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误会你,我只是奇怪你这句话,因为医生上班时间睡觉本来就不对,你刚才说我觉睡得真沉是怎么一回事?”郝娟也知中年男人是误会自己了。

还好,一直坚持到凌晨三点来钟,都没有什么紧急情况,但凌晨三至五点也是人最困倦的时候,不知不觉中,郝娟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那我就跟你说明白了吧,别人穿起来没有你那么性感,那么惹人注目。”院长干脆说白了。

“我家的电话打不通?”李子实疑问更重了。

正在使劲吃葡萄的孙大根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那物件突然被一片温暖,湿润包围着,很是舒服,一下忘了吃葡萄,身子也随着钟舒红的身子抽动起来。

“我们是明天开会呢,是谁通知他今天开会的?”孙大根很是奇怪地问。

“是我呢,工厂的工会干事孙大根。”尽管这是一句平淡无奇,甚至有点刻板的回答语,孙大根还是给它做了一下艺术处理,中间加了个“呢”字,就像是两个早就熟识的人互相之间说话显得亲昵一点。

“哪里痒了,哪里痒了,我看看,我摸摸,在哪里?”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入了龚志奎的耳朵。

还没到中秋,园子里的蒜苗,萝卜苗,白菜苗,胡萝卜苗才露出些芽芽,虽不能把园子用绿色盖住,但看上去还是青葱可人。园子靠里边搭了一长溜的棚子,龚志奎看到里面有一个简易厕所,一个草堆,一些农具,一个狗窝,一个鸡埘,还有一个像是羊圈的地方。羊圈?龚志奎想到了那个放羊的丑汉。

为了这件的确良衣服,院长没少跟她谈话,要求她上班时间一定穿上白大褂,可她穿上白大褂依旧不愿意系上前面的扣子,就让那条深沟在那里敞着。

“书记,舒红已经回县城了。”见王洵礼这么不客气,郑秀芳的语气开始有点冷淡。

龚志奎今天其实是被冤枉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县里面开会的情况,他今天这么对王洵礼表示亲近其实只想拉拢和王洵礼的关系,让王洵礼放松警惕,好让自己的计划执行的时候顺利一些,没想到歪打正着,把王洵礼的性子惹起来了。

刘汉盛借此机会把王洵礼狠狠批评了一顿,言语之锋利,让坐在旁边的郭子秋的脸上都红一阵白一阵的,打狗还看主人啦,谁不知道王洵礼是自己这边的人,这么狠批王洵礼不是在往自己脸上打耳光还是做什么,如果自己这么没能耐保护自己的人,那今后还有人跟着自己跑?那这个县革委会主任还怎么混下去?

钟舒红听了脸红了一下,她一下就想到是什么原因令自己面色红润,她怕李子实刨根究底的问,自己又答不上来,只得装着不耐烦地样子说:“那是肯定的,自己的妈才懂得疼女儿,哪像跟你呆在这鬼地方,每天不是种菜就是喂鸡,一个月才能吃上那么一点荤腥,把人都闷死了,斋死了。”

“嘿嘿,你妈那点小伎俩,蒙李子实那傻小子还差不多,稍为懂一点的是瞒不过的。”王洵礼的笑声。

李子实早已被喜事冲昏了头,又被王书记和知青们一再相劝喝了几碗酒,晕头晕脑的他一进洞房就抱着钟舒红死命啃咬的,钟舒红左躲右闪,哪顾得上去夹紧大腿,,还好,黑暗中李子实怎么都找不到位置,最后糊里糊涂在门口就把事情交待清楚了。

“这?行吗?”钟舒红深感疑问。

“秀芳,不,郑姨,我会好好对舒红的,你放心好了。”突然从“秀芳”这种平级的带有亲呢的称呼改为对长辈的称呼龚志奎还是有点不习惯。

“怎么了?今天不欢迎我来啊?”龚志奎笑笑说。

郑秀芬明白王洵礼的意思,只得顺着他的意思说:“舒红,王书记很久都没看见你了,你进屋去陪王书记说说话,我去做饭,做好了再叫你们。”

正在龚志奎充满绝望之际,突然他现了那个窗户,心想这下有救了,赶紧跑过去查看,谢天谢地,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个木窗上有一根窗棂是活动的,只要把这窗棂取掉,就可以从后面的菜园子跑掉。

“那为什么不能让我去?难道找到新的相好了?”王洵礼说。

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的问话,让钟舒红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龚主任你别这样问啦,你怎么能这样问呢?”

钟舒红一下就明白过来,母亲床上又换人了。

见王礼洵盯着自己,郑秀芳知道这房间不能久留,赶紧边说边往外面退。

果然抚摸几下之后,钟舒红的腿又张开了,抚摸胸口那两团肉的感觉那么神奇,那么舒服,那活儿进去后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钟舒红期盼着。

这样连续三个晚上,既没有急诊病人,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生。相反,因为这么空腹吃辣椒,郝娟觉得自己的胃快受不了了。

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神经过敏了,疑神疑鬼的,把梦里的事情当成了真的,郝娟想,但自己身上的伤又怎么解释呢?难道自己有梦游症,在哪里把自己弄伤了,可那个梦自己又记得那么清楚。

第四天,郝娟放松了警惕,她也不敢再吃辣椒了。

上班后,照例是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之后,郝娟泡了一杯浓浓的茶,为了防止自己太无聊容易困,郝娟还带了一本小说来看。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到了早晨三点多钟的时候,郝娟觉得自己眼睛有点涩,就在桌上趴了一下,想休息一下眼睛,一会儿,就有点迷迷糊糊了,突然,她好像听到身后的门有点响动,她抬起头,扭过去一看,卢主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身后,他手里还拿着一块手帕,正作势向她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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