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你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了,为什么又要换呢。”卢必清说。

“你什么意思?”郝娟停下了正要往外跨出的脚步。

郝娟又想挣开那双手,但自己的双手和身体像是被使了定身法一样,一点都不听自己的大脑指挥。

“什么原因难道你自己不明白吗?”院长有点恼火了,这家伙居然敢顶撞自己了。

“我不知道在不在家,那条狗守在门口,我进不去,喊了几声没人应,我就走了,这不转回来在这里碰上你了,也好,免得我又要跑一趟。”孙大根说。

“嗯,是的,这样吃起来好爽。”孙大根死死含着葡萄,一下都不肯松口。

“我们电话打不通吗?我去看看。”钟舒红一转身,翘起的肥臀一不小心刚好碰到孙大根那高高凸起的物件上。那物件还很有弹性的来回摆动了几下。

“谁呀,外边是谁呀?”屋里传出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尽管是提问声,但后面带了个“呀”字,声音听起来就甜甜的,脆脆的。

随即里面传来了“啵,啵“的声音。

想到即将要见到的钟舒红,这人间绝美的尤物,龚志奎不禁为眼前的这个人打起了抱不平,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让有的人这么美貌,又让有的人这么丑陋,难道就不能折中一下吗?

睡不着就买酒喝,每天晚上都是要靠喝酒把自己喝得烂醉才能入睡。

“书记这是什么意思呀,我怎么听不明白。”郑秀芳虽然早就听明白王洵礼说的事什么,但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看着一个个惊愕的面孔,王洵礼才知道自己是气昏头了,赶紧强压住心中的火气,解释说刚才在车上跟售票员吵了一架,所以心情不好。

如果在平时,即使有时候会像其他人一样对县委书记的讲话表现得不在乎,但他也会做一些会议笔记,写一些工作总结什么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偏偏这次见到钟舒红之后又没有把她弄到手,心里一直像有一只猫在抓挠一样的不自在,只能靠脑子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回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听说当工人,钟舒红听了眼睛一亮,这是真的吗?以后当工人了也能像家属区的那些女人一样,每天穿上工作服去上班,下班回来后不用种菜也不用喂鸡,就只煮煮饭吃,然后几个女人坐在一起边织毛衣边闲聊,说说东家长西家短的。

“那丑鬼哪配得上你,再说你不是黄花闺女了,我不把他灌醉,他新婚之夜没见到你的红,你怎么交待?”王洵礼的声音。

“所以,我们要想办法让他滚蛋。”龚志奎恶狠狠地说。

钟舒红本来想告诉龚志奎自己的男人李子实经常在家的,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郑秀芳一看到龚志奎马上紧张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昨天是不是还没吓怕?

刚刚和龚志奎经历了两战,钟舒红已经筋疲力尽了,哪还有心思应付王洵礼,只是像个木偶似的,任由他摆弄着。

如果等下王洵礼在这床上再做一遍自己刚才做过的事,那自己在床底下听着床上的声音该是什么滋味,如果万一王洵礼什么短裤、袜子之类的掉床下了,到床下来找又怎么办?

王洵礼看郑秀芳着急的样子,知道她一定是新姘上了谁,郑秀芳姘上谁,王洵礼并没兴趣管,也不打算管,因为这女人是自己扔掉了的破鞋,谁爱穿谁捡去穿,但钟舒红却不同,自己还没打算放手,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自己嘴里的肉岂能容忍他人来抢。

“还是不了,有些事情是别人无法理解的。”钟舒红欲说还休。

龚志奎刚调来这个公社不久,也是第004章的时候往公社大院里面去的人多,才不会引起注意。没想到去到那里王洵礼没在公社,听说去县里开会了,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上龚志奎。

“你以为事情这么容易办?我正在知青里面物色对象,找一个老实一点的知青,让他答应娶舒红,然后给他办返城手续不就行了吗?”王洵礼有点不耐烦地说,显然刚才如果不是郑秀芳闯进来。他在钟舒红身上可能还有些作为。

王洵礼马上停止了进攻,伏下身子问:“舒儿,很痛吗,就这一关了,以后接下来会很舒服的。”

“郝娟,既然今天大家都把话说开了,我也不用遮遮掩掩了,你说让我对今天的行为负责,难道让我休妻娶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像你这样名声臭了的女人谁娶你谁就会成为别人的笑话,现在王洵礼被抓了,如果你寂寞的时候让我陪陪你还差不多,但有一点,绝对不能让我老婆知道。”卢主任厚着脸皮说。

“卢必清,你个臭不要脸的,我今天就跟你拼了。”郝娟再也忍不住了,往卢必清身上扑去。

卢必清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是处在很不利的地位,如果再跟郝娟纠缠下去,被医院其他人知道了,那闹不好自己真的要进公安局,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你这泼妇,我不跟你闹了,我还不想死,你想死你自己死去吧。”卢必清躲开郝娟赶紧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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