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头,星依云花屑。帐外只有悉悉簌簌之声,蝉鸣蟀吟。这之间只看见一个白袍男人双臂托着一鼓鼓软软之物向别处走去。没多久又回到了他刚刚步出的白帐。

黑暗中传来多尔衮兴灾落祸的笑声,让清盈不爽:“笑什么?还不都是为了给你去火!”

十杯酒后听到那个声音,他甚至只为自己又浸于梦中人。

是爱意太过燃神吧!

你分明是被爱情吓倒了,你不想再一次受爱情的伤,你已经不是那个勇敢的游真了。

翔凤阁变了样子,院门口丛丛花草棘棘而立,蝴蝶飘香,穿着黄黑条纹时尚又勤劳的蜜蜂嗡嗡飞旋环绕,与蝴蝶和平相处。红的,蓝的,黄的,紫的,粉的,白的,绿的,束束团团相拥相抱。真是吹花嚼蕊,艳阳敛钳。

‘哦,好。”

小玉儿是个直肠子,心里的不痛快总要泄出来,现在她不再脾气,可是嘴上还会抱怨一下同,替多尔衮不值,“只要她有个头晕脑热,他就会气恼着急,好像是他害了她一般,恨不得把他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给她做药引。昨天不知那女人又对他说了些什么,他回去之后就变成那个样子。虽然我现在接受现实了,可看到他那样折磨自己,还是恨得牙痒痒,她怎么就可以那么狠心,明明知道他们不可能还是去迷惑他,她若是真的爱他,难道不希望他快乐?难道不应该与他保持距离,让他死心吗?”小玉儿越说越激动,担心多尔衮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醉生梦死?

清盈脸色还是红红的,还以为是之前晕倒的原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怎么总会晕倒,平时有没哪里不舒服?”他已经从太医得知了她的病情。一想到她早逝,心就像被刀割了一样。

“朕的确有些为难啊!不如问盈儿更喜欢哪一个吧!”

“我很乖的、、、、、、姐姐!那个、、、我改名字了,那个人给我改了名字叫多尔博!而且以后还要叫他阿玛!、、、、、、你开心吗?他说这样以后我就可以继续住在府里,还可以再看见你!、、、是吗?”

之前他一直阻止,可他还是失测了,那帝王还是把她一个小孩子拉到了这殿堂之上,为那人起舞?

“就是怪!”

清盈撇嘴,正被回头的多尔衮看个正眼。盈赶紧捂脸:“哦,还有点困,再睡一会儿!”赶紧用被子蒙住脸藏起她的笑意,可是微微颤抖的被面却泄露了她的心思。多尔衮低眉,嘴角抑不住越翘越高,终于忍不住来到书房笑了一通。

多尔衮看了看柳烟,柳烟在旁边呆。多尔衮送走了叶赫,担心清盈就又朝着琉璃阁走去了。侍候的人不在,他就自己推门进来了,正听到清盈叫了声福晋。他愁苦,就坐在外室想听听小玉儿要做什么,刚坐下,柳烟就进来了。多尔衮不准她出声,也让她坐在旁边一起等下去。谁也没想到会听到清盈对着小玉儿竟然说出这些可以称之为是“教训”之语。小玉儿可能没有注意到清盈对多尔衮的称呼,可他却一字不漏地全听进去了。他不管小玉儿和柳烟对清盈此时的看法,可他对她的感觉却是清清楚楚,只有空白,从震惊到不可思议,最后只有一片空白。只想一直听下去,期待着她下边还要说些什么?!

多尔衮又叹了口气,不再作其它解释:“罢了,你若是喜欢就随便你,想跳就在安全的地方跳,还有身边一定留个人,不然摔倒了怎么办?”

“王爷?可这是上上之策啊!”

过了一会,从被中探出个小脑袋瓜子看着凡儿消失的门口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重新趴回清盈怀里,见清盈轻动了一下他还伸出小手轻轻地拍了拍才闭眼睡去。

多尔衮停住脚步依然抱着清盈回头看了一眼声音来源。不一会儿的功夫,跳跃的红色就来到了他们身边,随即抓住了多尔衮垂下来的袖角。清盈马上感到搂在自己腿上的手臂一松,心也跟随着空了一下。她能感到那小人正注视着自己,拉着多尔衮衣袖的手又用了力。虽然心情莫名有些低落,可是她能感觉到那有力的手臂并没有放下的意思,反而又比先前还紧了些,他的脚步也没有停下来,随之心又跳上去了一拍,雀跃起来。

“啊!”

清盈宠溺地看着她:“你这嘴啊越来越甜了、、、、、、”

“是吗?”

他懊悔了,为什么那些不在战场的时间自己要对她不闻不问,如果一直把她绑在身边,是不是就不会被那人抢走了,为什么他什么都要和自己抢?

多尔衮满脸调侃地对清盈说着,看来他还记住了清盈刚才说的话了。

“嗤!”清肥盈没忍住笑了出来,还欲盖弥彰地捂起嘴来,肩膀也一颤一颤地。

、、、、、、

不要其它,清盈又挪进了一些说到:“如果我这次给您治得舒服,那您以后可要听我的话,天凉一定要加衣,由其是您这腿的阴湿每到阴雨雪天酸疼得无比厉害,一定要穿得暖暖的才能防止潮气侵体。如果您不听嘱托照样认为自己是铁打了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这天气,那您趁早告诉我,我可不费这个劲,治了也是白治,我还不如舍点力气回去睡觉呢!”清盈有些忐忑却认真地看着他。

“多尔衮,这孩子也许能帮我们一个大忙?”

“、、、、、、”

“咳,咳、咳!”

这两日柳烟一直守着清盈,可能还在担心多尔衮气冲冲地从清盈那离开的事。清盈没有办法向柳烟解释。只能任她去。母女倒是谈心的次数多了些。不过幸好,过了几日并没有生什么事,

“你不怨吗?”

大家被他这句像牵扯地都在清盈和多尔衮脸上流连,似乎只有小东莪没有在意大家在说什么,继续低头玩着多尔衮外袍上的盘扣。而另一个不在意也许就是清盈了,因为她知道他们在面容上的确是在相似点的。投在清盈身上的其是一个眼神却让她不解,那眼神是嘲讽、不解、探寻,痛惜,没错,那是多尔衮的,清盈迎着那目光望过去,他不该有这种表情的,在听到这种话,他不是该高兴的吗?可是他没有。为什么?

在多尔衮一次出征时,庄妃竟然在与皇太极同榻而眠做梦的时候喊出了他的名字,皇太极最终拂袖而去。

天啊!他到底是做什么?!

“葡萄酒?什么样的,有这个好喝吗?”

“无妨!”多尔衮碰到那盛满感激之情的双眸,黑得如夜的眼瞳不知藏了多少秘密。闪着幽幽的光彩,如深渊吸引着你想通过这个门口钻到心底深处探个究竟,到底藏着什么!

她知道不仅是福临一个孩子以为那样的舞让人产生她会飞走的幻觉,多尔衮也是一样的惊艳,不仅刚才见他伸出手来眼神中出现的一阵晃忽痛意。那日多尔衮回来见到清盈他的眼中出现的神彩也是她从没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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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闪过一些片断,记忆就卡在她得那人的名字叫鳌拜那一刻,之后的就模模糊糊连不成完整的画面。

清盈和鳌拜望声回头,皇太极带着一众人正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大家的眼里似乎都有不明情绪的东西。清盈抚着头拄在石桌上,揉揉眼睛已看清楚了这些来人都有谁!

身上一沉,一件披风搭在了身上。

“我知道,可是姐姐你不是外人啊,而且十四叔回来了,你不开心吗?以前我听苏嬷嬷偷偷和额娘说十四叔都没怎么见过你是吗?他是你阿玛,你都不想他吗。我要是几天见不到阿玛,我就会很想他。可是就算见到了,他也不怎么理我,是不是十四叔也像我阿玛不理我一样,也不理你啊?”

孝庄听了一笑:“姑姑,玉儿可没有这孩子这般聪慧喜人。姑姑可是娴我太吵呢。”

一阵尴尬,不由脸红。有些排斥这样陌生的拥抱。自她会走以后,连柳烟都很少抱她,因她排斥。

“奶娘,我饿了!”清盈心里真是无奈,直翻白眼!

“呀!”清盈脸蛋一痛,被多尔衮掐了一下。

清盈依然闭着眼睛,她的手在多尔衮腰部挠了一下,她呵呵笑出声来,可随之而来的却是笑声被堵,唇舌被缠。再也笑不出来了,剩下的只有急促的呼吸,起俘兴奋地胸膛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