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鼠人被文星真人那数十粒金丹弄的团团直转,看到自己的手下死伤惨重,却也无暇救助。说来也是那两个弟子倒霉,本来就修为底下,又被那些老鼠们占了一个先机,才会被啃的只剩骨架。刚才这鼠精轻轻松松的指挥着手下啃噬了两个道士,心中得意万分,以为这次苏容他们甚好对付,不由得猖狂起来。想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只是它没想到,自己却是看走眼了。

不远处,文星真人和他门下的两个长老正盯着苏容布下的结界,脸上的神色复杂无比。这几天每当苏容说要双修,就会布下结界,这结界跟一般的结界不同,里面的境况一点也看不到。

离着那掌门居所还有一段距离,苏容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香,一进门,丹气缭绕,一股芬芳直直窜入苏容的脑中,。个银银须的老者正神态安详的坐在那里,见到苏容进门,也只是淡淡一笑,指着椅子说道:“这位道友请坐。”

苏容啪的一声,推开屋门。将离把身子微微一侧,挡在了鹿韭的前面。“请问这位公子,不知深夜来此有何贵干呐?”说着,两人微微后退了一步。

苏容掏出一袋银子,低声吩咐道:“这段时间,你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拿着这块玉佩,等我找到解药后,我会用这玉佩通知你,到时候你就在这里等我。”

慢慢的,客栈里安静了许多,苏容正想进去的时候,却看到一个鬼魂从客栈中迎了出来。“多谢这位公子了。”这个鬼魂满脸的血污,先整了整衣裳,后对着苏容行了一礼。

“对了,你要记得把人参娃娃藏好,去问问老梅树要怎么样才能隐去他身上的灵气,他算是天地间少有的灵物了,若是让那些修真门派知道了,这皇宫也就安生不得了。”

苏容没想到这老尼姑竟然还没被吸干,心中感慨了下老尼姑的修为。低头看了看其他的几个人,那三个年轻点的尼姑和非礼小月季的男子此时已经浑身冰凉,身上皮肤都塌陷了下去,看来那淫草已经吸干了他们的元阴,元阳。除去那老尼姑外,抢李烁乾坤袋的那个男子也是一息尚存。

苏容思咐了片刻,道:“那我先让他们上岸,这园中的花草我会在这几天帮前辈处理掉。”

李烁点点头道:“这是自然,父皇这次绝对不会像上次一样了。”

这个笔洗摆在桌上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若是放在水中,这个笔洗就会化为一条游鱼,在人的指尖嬉戏游动。若只是如此也算不得上是什么有趣的,难就难在,用这笔洗装过的水,若是泼在地上,那地上的草木片刻后就会长的极为茂盛,若是洒在伤口上,那伤口一时三刻内必定恢复如初。

李瑞正在那里嘴硬,却觉得身下有点不对劲,某个熟悉的东西好像又硬了起来,硬梆梆的抵着昨晚操劳过度的地方。顿时脸上一白,自己这会身上一点力气都没,能做完全套吗?

李瑞被摸的浑身燥热难耐,睁眼一看,那个人正一脸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身子,脸上认真的表情中却是找不到一丝情欲。李瑞心中就是那个不爽,暗道,我都着了,你怎么还是一副温火慢慢烧的样子?于是直接把手往苏容的下面探去,在腰间狠狠的捏了一把后,滑到下面,一把抓住了那个从未真正挥过男性作用的地方,慢慢的搓揉,抚弄,游移,手指还时不时的在那敏感的铃口轻轻搔刮。

苏容到了史麒所指的库房中,心中不由出感慨,这仙人可真是有钱人呐,先不说堆满地的极品灵石,光是架子上摆的那些天材地宝,大多都是自己见都未曾见过的东西。

另一种叫做灵浸法,多适用于木石之类,也就是用灵气来淬炼材料。这种淬炼方法难就难在如何灵活细致的运用灵气。

苏容也没吭声,只是看着那湖边的麒麟自言自语道:“这麒麟真是难看,不如我将它毁了吧!”说着,举剑就要砍去。

进了湖里后,苏容抬头上看去,却现湖面已是一片漆黑,向下看去,湖水深不见底,整个人如同进入了一个完全漆黑的世界,若不是耳边传来汩汩的水声,提醒着现在他是在水里,苏容还以为自己被封闭在一个无边的黑暗空间中。

还没等苏容吭声,换缘就从衣袖中掏出一个三寸高的羊脂玉瓶,一副极其小心的样子,拔去玉瓶的塞子,接着把玉瓶的口冲着那群蛇,苏容只看到金光一闪,瓶子里窜出一个金色的东西,刚落到地上,顷刻间就被蛇群所覆盖。正当苏容想开口问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蛇群突然骚乱起来。

换尘暗中撇了撇嘴,心道,原来是对兔儿爷,本来杀了他们还觉得有点良心有亏,现在看来,这就是天意,让我收了这两个祸乱阴阳的家伙。

远处的那个泥怪怪叫了一声,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容,他在稀泥中注入了大量的妖气,这些稀泥可以算是他的傀儡了。可是那个小子只是把手伸了进去,为什么那傀儡就失去控制了,而且自己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妖气了。

年轻人嘴角微微翘起,道:“店家,能不能给我准备点生肉,我很想会会那只大虫。”

苏容心中一愣,这老道以前也没问过关于自己修行的事,怎么今天突然提起这个来,想了想,自己师门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遂正色回道:“名门倒说不上,据我师父说,我那师门只是一个隐世门派。”

崔淑妃毒杀太后,太后不治身亡。皇帝赐三尺白绫,崔云飞教女无方,官降三级。

李瑞轻扯了一下嘴角,后退了一步,说道:“臣弟现在也大了,不能再这般没大没小了。”

“啧啧,没想到瑞儿喜欢自己摸自己啊。”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苏容猛的一惊,扭头一看,一个头花白的老道正站在屋中,神态祥和,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

“烁儿,来,让父皇抱抱。”说着一伸手,就将扑过来的小家伙抱了起来。李烁已经一岁半了,能说不少简单的词语了,现在小家伙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粘着自己的父亲,然后把他自认为有趣的事情,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苏容抱着李烁,把他放到内室的床上,那胡蛉儿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边,最后在李烁的床边一趴,对着苏容挥挥爪子,表示自己会照看好小家伙。苏容一笑,关上门走出去,吩咐了门口的那几个童子好生守护后便离开了内室。

“哦!你们见面了。”苏容神色自然的回道。

“你叫什么名字?”年轻人问道。

“错,你应该说奴婢,现在的你是我的贴身丫鬟,可不是那自由自在的小妖怪了。”看着对方那扭曲的面孔,苏容笑的一脸得意。

“如果灵气足的话,二个月就好了,灵气不够的话要三四个月。”小月季的口气有些闷闷的,对于他来说,这几个月都要被拴在这里,实在是很难受的一件事。不过一想到这个花苞等于是他和苏容的后代,心底的不满顿时就少了许多,反倒有着丝丝的甜意。

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苏容开始回想起嫩芽从土中抽出,吸取灵气的那一幕,心中突然有所触动,那种流动的勃勃生机,奇妙的灵气运转轨迹,让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瓶颈仿佛要有所突破。

等了半天,也没见到手下把那□细带上来,李瑞有些不耐烦,直接推开军医,朝着喧闹处走去。就见到有十多个蓝衣人被营中的士兵团团围住,一个青衣少年被护在中间。这十多号人围成一个圈,但凡有靠近的士兵都被打昏在地,这些人招式诡异,身形利落,度极快。

“草民李晨叩见皇上。”跪地问安。

天历五年六月九日

一个一身肥肉的男子,正坐在迈家的偏厅里,一脸怀疑之色的问道:“那盐铁一事真的可靠吗?”

“为什么?你说是大人就可以的。”大眼睛蒲扇了两下,开始聚集湿气。

朝中不少人都猜到即将要有战事,一时间,朝堂上的气氛变得诡异无比,不少人都把眼睛盯在了兵部,只是兵部那里却没有接到任何有关开战的消息。有人就开始到处打探消息。

看着那张皱成苦瓜的小脸,苏容心情瞬时大好。

刚回到皇宫,就看到李瑞笑眯眯的坐在那里等着自己。这小鬼,最近天天都要腻在自己身边,还动不动就往人身上蹭,蹭完了摸完了,笑的一脸惬意。跟个猫一样,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今天自己一大早就出去了,看样子这‘猫咪’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了。

不过他的年级最少也该有三十多岁了,怎么看起来还跟二十多一样。苏容一边在心底着感慨,一边看着那个男子慢慢走过来。

看着救了自己的那个人,李晨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知叶此时已经被那个人踩在脚下,地面已经是一片殷红,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李晨的鼻子,沉默了一阵后,门外来了一批侍卫,恭敬的对李晨说道:“公子,请随我们来,这个房间已经不能住人了。”

“我想哥哥了,哥哥每天都忙的见不着人,我就想来这里等哥哥。”李瑞闷闷的说着。

秦刚也不是个傻子,从皇帝的言语里透出的意思来看,他已经对耿宏起了猜忌,若是一般的人,恐怕就立刻倒向皇帝,对自己的义父挥刀了,这秦刚却是个讲情意的,每次都尽量在苏容的面前提到耿宏的优点,希望能挽回自己义父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苏容轻轻一笑,继续看北军的操演。

刚踏进寝宫,桌上的那株月季花就对着他摆了又摆。

桌子上的某株小月季闻言后,晃过来晃过去。

这天迈青正在店里等着,一个人低头走了进来,往他手心塞了一张纸条后,扭身离开。

祁王李琦叹了一口气说道:“前几年,北蛮来犯,我大夏朝连丢六座城池,当今圣上却要去向那蛮子求和。为父一时义愤,率兵抗击北蛮,却不曾想此举竟惹来圣上的猜忌。为了自保,这几年为父一直不断招兵,大概是前几年因为抗击北蛮的事情,不少义士纷纷来投向为父,为父爱惜他们是人才,一一收入军中。几年下来,楚州军已经增到了十万余人。”说着,眼睛朝着少年那里看去,却现少年低着头。

“我没事。”声音有些沙哑。

“我就是想和你们这里的人试试身手,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对了,你们找个厉害点的,别没两下子就让我给收拾了。”李瑞笑笑说道。

这个人思维很开阔,而且他能看到问题的实质,是个栋梁之才。只是还需好好的磨练一下。想到这里,苏容开口道:“你说的办法好是好,只是太过不切实际了,管理米店的人由谁来担当?是官府派人吗?派谁?那些米店里的人会不会故意克扣百姓。米店的利润最后真能落到朝廷手中吗?这些都是问题,若是没有好的办法,这个想法只能是一个空想。”看到陈之宁脸上那明显的失望之色,随即笑了笑说道:“虽然公子的这个想法有些难以实现,但是公子却能看到现在赋税过重的实质,这已经出他人太多了。公子不必担心无报效国家之路,在下也是认识几个权贵的,可为公子推荐。公子在此静候佳音即可。”

看着眼前笑的一脸惬意的皇帝,王仲,也就是王丞相,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次讲经过后,不知自己又要老上几岁了。

“哥哥,你到底准备怎么回复那些大臣们啊!”李瑞凑到苏容身边问道。

小月季看到苏容后,先是僵了一下,接着就紧紧的抱着苏容,把头埋在他胸前,一声不吭,任凭苏容怎么劝慰,都是紧抓不放,苏容觉出胸口传来一阵湿意,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揉着小家伙的脑袋,道:“没事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美人撇了撇嘴道:“你们要是亲热够了,就赶快履行约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