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万块钱对他来说,也就一顿饭钱。

刘浩然相互引荐,跟着张云祥往店铺里走。

齐晴指尖戳着他的脑门:“谁信?”

齐晴蹙眉:“各位记者,我希望你们能如实报道中医的神奇,还中医一个公道。”

“齐晴小姐……”徐甲眼前一片峰峦,奶白奶白的,摄人心魄。

看着徐甲如此单纯,齐晴彻底的放下心来,趴在床头,摇晃着小脚丫,嗲声嗲气撒娇:“你还要人家等多久?来呀,快到床上来……”

徐甲就当狗叫了,完全无视洪天明。

一股炙热的道气,涌入齐晴身体之中。

看着电梯门快要关闭,身体压上来挡住,美眸盯着徐甲:“臭流氓,你怎么知道我大腿受过伤?”

洪相自认为涵养伪装的不错,但却被徐甲气的七窍生烟。

“老弟怎么还笑的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

“啊,烫死我了。”

宋晓姝为徐甲点了一个赞。

徐甲安慰宋信:“别怕,人家是来找我的。”

宋晓姝撅着小嘴:“星星有什么好看的?”

“当日猴哥胆敢大闹天宫,我徐甲难道就要窝窝囊囊去死?麻痹的,谁让我死,我先让他去死。”

佛堂之上供奉着观音菩萨,徐甲将观音菩萨搬下来,换上了猪八戒的净坛使者尊像。

白岚落落大方的望着徐甲,伸出柔软的双臂:“不好意思,我的身体软软的,哥哥能不能抱我出去?”

贵妇大喜过望:“大师,我女儿是不是好了?”

徐甲非常不耐烦:“你应该去大医院检查好几次了,花了多少钱你自己清楚。你扪心自问,我救了你的性命,包括你未来的下一代,难道还不值一万块?”

冷雪貌似坚强,但毕竟是个女孩子,听到可能不孕,吓得瑟瑟发抖,害怕到了极点:“你别吓我,我好怕。”

宋信惊得跳脚,如此医术高超的伙计到哪里去找?一定要留住。

昏昏沉沉中,徐甲被高分贝的尖叫声喊醒,发现自己睡在床上。

她现在心烦意乱,脾气火爆,就是被痛经折磨的。

“这小子真讨厌,装聋作哑,居然敢冒犯警察的威严?打人了还这么嚣张?小烂仔一个。”

反手将宋晓姝给推到了一边去:“小姝,快去报警,王大虎交给我来对付,这王八蛋敢打小爷?看我不打断他第三条腿!”

“你真要帮那个民工,老哥我有钱,做点善事也挺好,可你为什么非要这幅画呢?张云祥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阴着呢。”

徐甲轻柔抚摸着手中的画,若有深意道:“这就是我的钱。”

刘浩然更懵了:“老弟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别卖关子。”

徐甲淡淡一笑:“我的意思是,这副画绝对是正品,绝对出自大家之手,绝对的值钱。”

“哈哈,太好笑了。”

张云祥一亮幸灾乐祸的笑:“经过我的鉴定,这画百分百是赝品,我浸淫古玩几十年,从没有打过眼。”

“小兄弟,虽然你是刘总的朋友,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年轻人要谦虚,要多多学习,不要不懂装懂。”

“你一个小中医,不知道隔行如隔山吗?古玩这玩意,不是你能玩的。”

张云祥恼恨徐甲,言辞极尽挖苦。

“是吗?那今天我就要向张老板多多讨教了。”

徐甲大声道:“谁帮我弄一盆水来?十升水,一百克盐。”

有好事者急忙将水和盐取来,混掺在一起。

张云祥满脸冷笑:“我看你到底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徐甲将书画展开。

平心静气,感受画中传出的那股微弱的气息。

这股气息,就是浩然正气。

徐甲在天庭时,时常与一位书画大仙喝酒吹牛。

这位书画大仙就是神笔马良。

记得马良曾说过:大家之作,必存有浩然正气。

而徐甲之所以断定这幅画是真迹,就是因为画中散发出浩然正气。

虽然正气非常微弱,但也可以反向印证此画出自大家之手。

徐甲也从马良那里学到了一知半解的书画妙处。

现在,正是他卖弄的时候。

在一片惊叹惋惜声中,徐甲将画扔入了盐水之中。

“真是胡闹!”

张云祥哈哈大笑:“古画沾水,必定溃烂。年轻人啊,就爱故弄玄虚出风头,一点也不懂得低调。”

徐甲算计好了时间,将湿漉漉的画捞出来。

众人这才发现,这幅画的两面被盐水浸泡,正面反面起了两层薄膜。

“啊!里面有夹层!”所有人惊呼起来。

张云祥看着那薄薄的夹层,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