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然点点头。

“我没有非要当着记者的面说这个,是晴姐逼我的……”

一个个立刻在网上发消息。

稳定在筑基期的徐甲,举手投足充满了纯净盎然的气质,尤其是那双眼睛,柔如水,亮如镜,对女人的杀伤力巨大。

徐甲豁出去了,也不管身下的丑态,单膝跪在床上,拿出一把银针,用火灼烧。

所有人都对洪相分外仰慕。

徐甲如此大胆的举动,已经激起了齐晴心中的杀机。

徐甲转身走进了电梯,丢下一句话:“苏小姐的大腿筋脉受过重伤,伤愈后留下隐患,每晚子时微有酸痛,不然刚才那一记下劈腿,可以爆发出双倍的力量。”

苏惜君听着洪相狂妄无比的话,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心中非常不悦。

孤僻,喜怒无常,变化莫测,正是天煞孤星的特质。

那些围观的人也惊诧不已。

洪天明色迷迷的盯着宋晓姝,一只大手摸向宋晓姝的脸蛋:“美人,你就不用跪了,陪老子睡一晚,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就高抬贵手,放你一条生路。”

一个中药馆的破伙计,也敢和我装?

冷雪一身警服,昂首挺胸,英姿飒爽的闯进来。

“你……”

猪八戒拍着徐甲的肩膀,安慰道:“此乃劫数,你就认命吧。”

此刻,若是云祥师太闯进来,看着纸人和小三牲,一定会气的晕过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像是炼丹炉,调理和纹路有沧桑之感,古韵浓厚,大巧不工,一看就不是凡品,恐怕……有一千年的历史了吧?”

“那我女儿到底有没有救?”

“不是一百块,是一万块!”徐甲说的理直气壮。

“这……”冷雪非常犹豫,怀疑徐甲别有用心。

这吝啬鬼,居然不相信我。

“我哪有?”

“我当然不能把你怎么样,好男不跟恶女斗。只想告诉你,虽然你大姨妈来了,痛经也发作得厉害,但不要在我身上撒气,我可不是你的出气筒。”

“冷雪警官,你觉得是抓我要紧,还是救人要紧?”

“就这么一个劣货,也敢招惹我?作大死!”

徐甲微微一笑,指着门口:“你看,送钱的来了。”

刚巧,门口进来一个民工打扮的人。

五十岁上下年纪,风尘仆仆。

裤子洗的发白,穿着一双破布鞋,沟壑纵横的脸上写满了沧桑。

刘浩然摇摇头:“兄弟,他是来给你送钱的?你别逗我。”

徐甲神秘的笑:“一会你就知道了。”

民工腼腆的杵在门口,胆怯的问道:“这里收……收字画吗?”

“收啊!”

几名伙计急忙上前招呼民工。

“我这有一副祖传的画,老板看看能值多少钱?”

民工看着人多,十分胆怯,不敢进屋,就蹲在门口,包裹打开,将一幅画在地上展开。

画卷展开有一米长,半米宽,是一副乡村朝阳丹青图。

许多人呼啦啦围了上来。

只见这幅画画风细腻,视角海阔,崔烟袅袅,布局有大家之风,人物栩栩如生,风骨、笔墨别具一格。

但蹊跷的是,这幅画居然没有印鉴,也就是没有署名。

张云祥拿着放大镜,蹲在地上,一寸一寸仔细的看,揣摩许久,四白眼儿眯着,不住的摇头。

民工看着张云祥摇头,紧张的身体发抖。

徐甲满脸神秘的笑,对刘浩然说道:“刘哥,你对书画不是很有研究吗?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刘浩然对字画研究很深,信心十足道:“兄弟,这幅画布局虽好,画风古意盎然,材质古旧,大约出自明朝,立意也有独到之处。但是……”

他话锋一转:“我对明朝书画家知之甚详,这幅画的风格非常接近书画大家陈道林,但是陈道林过于有名气,仿造者甚多。”

“这幅画没有印鉴,画作微有模糊,好似蒙着一层雾气。这两处硬伤,就可以断定此画乃是赝品,想来是古代哪位书生的临摹之作。”

刘浩然的一番话,引得围观众人频频点头附和。

这其中也是有精通书画的高手,品评也与刘浩然一般相同。

那个民工听了众人断言宝物为假,心中大急,狠狠的跺着脚,结结巴巴反驳:“这可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肯定是真的,你们别欺负我没文化……”

“各位说的没错,这张画百分百是赝品。”

张云祥鉴定完毕,眼眸中的狡猾光芒一闪而逝,将画收起来,不屑的扔给民工,连连摇头:“什么祖传的?这明明就是赝品,是后人临摹陈道林的画作,哪里是什么宝贝?”

民工大急:“这一定不是赝品……”

张云祥一声冷笑:“我在这个行当里浸淫几十年,什么时候走过眼?我说是赝品,那百分百就是赝品。你这幅画,一文不值。赶紧扔了吧。”

“啊?真的是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