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领兵,可以啊,自己去招兵,你就能领了。”苏容两眼一闭,往后一靠,扔出来一句话。

双方过了大约七八个回合后,李瑞抓住汉子的一个空档,直接一记猴子偷桃冲着汉子的下半身就过去了。

还没等那个学子说话,陈之宁便在一旁开口道:“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

周围的宫娥也时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眼前的皇帝,剔透的肌肤仿佛透出一种淡淡的光晕,手指修长纤细,头乌黑,尤其是那双眼睛,黑漆漆的,仿佛看不到瞳仁,看的久了,会让人有种晕眩感。

中年男子咧嘴一笑,“这倒是,大掌柜的说的是,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我想要你几家米店。”缓缓的说道。

“你不用看他,这里我做主,今天我们就是出来玩的,瓦市是一定要去的。”

“有何不可?”李瑞眼睛一扫,广安只觉背后一寒。

“那哥哥今天出宫就只带着这个奴才吗?”说着,狠狠的剐了小花儿一眼。

帕子在手心里攥得紧紧的,到底什么时候自己才会被召见,皇帝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为何还不召见妃子,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年岁越来越大的妃子根本无法讨好皇帝,到时候别说是获得圣宠了,就连生下皇子也是做梦。

得到安抚的李瑞,此时正趴在苏容的怀里,一动不动的,静静的听着哥哥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猛然间抬头道:“哥哥,你能一辈子不离开瑞儿么?”双手紧紧的抓住苏容的衣袖。语气里有一丝紧张。

“哥哥,你是从哪里找的这么个没规矩的奴才。”李瑞忿忿的问道。

苏容一脸迷茫,怎么又提起这个话题了。

‘唔!’好臭的味道,随着这股臭味的出现,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抽噎声,哭声越来越近,屋中的臭味也越来越浓。

“坏人,我不要浑身都是臭臭的。呜呜呜!”

木精,竟然让自己得到了木精,这可是夺天地之灵气的东西,如果放着不管的话,这个木精过不了多久也就成精了,那就是天生地养的灵物,跟孙猴子也差不了太多,孙猴子也只不过是个石精,吸取日月精华化成了猴子。这个木精若是能化成物形,前途也定不可小觑,不过可惜遇到了自己。

“你是什么身份,来我王府想做什么。”口气严厉,言语中大有你不老实说我就要你小命的意思。

挥手让下人们躲远一些,躬身走上前去,低低的开口问道“不知陛下今天有何要事,这样晚了还出来,若有个好歹,陛下置天下臣民于何处。”语气中透着指责之意。

“是北蛮的事吧!王丞相,请起来说话。”悦耳清亮的声音缓缓划过耳边。仿佛能安定人心一样。

“夫子说我今天学的不错,可以提前下学。哥哥,陪我去玩吧!听说园子里新生了几只小豹子。”说完就一脸期待的看着苏容。

“哥哥,哥哥,我哥哥在哪儿?”李瑞有些不安的喊道。这次醒来的地方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那个温柔而又熟悉的人呢?他在哪里?他不是说是会保护自己吗?

是谁?是远在千里之外的祈王爷?还是倾向于保皇一派的清流?还是那个总是死不了的小皇帝?

“是影子,因为你躲在树上了。是树影把你露出来了。

那么小家伙,这个烫手山芋你该怎么接呢?让我看看你的应对吧!如果你的背后真的有什么势力的话,那么你们会怎么做呢?

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小家伙,皇帝陛下的小脸此时已经快要变成小红苹果了。

2年后。

抬头看向那个青衣男子,刚想开口问,便被打断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都没有什么鬼魂敢在苏容身边晃荡。那天那个鬼魂的下场太惨了,先是被不明就里感觉到自己被冒犯的鬼魂们暴打一顿,然后在太阳升起的时候,飘到阳光下。直接被晒的魂飞魄散。这件事吓到了不少鬼魂。

祁王李琦叹了一口气说道:“前几年,北蛮来犯,我大夏朝连丢六座城池,当今圣上却要去向那蛮子求和。为父一时义愤,率兵抗击北蛮,却不曾想此举竟惹来圣上的猜忌。为了自保,这几年为父一直不断招兵,大概是前几年因为抗击北蛮的事情,不少义士纷纷来投向为父,为父爱惜他们是人才,一一收入军中。几年下来,楚州军已经增到了十万余人。”说着,眼睛朝着少年那里看去,却现少年低着头。

“晨儿,把头抬起来。”

“是。”少年轻声应道。

“你我父子二人单独相处时,不用如此拘谨。”说着,抬手示意少年坐下。

“是。”少年抬起头来,脸上一片淡漠之色。

李琦深深的看了少年一眼,继续说道:“为了这十万人马,为父真是操碎了心,区区一个楚州根本无法养活这十万兵马,前几年,莫说给这些义士们兵饷了,连吃饭都成问题。可是为父没想到的是,手下有人竟然偷偷做起了贩卖马匹的生意,为父知道后狠狠的斥责了他们一番。只是他们哭着告诉为父,他们手下的兵士一天竟只得一碗稀粥度日,为父不能亏待了这些义士,也就默许了此事。只是近来有人向为父回报说,还有别人在偷偷贩卖马匹。”

少年淡淡的看向李琦,眼中一片沉静,“父亲可是要孩儿去调查是何人在私贩马匹么?”

“不错,这私贩马匹一事可大可小,为父推测是有人私通了北蛮。这可是事关我大夏朝安危的大事,晨儿你一定要好好调查一番,定要将那叛国之人绳之以法。”说着,用力的拍了拍李晨的肩膀。

“孩儿遵命。”少年低头应道。

看着少年离去的身影,李琦轻轻的摸着腰间的玉佩,片刻后“来人,把知叶叫来。”

派人去叫了知叶后,李琦显得有些烦躁,脸上颇有些犹豫之色。

“王爷,知叶求见。”屋外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进来。”

一个面貌普通的中年男子低着头走进屋中,单膝跪下:“属下拜见王爷。”

“你。”停了一下,半天后接着又开口道:“跟在李晨身边,帮他查清楚贩卖马匹的背后是什么人,如果是朝中的人做的,就杀了李晨。”

“是。”中年男子的声音毫无起伏,对于刚才的那个命令,一点吃惊的反应也没有。

“你下去吧。”挥了挥手。

看着男子的背影慢慢的走远,李琦长吁了一口气,心里默念道‘晨儿,你若是死了莫怨为父,要怨就怨那个杀你的人吧,等你死了后,为父会杀了那个人为你报仇的。为父总有一天会称霸天下的,到那时为父会为你建造最好的陵墓。’

李晨从自己父亲的屋中走出来后,并没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直接去了静园。那里有他的同母亲妹,虽然今年只有7岁,但是已经出落的极为标致。平日里李晨很少去看她,这次出去,还是去看一下她吧,免得以后都没机会了。

静园是一个极为幽静清雅的园子,李晨很不喜欢这里,平日里也尽量不到这边来,只有在比较重要的日子里才会来这里看看自己妹妹。

慢慢的走到原来母亲居住的地方,那屋子里现在住的是自己的妹妹。

站在门外,看着熟悉的屋子,一个极为乖巧的女童正坐在屋中绣着手帕,一脸的认真。

“绯儿”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哥哥!”女童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喜意,从椅子上跳下,小步走到门外“哥哥,今天怎么想起来看绯儿。”

“哥哥最近要出远门,今天特意来见见绯儿。”少年淡淡的说道。

女童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轻轻问道:“那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少年的语气有些冷淡。

女童看了看自己的哥哥,柔柔的说道:“哥哥在外面要保重身体。”

“嗯。”少年应了一声,“我该走了,你也要好好照顾你自己。”

三日后,祁王三子李晨带着十几个家仆前往西京,走向他那未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