双腿勾着着程远的腰被抱着行走，在程远准备将她放到床上时，她突然搂紧ู他，头靠在他的肩头，“别，抱一会儿吧。”
栗遥这一声念得尤其软，像小姑娘撒娇。程远听见，心里一软，也不准备坐下了，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里来回的走。
“喜欢这样？”他问栗遥。
“喜欢。”栗遥伏在他肩头，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程远觉得她的状态像是喝醉了，拍了拍她的屁股：“傻姑娘。”
栗遥胸口贴着他的心脏，此刻两ä人却一点欲望也不带，只是这样紧ู紧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