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茶功夫后,苏容披散着头,提着裤子,拢住散开的外衣,喃喃的说了一句:“我这是被它们打劫了么?”他的腰带,白玉簪,还有配饰都被这些毛球啃的一干二净。

文星真人闻言大怒道:“就是你们这群妖孽吃了我的徒弟吗?真是不知死活的鼠辈,贫道今天就收了你。”说着,祭起数十粒金丹,朝着那鼠人射去。

这边文星真人正在幻想出一片大好前景,却不知对方心中已经想着如何将他千刀万剐了。

二人连忙推辞,让了半天,苏容才收下了那还魂丹和玉坠儿,看那二人喜滋滋的离去,苏容心中暗自感慨,这千重门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过却正好方便自己行事。

苏容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们,说道:“我说过了,我对你们的血肉没有兴趣,我只是想问你们几个问题而已?”

“这你就不用管了。”

苏容笑笑道:“无妨,这些恶人本来就该杀,我只是懒得将他们送交官府。”

李烁默默的摸了摸胡蛉儿的皮毛,心中又自责起来,若不是为了救自己,她也不会被打成这样。

淫草上下晃了晃藤条,表示确实如此。

苏容一听,皱眉问道:“那鱼精何时回来?”

给那几位大臣留下一封信后,苏容带着李烁和小月季连夜逃出宫去,到了第二日,那几个心腹重臣正准备给他们的皇帝陛下进行下一轮的教育时,却被告知皇帝昨夜已经出宫了。呆呆的看着手中轻飘飘的纸张,上面就写了几个字,朝政暂由瑞王接管,数月既归。这几位重臣面面相觑的看了半天,然后直奔李瑞那里,看他们这架势是想将那逃出宫的皇帝再揪回来。

李烁本来以为父亲塞给他的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可当他在师门看到同门师兄弟那些眼馋的目光后才知道,自己父亲随手扔给自己的东西有多稀罕。

后穴重新被填满,那炙热酥麻的感觉又一次让李瑞失了神志,恍惚间,他只感受到后面那股烫人的温度,将他一次次的撑开,塞满,潮水般的快感源源不断的袭来,他的心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他想大口的呼吸,却只能感受到窒息的快感,那一进一出的炙热,仿佛要把他捣坏一般,每一次都那么用力,翻搅着他的肠壁。

这其实是苏容的第一次。早在他跟李瑞确定关系的时候,他就找了不少有关龙阳方面书籍,只是理论知识再丰富,技巧依然不可能一下子提高。此时的苏容正努力回想书里的那些内容,如何抚摸对方,还有哪些地方是人的敏感点。

苏容捡起了地上那两个只有巴掌大小的布袋,打开一看,里面堆放着密密麻麻的玉石,看那样子,数量可是不少,这么小的袋子竟然装了这么多的玉石,难道这是?

淬炼材料一般来说有几种方法,一种是熔炼法,多用于矿石,简单的说就是用三昧真火慢慢煅烧,将矿石中的杂质慢慢炼出。

那声音颇为尴尬的说道:“这位小哥,我在此困了上百年了,所以见到个活人,难免高兴过头了。”

人参娃娃将头往苏容怀里一埋,声如蚊蚋,低声说道“里面有可怕的东西,也有你们说的好东西。”

苏容就见到一个数十丈的毒蛇正迅的朝着二人爬了过来,这虺蛇的游走度快的惊人,苏容此时也顾不得防备什么了,如果不宰了这条蛇,两个人都要交待在这里。

换尘也没多想,只是催促苏容快点,片刻后,就见苏容拿着一个布袋子走了过来,两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废话,在一处山坳里找到了几株桃树,尝了尝味道,清甜可口,丰润多汁,便一口气摘了几十个。待得二人回到山洞之时,天色已经黑透了。小月季早已等的有些着急,看到苏容回来,神色顿时一松,将头往苏容的怀里一埋,双手用力一抱,死活不肯松开。

那些泥人里的红色小球被苏容捏破后,一个个都恢复了稀泥的模样。那泥怪看势不妙,立刻就要潜回沼泽。这时空中一道白光闪过,那泥怪瞬间被人劈成了几块,切碎的几块稀泥猛的溢出了大量的灰褐色气体。而那一望无边的沼泽在泥怪倒下后,也消失不见了,最后只在泥怪倒下的那里留下一小块。

那个年轻人没有回话,反问一句道:“那个大虫是最近才出现的么?”

清风真人颇为失望的叹了口气,道:“如此真是可惜,贫道倒真是很想拜会下道友的师门。”

不过让崔云飞没想到的是,皇帝下手竟然会如此之快,如此之狠。

李瑞的身子僵了一下,将头一低。苏容揉了揉额头,果然是有人在嚼舌根,“那两个太监呢?”

待得李瑞起身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臭味,一脸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当下就命人去准备洗浴。

苏容不冷不热的问道:“这位道长,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父皇。”那一身鹅黄的小家伙,耳朵瞬间竖起,扭头一看,自己的父亲正站在不远处,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立时放开手里的绳子,哒哒哒的跑了过来。

李瑞点点头。

两人一阵闲话后,李瑞猛然间想起了那个相貌标致的少年,当时自己心里还一直犯嘀咕。

“我听说用尸体做花肥效果很不错,不过如果是修炼有成的妖物,想必效果会更好。”年轻人慢条斯理的说着,边说边细细打量着胡蛉儿。

瑞儿回来了!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回来的挺早的。苏容察觉到李瑞的气息后,抬起眉头,看向那个‘丫头’,笑眯眯地说道:“我弟弟一会要过来了,你最好赶快把屋子恢复原样,若是让他看出什么毛病,我想你会很乐意再次体验雷符的威力。还有要记住你的身份,一会儿他来了可不准乱说话。”

“你再往上摸摸。”冷不丁的小月季冒出一句话。

“小麦子,小麦子,睡着了?”苏容问了两声,小家伙都没有回应,也就不再吭声。转身出了房间,招来远处的童子,交待道:“这个屋子你们几个人要看好,除了朕之外,不准任何人靠近,记住,是任何人。也包括你们自己。”

那些士兵闻言立刻退开,那群蓝衣人则是直直的盯着李瑞。还没等李瑞开口,那些蓝衣人中的一个高声喊道:“王爷,我等并不是什么奸细,这次来楚州是有要事的,另外我家主人有嘱咐,见到王爷的时候,让我等把这个交给王爷。”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件,递给不远处的士兵。

“让他进来。”苏容吩咐道。

西京北军,南军共计十万人马,奉旨讨伐祁王

一阵沉默后,苏容决定不去纠结月季到底是怎么去生小孩了,反正子嗣的事总算是勉强有了解决方法了。

斜眼看了看苏容,点了点头“可以了。”接着从随身携带的小衣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找了只笔,写道‘我在五十五岁三个月零九天的时候,李旬答应等我长大后和我玩亲亲。’

这些天苏容一直忙的焦头烂额,他手下可以信任的大臣并不是太多,朝中不少人都是把世家利益放在第一位的,这也导致了不少事都要他亲力亲为,通过此事也更加深了苏容推行科举制的决心。

而苏容也不是没有得到好处的,现在的他可以通过小月季更好的与天地沟通,感悟世间万物。如果哪天他的心神失守,还可以让小月季来唤醒自己,其实这才是苏容真正的目的,现在的他感觉自己有些躁动,道心有些不稳,这不是好现象,虽然现在还没有出什么问题,但是做好准备是没错的。万一自己哪天真的走火入魔了,小月季的本体还能保得他灵台一丝清明。

不过苏容并没有理会他们的想法,直接丢给他们一块令牌,说道:“以后若有人拿着相同的令牌,那就是我派去的人,你们直接听他的吩咐。”

“啧啧,多年不见,还是这么正经。难道你就不会认为我是想你了。”

既然不能活着出去,最少也要杀了李晨。一咬牙,没理会门前站着的那个人,抽出腰间软剑,直直的冲着李晨刺去,在他想来,那个人离自己最少也有十步之远,而李晨离自己则只有五步不到,自己若是拼的一死,杀了李晨是完全能办到的,谁知才刚跨出一步,就觉得视线猛然间矮了一截,接着一阵剧痛从下面袭来。生了什么?知叶不解的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

两人一时间无话,李瑞趴在床上,侧过头来看着苏容,轻声问道:“哥哥,是要开战了吗?”

这种关系在武将里是很常见的,年老有权势的将领,看到好的人才就收为义子,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稳固自己的地位,年轻人也得到了机会。这样的关系在他们看来或许很牢固,不过那是别人,按照耿宏的性格,想要挑开他们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容易的。

只是军中的人却没想到,李瑞在这样的场合里,竟然穿的破破烂烂的上了演武场。袖口布条飘飘,下摆上还粘着几块泥土,胸口那里也破了块,虽然里面穿的有衣服,只是身上这身衣服,就好像那叫花子一般。不少人已经开始窃笑,耿宏看到后,心底大怒,脸上顿时红成一片,这些人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让这样一个人上来,难道他连件衣服都没有吗。

长叹了一口气,这皇帝还真不是人当的,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来,只是自己已经决定了要扫除这些障碍,即使再麻烦也得想办法解决。

突然间,苏容想到还有一个人,这个家伙平时都是闷在屋子里不出去,这次也把他一起带着吧。

那当铺就是苏容在这街上设的另一个点,他曾对迈青吩咐过,若是有什么要紧事了,就通过那当铺给自己递信。

“你我父子二人单独相处时,不用如此拘谨。”说着,抬手示意少年坐下。

‘火烧云’摇摇头:“才不是泡久了,我才刚进去,连半盏茶的时间都没有。”

把李瑞撂倒后,苏容决定在军营里转转,反正都来了,不如看看这兵到底练得如何了。

苏容顿时来了兴致,这个陈之宁能看出这个问题,确实不简单“公子所言极是,若是朝廷收实粮的话,便无此弊了,但是收实粮却有些不切实际,不知公子可有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