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皱起了眉头,总觉得云隐今天有什么不对。

面前不断来人参见,从茅山的各个师叔长老到其他各派邀请来参加仪式大典的宾客,花千骨根本就记不住谁是谁的名字,谁是谁的脸,只是笑容僵硬的一一点头问好,甚至没有时间休息片刻,接下来竟是掌门的正式接任仪式。

“没~~没有~~唔~~好大~~东方哥哥~~动~~动嘛。”

白子画心中微叹,看着花千骨,心中纠结的厉害,想了一下,手一伸,一把冰蓝色的细长飞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轻轻摸着剑身说道,“此乃断念,陪伴我也有数年,今天将它赠与你,望你好生珍惜。”

“你教我御剑术才让您难过的,当然与我有关系。”

“拿出来嘛,让我看看。”

花千骨见礼谢过,寒暄几句,有些奇怪,总觉得落十一的眼睛在盯着糖宝,想到六界全书中提起过,有些人喜欢把妖精做奴隶,甚至用它们炼药炼器,花千骨心中一紧,慌忙抓住糖宝藏在怀里,果然,落十一眼中出现了一丝失落。

天光渐渐亮起,一阵咕噜声传来,正在烤鸡的白子画看了一眼小脸晕红的花千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白子画同样越插越是熟练,一双大手握着抚摸着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如野兽般低吼着前后晃动屁股,撞击的啪啪作响!看着花千骨那还有些青涩的身体,那散乱的乌发,柔美纤细的背嵴,不由生出一阵怜惜,慢慢俯下身,整个人贴在了她的背上。

花千骨也是小脸通红,龟头传来的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身体更加的火热,被衣服遮住的小穴儿早已水流成河,若不是她总想着要让墨冰哥哥舒服这样的执念,早就把那巨物塞进了自己小穴中,她的小舌轻轻的舔弄着马眼龟头,小手更是在鸡巴上不停抚弄,直到将一颗摇摇晃晃的大龟头舔的一片晶莹,可手中的活儿却还是处于那种半软不硬的状态,心中急躁下,低头慢慢贴上了龟头,努力的张开红唇,一点点包住了龟头。

“既然舒服,你为什么不抱小骨,为什么,为什么不摸小骨。”

“你胡说什么!放开她,我自然能解开你的妖术!”

杀阡陌暗道一声晦气,经单春秋打岔,却怎么也进行不下去了,看着花千骨皱起的眉头,轻叹一声,捉住她的小手,带着一丝哀求的味道轻声道,“小不点,跟姐姐去魔界吧,你要什么,姐姐便给你什么。”

花千骨大声的叫着,一时有些不适应,但她现在的体制早已今非昔比,又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戏挑逗,不过片刻,虽然还有些鼓胀,但已经慢慢适应,甚至开始动的摇动屁股,想要将那滚烫硕大的东西吞入穴中。

“姐姐~~杀姐姐~~不~~唔~~你要~~啊~~做什么。”

花千骨愣了一下,她自然听说过,不过却没有太多的害怕,只是呆呆的看着杀阡陌舔嘴唇的动作,心说,这样漂亮的姐姐怎么会是魔头?“你不害怕?”

旷野天越玩越是兴奋,将花千骨拉开了大树,直起腰身,他的身体高大,而花千骨的身体娇小,等他身体完全直起,花千骨那双晶莹的小脚丫便离开了地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了旷野天挺起的鸡巴上。

旷野天一边骂,脏兮兮的大手直接从霓漫天对襟衣领处伸了进去,肆意的把玩着少女丰满圆挺的肉球,玩了几把,觉得不过瘾,手上用力,刺啦一声响,在霓漫天的低呼声中,胸口左边的衣襟被扯裂开来,碎裂的彩色锦衣红色肚兜之间,一直雪白诱人的大奶蹦了出来,粉色的乳晕上,一颗樱桃般的肉粒端的是惑人心神。

“等!”

山下虽然黑雾缭绕,但以她的修为也看的清清楚楚,看着那越来越不堪的淫辱,听着旷野天那下流之极的言语,她只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尤其是在看到朔风被七八个女孩压在身下,看到他魁梧的身体以及胯下那根黢黑肥大的东西时,霓漫天只觉双腿之间一阵鼓胀,却是连看都不敢看下去了。

原本还一脸得意的男人听到丑八怪三个字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不过变成了狞笑,手一伸,本就虚弱无力的轻水如同被一股巨力吸扯着到了他的手中,他的手竟也是木头制成。

不知觉的,突然竟感受到一阵疼痛。

“你转过头来吧,谢谢你,要不是你,我。”

花千骨呻吟之余的惊呼声将东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花千骨那白皙的小手正抓在石头凸起处,东方刚要羞辱她,忽然便发觉了不对,抬手摸去,发现那冰凉巨石上的凸起竟是火烫异常,而且有种越来越热的趋势。

花千骨惊异的望着东方彧卿,发现根本不是自己嘴快,是真的不管东方彧卿问什么,她的嘴巴好像都不由自的会实话实说。

“哎呀,受不了了~~哥哥的鸡巴好大~~小骨要死了~~啊~~我还要~~还要。”

花千骨以前没少被男人骚扰,但那些男人带给她的除了恐惧害怕再没有其它,直至被清虚老道开苞,也是疼痛大过快乐,清虚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却也被她把毕生的仙力吸走,不止让花千骨的欲神之体觉醒,更是让她的身体脱胎换骨,所以她才会在看到巨石上的恰似阳具的凸起后有了欲望,所以才会在书生凶勐进入她的身体时,真正体会到了性的乐趣,而不再是痛苦恐惧。

花千骨趴在巨石上,贝齿咬着红唇一语不发,前面是热乎乎的光滑的石头,后面是更加火热的男人的身体,加上那不断在身上游走的手,自是舒服到了极点,可她又怎么能说舒服,而且那坏人的东西还插在菊花中“怎么?不舒服?

这一边,美女在放荡的自慰,另一处,书生已经变得面红耳赤,双目通红,看着花千骨雪白的屁股,听着那压抑的呻吟,他甚至开始妒忌那块石头,起了自己变成这块顽石的念头。

风餐露宿十几日,花千骨便是体质越来越好也少不了一身的汗渍污垢,这日到了一座小山,穿过树林发现一条清澈的小溪,便兴高采烈的跳了进去,顺着小溪,流过光滑的石头然后落进碧绿的潭水里。

小小的人儿用力的撑起上身,贝齿咬着银牙,一双美眸死死盯着那还在往里钻的巨物,忽然闷哼一声,却是老道的鸡巴已经顶在了处女膜处,疼痛之下,花千骨眼中却是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只手勐的压在了两人性器交处,不让老道再前进一步,另一只手掐起梦中所学的法决,小手颤抖着压在了老道的眉心处。

且不说异朽君去侍女身上找男女间的美妙,在花千骨得了那收敛身体气息的方法后,第二天,故意换上了一套相对比较暴露的女装走上街头,果然,那些叔叔哥哥们只是很惊讶的看她一眼便匆匆走开,有几人甚至露出厌恶的神色,大喊世风不古。

“你我本是一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好啦,不说了,你能到这里,看来也是机缘已到,现在我便为你解开性欲的封印……。”

花千骨白了他一眼,很不乐意的嘟着小嘴慢慢移向他的胯间,浓烈的雄性气息进入鼻间,却是让她的心中一阵荡漾,加上异朽君的鸡巴虽然同样粗大,但白皙的棒身,鲜红色的龟头比赵四那几人的鸡巴要好看了太多,而且没有一丝异味,花千骨心中舒服了许多,虽然羞耻,但更多的却是好奇跟一种莫名的冲动。

“怎么,还没有问就想离开吗?我异朽君可从来都不占别人便宜。”

男子自然便是下山历练的白子画,修炼近千年,对男女之事早在几年前便已心如止水,不说天上的那些仙子,便是门派中的女子哪个不是绝色,哪个不比这山间的小丫头要强过十倍!只要自己勾勾手指头,愿意自荐枕席的女人说不得要从长留排到南天门也差不了多少,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山间野外竟然对一个被强暴过的小丫头有了欲念。

“不要~~哦~~唔~~啊啊。”

“啊~~不要。”

“我?可是我从来没有给别人治过病呢。”

一个脸色苍白,嘴角溢血的黑衣少妇忽然出现在了血海上空,仰头冷冷看着天罚之眼,“若你敢伤我孩儿,我发誓,让整个六界生灵不存,看你天道如何运转!”【第一小说站.】“你这是逆天!”

花千骨施展媚功连东方彧卿白子画都难抵挡,更别说云翳了,不过又干了几十下,便勐的将花千骨抱住,身体颤抖着,狂叫着将一股股精液喷射进她的子宫,几十个呼吸后,云翳忽然清醒过来,刚抬起手要推开花千骨,只见花千骨屁股向后一顶,阴道骤然缩进,穴肉如同一只只小肉手将体内的鸡巴紧紧唆住,尤其是龟头处,一团嫩肉包裹着又唆又吸。

花千骨那时没有害人心思只凭身体的本能就让人无法把持,更别说此时故意施为!只见云翳身体一颤,脸膛如同煮熟的螃蟹,哼哧两声便没了动静,一双眼睛变得通红,满是火焰,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还夹杂着一丝旁人无法看到的恐惧,一股股阳精喷射进花千骨的子宫,他的身体则如同散功一般,嘴唇哆嗦着,不停的颤抖,内心翻起惊天骇浪,心道这是茅山掌门?便是妖魔界最厉害的魔女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媚功。

有花千骨的提醒,云隐自然也发现了云翳的异常,先顾不上心里的痛苦,用尽全身力气将七杀殿走卒震开,这下没了云翳的牵制,全部的愤怒痛苦便倾泻到了那些走卒身上,几十个呼吸的功夫,那些走卒便在他剑下化作飞灰。

转过头,只见花千骨还是赤裸着身子,如小狗一般趴在地上,屁股后面紧贴着云翳的小腹,那诱人犯罪的样子让人恨不得将她好好怜爱一番,不过此时云隐也没了那心情,因为云翳满脸的苍白,一副心神涣散的样子。

“掌门,饶他一命!”

云隐跪在了花千骨身前,五体投地,如同对拜的新婚夫妇。

花千骨那柔柔的性子又哪会真的害人性命,听到云隐一说,这才从性爱的快感中缓过神,屁股一挺,羞耻的将云翳推开,白嫩的穴儿一片狼藉,张着小嘴将一股股没了灵气的废弃精液吐出。

云翳被关进了茅山地宫,过了十几日花千骨才从那日的惊险羞羞耻中缓了过来,因为屡屡被抓,花千骨也有些恼恨自己,总不能每一次都靠那么羞耻的样子自救,一改懒散的习惯,勤奋的修行起了茅山剑术还有一气御剑诀,她本就灵性十足,加上上古欲神之体,剑术进境一日千里。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茅山因为有了心骨,人心凝聚,慢慢恢复了一些被灭门的元气,而花千骨也变成了十六岁的少女,前后算来,她来茅山已差不多有了半年,这段时间丰富的营养,任意取用的灵果,让花千骨又长高了一些,原本尖尖的小脸竟有了一点婴儿肥,再也不是一年前那个邋遢的瘦瘦的小花子。

加上每日练功,身材更是修长苗条,该凸凸该凹凹,每日练功归来走在夕阳下,衣袂飘飘,如同仙子,成了茅山子眼中不可或缺的一道风景,她虽不理门中事务,但不知不觉间在子中却是威望日隆。

这一日,练功归来,花千骨有些心思不嘱,是轻水来了一封信,再过十几日便是长留仙剑大会,而这次的胜出者会成为尊上的子!每日都会在脑海中盘旋几次的身影更加的清晰了,不知不觉她的心已经飞了长留,而茅山走上了稳定,她已经完成了她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