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林子里突然传来菱青的叫喊声,随即是夜令楠的喊声:“凝夕……你在哪?应爹爹一声,凝夕……”

名沧月没有回应她,只是看着她沈静的脸庞,她明明藏着很多心事,却又要装作冷静,既然能在他怀里哭了,为什么不能把心中的苦闷宣泄出来?

“淫妇!”名沧月死死盯着夜凝夕,恨得牙痒痒在心里默念,“竟然挡着我的面把别的男人的衣服剥了!就算报复我,也用不着急着红杏出墙!”

名沧月匆忙赶来,却看见夜凝夕正在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对坐在她前边的名俊熙正“色眯眯”地看着她。

“你这人……”名俊熙揉着腹部哭笑不得低念,“过河拆桥,我怎么知道你在演戏?”

名沧月把手靠在椅把上,情不自禁探出半个身去微笑说:“那你说说,你平时除了竹子、查案,还有什么喜好,例如,吃的喝的穿的……”

名沧月霎时怒握拳头狠狠盯着夜凝夕,袁立阳和逵达退到一边去沉默——未来瑞王妃竟然当中勾引恒王!

夜凝夕忽而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纤白的玉手轻拂在他的脸上。

名俊熙把被子搁一边去再轻扬嘴角微笑说:“给你看一样好东西,你到我的书桌上看一看。”

兰诗佟指了指他指头上的花儿轻扯嘴角苦笑问:“你要这样去见我爹吗?”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名沧月喘了一会儿气又心急如焚地拍了她几下,他又抱着她哽咽低念:“夜凝夕,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本王怎么办?你要我愧疚一辈子吗?我不准你死!”

“我知道在哪,走!”尚玉东握起剑急步向外走去,一头撞上了走来脚步匆忙的名沧月,尚玉东顾不得道歉就急忙跑了。

“马车一会就到了,你自个小心。”名沧月留下一句话连忙往里面走去。

她的强烈挣扎竟撩动了他下体的反应,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放开她的话,一定会控制不了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轻弯嘴角微笑说:“放心抄吧,不用管我,皇姥姥只是罚你在烈日下抄写,她没说明不准我给你撑伞。”

“我陪你!”菱青脸忙走上前来说道。

“啊!”夜凝夕猛地撞到了商铺的木门上,触到肩上的伤诱一阵剧痛,她拧紧眉头愠闷低念,“你有病……”

夜凝夕扬起欢快的笑意走到他跟前不以为然说:“我都说只跟他们玩玩,他们只是取悦我的工具,跟王爷你相比,压根算不上什么?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能为你去做,!”

夜凝夕极度无语白了一眼名俊熙,但是她没准备反驳,正想着利用他惹恼名沧月,这样好解除两人的婚约。

“吖……”夜凝夕再倒退一步就仓惶地跌倒在椅子上,名沧月俯下身来睨视着她,正欲开口,受到她身上香气的刺激,又猛地侧脸打了一个喷嚏。

“嘿嘿……”他窃笑了几下连忙躲到她的被窝里去,深深吸了几口香气,又紧抱着被子,仿佛自己抱着她一样,十分惬意地闭上眼睛,其他书友正在看:。

夜凝夕摆出一副愁容没有说话,尚玉东轻轻拧了拧她的脚踝继而用力一抽,夜凝夕紧咬牙根强忍着痛没有喊出来了。

“嗯。”名沧月应了声就说不上话了,他听得出这句话的讽刺,尚玉东是在责备他故意没有扶住夜凝夕的可耻行为。

名俊熙想死的心的都来了,这皇兄装什么诺诺大方,人家送你东西直接要了就罢,更何况这是从你家兄弟那里流出去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名俊熙刚要开口说话,夜凝夕连忙打住他说:“要么马上换衣服,要么你们一起走。”

“贱人我见多了,像你这种的,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夜凝夕鼓起泡腮愠闷地盯着他。

“那好,我明天就到夜府提亲去。”尚玉东一手拍到案几上,把桌上的碗也给震翻了。

菱青看见夜令楠来势汹汹,连忙拔腿就跑。

“错不了,这竹仙子就是夜凝夕,因为她跟五弟一样,爱好竹雕。”名沧月站起来走了两步淡若笑说,“除非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夜凝夕。”

夜凝夕扬起厉目睨了他一眼冷声说道:“你是妨碍我追捕朝廷重犯!本来这件事结束之后,我还想为刚才的事情好好道歉,但是,现在可以免了,你活该!遇上你,我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

话音刚落,她又把目光投向菱青,菱青同样茫然地眨了眨眼眸说道:“应该不认识吧?公子,是否认错人呢?”

名俊熙嗅了嗅竹排再扭头看向树下轻嗅树枝的夜凝夕微笑问:“你现什么呢?”

“菱青!”夜凝夕连忙吆喝一声,菱青随后从草丛里钻出来,夜凝夕立即吩咐,“打他!”

“误会?单凭王爷的一面之词吗?”夜凝夕微锁娥眉若有意味问道,“我们讲的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