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的双腿分开,先绕着圈地舔净了腿根和底下囊袋上的蜜桃酱,黏黏地几乎咽不下去,缓了好一会儿,才沿着那根肉棒上的青筋从下往上地带了一道。

江家的喜事,如果真要高调办的话,摆上几百桌也不是问题,好在江逾白也嫌麻烦,更不想铺张浪费多花钱,最后就决定只请直系亲属,做个小型的草坪仪式和晚宴就好了。

而他们中间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重新开始。

林臻往下挪了挪,把唇贴在他微凉的皮肤上,轻声说:“让我亲亲就不疼了。”

她被自己的优柔寡断困得死死的,无法释怀,也无法放弃。

林臻木然地弯腰撸它。

“里头藏着大型化工污染源,换了你收到这种线索,你会不去啊?”

她在朦胧的光线里看着他英俊的眉眼,开始幻想一个迷你的他会是什么样子。

两个人住的酒店不远,江逾白却带林臻拐到旁边一条小路上,那儿等着一架马车。

演出开始前的二十四小时,江逾白就进入了不说话、不能碰的状态。

林臻笑了笑反问:“你饿不饿?”

林臻侧过身来m0他的鬓发,轻声说:“累了就多睡会儿。我陪你。”

她往后一推椅子就要起身离开,江鹤年倒着手里的茶不紧不慢地说:“坐下。”

最后是他先克制不住地低吼起来,一gugu热浪无穷无尽地注入她身t里面。

林臻与江鹤年对视了一眼,江鹤年一脸意料之中的微笑,对她点点头说:“去吧。”

林臻没有接话。

江鹤年冷笑一下,历数道:“前年你一个人去欧洲,失联两个月,全家人都找不到你,被你吓得半死。去年你在美国治病,自作主张把所有人赶走,你妈妈担心得每天哭。霁云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你要去做执董?老二的生意你非要插手,搅黄了多少事,他也没有跟你计较。更有甚者,过年不回家,还跟你妈妈玩离家出走,玩一刀两断?现在在外头混不下去了,想起来自己姓江了?”

在此之前江鹤年都没有在江逾白的生活里出现过,林臻也不知道他对自己会是什么态度。

林臻低下头去,思考了一下说:“因为我从小就知道,如果我不反抗的话,让他们骂累了,事情就反而过去得快一点。”

就算是为了他,她也得坚强一点儿。

林臻摇头,又抽了一张纸巾抬头擦他脸上的巧克力:“今年是第一个清明,我后妈他们应该也会去的,你还是别去了,别惹麻烦。”

近来心头堆的事情太多,她总是很难入睡,又很早就醒。

江逾白按住她,轻声说:“我们上楼……戴套……”

江逾白紧张到听不清对面人的声音,只好自说自话地跟那头说自己是哪一部电梯、被困在了几楼。

她这下老实了很多,不出声,不说话,只是蔫蔫儿地靠在他身上。

林臻一边回复“你为什么跟我这么客气”,一边眼眶就泛红了。

“逾白,我很久以前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说当人生碰到不如意,觉得怎么走都很难找到出路的时候,不如就当是老天给自己放的一个假期。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地走下去。我才刚刚陪你开始休这个假期,不想让它那么快结束。我也从来没有过期盼回家的感觉,因为从来没有我爱的人在家里等过我。以前我们有很多时候都不在一起,但未来还有很多年,我们每一个状态、每一天、每一分钟,都要好好珍惜,不要着急,好不好?”

做爱时林臻明显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

江逾白对她的安排都毫无意见,默默接受。

“那是当然,如果……如果你早一点告诉我这些事就好了。”

她先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包烟,回到楼下的小花园坐着,默默地点着了,对着花园里小喷水池发呆。

但是如果被江逾白知道她居然接受唐其骏的援助,恐怕地球都要爆炸了。

但直到假期过完,她还有大概五分之一的稿子没写。

江逾白飞快地去了,又飞快地回来。

“扶我去冲冷水。”林臻努力忍住泪,咬牙切齿地说。

林臻挽紧了他,在他把问题问出来之前就回答说:“你做得很对。”

怕江逾白不懂似的,他又补充说:“也就是说,您虽然有很多钱,但现在您一分都动不了。”

林臻很是无奈,只好临时拿了顶帽子把他再盖起来一点。

她脱口而出,把誓言说得慷慨激昂,说完就吻住他,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

江逾白放开手。

林臻勉强伸手关了火,转身过去搂住他腰,抱了一会儿才说:“去换衣服洗手吧,等一下就吃饭了。”

那里居然变成了敏感地带,他被摸得低喘连连,引着她手往自己腿间探。

江逾白很快闭起眼睛仰面靠在椅背上,伸手环住了她腰。

她的反应令他激动不已,边加快舌尖舔动的速度,边用力地抽插起手指。

心疼他,更心疼错过的五年时光。

江逾白马上说:“那我陪你。”

她努力让他进得深些,被他抵住了咽喉,强忍着恶心,抽了一口气,他便也立刻舒爽地跟着倒抽了一口气,接着就随着她的节奏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身。

江逾白便不再说话,只是耐心极好地轻抚着她背,是安慰她,更是确认她的存在。

强烈的情欲涨得他身下隐隐作痛,可他竟然不想跟她做爱。

林臻这七天都没有正经哭过,却在看到他身影的一瞬间滚落了满脸的泪珠。

听到要拆迁的风声临时往老房子迁户口的人家不在少数,林臻的户口就是年初刚迁进来的,陈丽萍一听就傻眼了,少了林臻这一百五十万,她的小算盘就落空了。

更不要说程栋手上还有足够判他死刑的视频了。

他的私人手机被扔在茶几上,他摸起来扫了一眼,看见一条林臻发来的未读消息时,猛然弹坐起身。

凯文正经回答道:“林小姐,我只负责执行老板安排的工作。至于他的心情,我就不方便揣测了。”

林臻立刻仰头摸摸他的脸颊,轻声说:“我会在的,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的,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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