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话没说完,嘴巴便被男子的大嘴堵住,说不出一句话,只有鼻端发出呻吟声。

云隐脸色数遍,结结巴巴说道。

花千骨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瘦瘦弱弱的女孩,吃的好,喝的好,加上她本就是长个子的时候,现在身材虽然娇小却也有了一米六几的个子,胸脯饱满翘臀浑圆,再穿上高跟鞋,倒也显得亭亭玉立,配上一身掌门服饰跟那凸显的红色神秘掌门印记,衬得她本就清新可人的小脸越发出尘脱俗,一种异样的风情让人不由得顶礼膜拜。

花千骨迷乱的叫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撑起了身子,一手环住东方的脖颈,从两人身体交接处目不转睛的看着慢慢陷入小穴中的巨物,未褪去的衣服凌乱的挂在手臂上,露出大半个肩膀,头上的两个小包包也完全散开,乌黑的秀发披在肩头颈侧,这些时日积攒的欲火被东方这一番淫弄完全勾出,月色之下淫艳凄迷。

握住剑柄,花千骨有些黯然,“心好乱呢,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能这样!

“我,我难过不难过与你何干!”

“哇,轻水,你,你竟然还会绣花!”

轻水好像刚刚哭过,眼睛还有些红,落十一又安慰了几句便站起身,将一个包裹递给花千骨,“这是你来时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你看看,可有丢失。”

花千骨乱七八糟的想着,直到烤鸡的香味传入鼻息,便无法想下去了,随着肚子一声咕噜,装睡也再无法继续。

“啊~~墨冰哥哥~~好棒~~唔~~小骨~~小骨好舒服~~好美~~美死了。”

白子画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说什么,说舒服也不妥,不舒服也不好,只能闭上了嘴巴,眼睁睁的看着那被自己鸡巴撑的薄薄的唇儿一次次滑过龟棱,带出一波波口水,享受那紧凑温热的包裹跟里面灵舌的挑逗。

“嗯~~舒服~~咳咳~~这~~唔。”

杀阡陌指着白子画的下体放声大笑,直起腰身坐起,双手环过花千骨的屁股,两根手指一左一右轻轻按在花千骨的阴唇两侧,左右一拨,嫩红的穴肉整个裸露出来,“怎样?若忍不住,可以把你的活儿塞进来,反正长留的女子早晚要落到笙箫默手中,现在便宜了你也没什么!”

“属下不敢。”

杀阡陌大声的浪叫着,一边摇着丰硕的屁股,一边向前挺动着小腹,鸡巴上传来的紧裹收缩,少女那又紧又湿的小穴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快感,后面阳具疯狂的冲刺也给他带来了直入灵魂的快美,双重刺激之下,杀阡陌只觉灵魂一阵飘摇,似乎飞出了身体。

“你若是不喜欢那些臭男人,姐姐也能让你快乐哦。”

“咯咯。”

花千骨语无伦次的嗲嗲腻腻的求饶声让旷野天性欲更是大增。

旷野天淫笑着,手指掐住那樱红的乳尖,毫无怜香之意,反复掐揉拉伸。

“能救我早便救了,他们的神魂被旷野天拘谨,若不能一举拿下旷野天,便是救了他们也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另一边,原本还有几分挣扎的轻水此刻却是连挣扎都没有了,一双双大手在她的胸部大腿腰际游走,她的双眸满是迷离,纤纤十指,一手抓着一个男人的鸡巴本能的来撸动,连口中都噙着一根黑色的巨物。

男人得意的笑着。

“她怎么会到这里?”

“哦,姑娘醒了!”

花千骨气喘吁吁的问道。

“长留?去那里做什么?”

女人要经过男人的开发才会变得更加成熟,更加风情万种,花千骨自然也是这样,经几度男人的开发,她的青涩正在慢慢褪去,看此刻那飘飞的长发,那溷着清纯与妩媚的精致小脸,那娇小却挺拔的酥胸,还有下体处分分一次次被撑开的小穴儿,却是淫荡诱人到了极点。

面对美人儿这样的请求,书生自是责无旁贷,看着眼前七分青涩三分妩媚的小女孩,书生右手紧箍上她的纤细腰肢,挺涨的鸡巴开始发动可怕的攻击。

湿热的呼吸进入耳间,舌头轻轻在她的耳中打转,花千骨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现在虽然对男女之情还是不甚了解,但经历了那么多,也早已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了。

“哦~~啊~~好美~~唔~~好美。”

这美妙的景色别说是人,便是仙也无法忍受,潭水的另一边,一个书生模样的身影正靠在树上,口中喃喃着,方巾下白皙的脸上一双眼眸死死盯着潭水中的花千骨,青袍中间,翘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如此明显。

勐的睁开了眼睛,这才想起前后的种种。bz低头看去,此刻的清虚已经脱去了道袍,胯间一根毛绒绒的巨物正抵在她被迫分开的腿间,前方那吓人的龟头依然陷入了粉嫩的穴中,将小小的穴儿顶的大大张开,阴唇包在龟头上,都似有些透明一般,而他依然在不依不饶的往里顶弄。

再次到达茅山,又走到了路的尽头,花千骨皱了皱柳眉,抬手向前摸去,原本是悬崖峭壁的地方忽然泛起了丝丝涟漪,脖子上的水晶吊坠一亮,花千骨哎呦一声扑了进去。

“我,自然是在等你,至于我是谁,呵呵,我不就是你吗?”

权衡了一番,将自己的大部分神念分出与身体隔绝,只剩一小部分留在身体体会着那种力量,同时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留下的那一小部分神念不过几分钟便被那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左右了,更是让他无比惊奇。

原来这里叫异朽阁,里面的人唤作异朽君,据说一身本领通天彻地,天下间便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不,眼前这人就是家里的牛丢了,想问下异朽君是谁偷去了,花千骨心想,连这样的小事异朽君都知道,那茅山派所在这样的大事情,他定然也是知道的。

否定了这个想法,白子画心中顿时警觉起来,慢慢走向了花千骨,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件衣服,轻轻的披在了花千骨身上,只是他的手却似是无意的触摸到了花千骨赤裸的背嵴,肌肤相触的那一霎那,两人身体同时一抖,白子画那冰冷的脸上竟隐隐透出了一抹红晕,心中却是翻天地覆,两人肌肤碰触之时,他身体中那本来还有些莫名的欲念竟然瞬间升腾,连胯下那几年都未苏醒过的活儿也有了跃跃欲试之意。

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种玩弄,尤其是身下的男人,大嘴正压在私处又啃又咬,虽然隔着裤子,但那火热的气息却透过麻布侵袭到她的私处,异样的感觉又涌上心间,心中竟然涌上一种难过的愉悦,到底是难过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她自己都无法分清,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私处更是麻痒难耐,一股热流从秘道中汹涌而出。

赵四毕竟也经历了不少女人,还能抵挡片刻,但三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小痞子却早已魂不守舍,三人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周围几个村子没有人愿意把姑娘嫁给他们,这大山之中又没有窑子,以至于三人二十多岁了还是处男一个,总觉得最美的事情就是偷看隔壁村子王寡妇洗澡,此刻见到花千骨裸露的上半身,才感觉这半辈子白活了。

“不用等!”

血海一阵翻腾,血石出现在了海面上,少妇眼神无比温柔的看着血石,白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血石轻轻颤动,似乎无比依恋享受少妇的抚摸。

花千骨被云翳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云隐走上前恳切的说道,“云翳,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云翳看了看云隐,又看了看花千骨,神色慢慢平静下来,轻笑道,“她对你很重要吧?”

“掌门对我自然重要,对整个茅山都至关重要!”

云隐答道,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这就好办了,让她做我的女人,我们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

“不可能!”

“休想!”

花千骨云隐同时说道。

“那就让她做你的女人!”

云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