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看着阿沁凑过来的嬉皮笑脸,“少给我拍马屁,我没有说过要收你为徒,除非,除非你能够调查处紫芝楼的狐仙究竟是谁在作怪!”赵方脸上闪过一丝神秘地笑,他不好直截了当拒绝阿沁,只好找出这个难题,他知道这难题一定不简单,否则这偌大的梅花镇也不会被这紫芝楼中的狐仙弄得人心惶惶。

赵方走过去后,作了一揖,寒暄几句,就听到老满嘴里噼噼啪啪抱怨个不停,让赵方都没有插嘴的机会。赵方索性背着手,听老满喋喋不休的抱怨,原来,这梅花镇这几日里出了一起连环凶杀案,已经死了两人,县令急得焦头烂额的,每日里不停催促他们捕快加紧办案。这倒让赵方想起当日自己在沧州府破那起神秘的祈蛊毒案时候焦头烂额的。他不自觉轻笑出声,“满捕头,说说案子吧?看看是什么案子让你们这么狼狈?”

阿沁抬起头,脸上的皱褶都笑到了一块去了,他小心翼翼地撑开双手,只见一只玲珑剔透的玉扳指就立在他手中央,扳指是蓝和田白玉,块头较大,圆顶、凹底,打磨精细,品相完好。其白度纯正,温润细腻,包浆可人。是扳指中的极品。

一阵轻风吹来,刮开了幔在焦尸尸身上的白布,焦尸头焦黄,头面浑身烧得焦黑,皮肉搐皱的焦尸显露了出来,赵方看了一眼觉得不对劲,他走过去,仔细瞧起焦尸来,然后扭开焦尸的嘴,然后拍拍脑袋,“阿沁,这具尸体不是因为不慎而被烧死在火中的,她是先被人杀死后,然后在烧了房子制造假象的,你快去县衙报案!”

悬棺葬是古代一种比较奇特的葬式:在江河沿岸,选择一处壁立千仞的悬崖,用我们至今仍不知晓的方法,将仙逝者连同装殓他的尺棺高高地悬挂置于悬崖半腰的适当位置。葬地的形势各异,归葬的个体方式也略有差别:或于崖壁凿孔,椽木为桩,尺棺就置放在崖桩拓展出来的空间;或在约壁上开凿石龛,尸棺置入龛内;或利用悬崖上的天然岩沟、岩墩、岩洞置放尸棺。

赵方喜滋滋地抽着水烟,突然,赵方眼中的喜悦消失,他懊恼地叹道:“不对,不对,这是错误的答案,鲶鱼是食草鱼,能够钓得起鲶鱼,河里怎么会没有水草呢?那么这样说来,这答案就错了!”

穆青青回过神来,沉浸在生还的幸福中。不知不觉之间……却没现小强渐渐远去……

“那个……蜘蛛网上的文字……什么时候……”穆青青大声叫起来。

穆青青叹了口气,这两个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像连青一样成熟,做事能够有一份担待和责任感。找不到连青和阿普两人的踪迹。进入大厅内,里面的蛛丝越来越多,走在最前头的叶陆不知何时被蛛丝缠紧。待穆青青觉不妙时,叶陆已经动弹不得,脖子上的蛛丝更像是在徐徐勒紧,呼吸困难。

“那种东西绝不能吃。”穆青青坚决的说道。

这位先知迁徙了几次,最后踪迹难寻,史书和野史上也再找不到这位先知的记录,最后一次听说这位先知时,是师傅在游历四方的时候,说找到了这位先知的后裔,并告诉他先知临死前留下的最后的一句警示语正是:“杀了早蜘蛛会一生贫困,杀了夜蜘蛛会一生不幸”的警示语。

小强不待他说完,便插嘴道:“是啊!是啊!据说当年寨主研究出了长生不老药,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寨主和他的石鼓村突然消失了!”小强说完便从身边连青和阿普眼里的愤懑中知道自己似乎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

奇怪,自己刚刚都听到那里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怎么什么也没看到?赵方心里毛,汗毛都竖了起来,该不会是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当初自己走进这深谷正是因为听见了一声女子犀利而又清脆的叫声。赵方摸了摸汗津津的脸颊不停问自己,“这该不会是一场骗局吧?骗局的目的就是要自己来这深谷之中!”

后山的形状与在平原或半山望上来大不相同,它们显得十分层叠、杂乱,雄伟而奇特。往上仰望,山就是天,天也是山,前后左右尽是山,好像你的鼻子都可随时触到山。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严、肃穆。夕阳余光中一座座山峰呈墨蓝色。紧接着,雾霭泛起,乳白的纱把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青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过了一阵儿,雾又散了,那裸露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红,渐渐地又变成古铜色,与绿的树、绿的田互为映衬,显得分外壮美。

从浆糊上入手吧?可是浆糊实在是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平常百姓家都有浆糊备用!看来这起谜案还要从头调查起!

赵方看着四个捕快捏着鼻子一边凉快去了,只有捂着鼻子靠近棺木,张捕快的尸体大半已经腐烂,赵方仔细的观察着尸体,突然,他在张捕快腐烂凹进的头顶上看到有一小节白森森,冷冰冰金属样的东西,赵方带上手套,用力将那泛着金属光泽的东西拔了出来,天哪!居然是一把攮子!

赵方捏开死者口腔。仔细观察起来,果然,咽喉处有一枚青灰色的铜钱,赵方诧异的取出铜钱,寻思道,当初自己验尸时也看过口腔,为什么没有现呢?赵方又走到另外五具尸体边,推开棺材一个一个捏开口腔,果然,每人的咽喉深处都卡着一枚铜钱。

老爷吩咐捕快去王麻子家搜查可疑道具!然后将案犯王麻子收监待审。赵方注意到,王麻子不时会有一阵剧烈的咳嗽,看来王麻子身体不怎么好!赵方决定去大牢里再在王麻子身上找出一点证据。“咳——咳——”,牢房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赵方站在户外,轻轻的嘘一口气,一团白雾裹着一份温暖袅袅升空,在半空中伸展,氤氲,半晌又汇入了干冷的空气。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有破灭了,消失得轻悄而又平静,仿佛从来就不曾有过,又恍惚有过这末一份特别的湿润。

“哎呦呦,赵检验,我哪敢骗您啊!我来这里是追查线索,最近老爷为了这案子焦头烂额的,哪有心情宵禁啊!”张捕快将刀立在脚下满脸笑容说的说道。

赵方提着灯笼,挎着篮子前往义庄,义庄就在城南,义庄破旧的木门被“吱嘎”一声推开,赵方站在门外,从篮子里抽出六枝香,分两注,每三枝一注,难后取出火折子点燃香,分别在门前的左右边各插一注香。赵方盯着袅袅升起的轻烟在门外站了一刻钟时间。这是鬼师仵作的门规,在门外插的香如果是轻烟直上则表示鬼魂满含戾气,有冤屈!如果门外插的香烟是歪歪斜斜,盘旋上去则表示鬼魂已魂归地府!此时则不可以再打搅魂魄,否则会背运折寿。

张警官听后,一拍脑门,“是啊,烟丝里有毒的话,手指和嘴唇就会接触到毒物。我怎么没想到,还是赵医生厉害!我记住了,下次我们一定会准备姜片和麻油的!”

阿沁听得冷汗直流,他没想到这天下居然还有如此恐怖的刑罚,他急忙用手摸摸自己的脸,身子不停地哆嗦,呆呆地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满看着他的窝囊样,有些好笑,这阿沁平时没句正经,整日里嬉皮笑脸,打骂由人,今日竟然还真是害怕了,他决定继续吓唬阿沁,老满干咳了两声,“这还不算什么,阿沁你知道,中国远古最恐惧的刑罚是什么吗?人彘你知道是什么吗?不知道吧?让我解释给你听,注意听哦,别吓的尿裤子了!

西汉初,高祖刘邦得了天下后,吕后由于年老色衰,已为刘邦所厌烦。刘邦每次出游、出征,都由戚夫人陪着。而把吕后留在宫中,很少见面,相互感情日渐淡薄。他宠幸戚夫人,日日揽在怀中调情取乐。戚夫人貌比西施,身材修长。会弹奏各种乐器,舞技高,她擅跳“翘袖折腰”之舞,从出土的汉画石像看来,其舞姿优美,甩袖和折腰都有相当的技巧,且花样繁复。

戚夫人有一子名叫如意,是为赵王。言谈举止都有刘邦的风范,她日夜在刘邦前颦眉泪眼,求立子赵王如意为太子。刘邦不免心动,且因太子刘盈秉性柔弱,不若如意聪明,且性格不像自己,索性趁早废立,既可讨好戚夫人,又可保全社稷。吕后也随时提防太子被废,视戚夫人母子为眼中钉。吕后为了确保太子的地位,求教于张良,张良出计,请出商山四皓,以使太子在朝廷的地位显得益庄重而不可动摇。所谓“商山四皓”是商山之中的四位白隐士,先后为避秦乱而结茅山林,以前刘邦请了几次都没出来。一次刘邦置酒宫中,召太子侍宴。太子应召入宫,四皓一同进去。刘邦心中很惊异,当听说他们就是商山四皓时,便知道太子羽翼已成,已不

可废。刘邦死后不久,吕后把戚夫人抓起来,先当下人使用。她让人剃光戚姬的头,用铁链锁住她的双脚。又给她穿了一身破烂的衣服,关在一间潮湿阴暗破烂的屋子里。让她一天到晚舂米,舂不到一定数量的米,就不给饭吃。接着,吕后又把戚姬的儿子赵王如意从封地上召到京城里来,准备杀害他。汉惠帝听说母亲吕后把如意召来,就知道吕后想要对如意下毒手。他赶紧派人把如意接到皇宫里,吃饭睡觉都跟他呆在一起。两人从小呆在一起玩耍,惠帝对这个弟弟非常疼爱,所以就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护他。吕后虽然气得咬牙切齿,但有好几个月都没有机会对如意下手。

有一天,汉惠帝清早起来出去打猎,如意由于睡懒觉,没起来跟着去。吕后终于找到了可乘之机,就派人送去毒酒,把如意给害死了。汉惠帝打猎回来一看,如意口中、鼻子全部流血,变成了一具直挺挺的僵尸。如意刚死,哪知余哀未了,又起惊慌。

忽有宫监奉太后命,来引惠帝,去看“人彘”。惠帝从未闻有“人彘”的名目,心中甚是稀罕,便即跟着太监,出宫往观。宫监曲曲折折,导入永巷,趋入一间厕所中,开了厕门,指示惠帝道:“厕内就是‘人彘’哩。”惠帝向厕内一望,但见是一个人身,既无两手,又无两足,眼内又无眼珠,只剩了两个血肉模糊的窟窿,那身子还稍能活动,一张嘴开得甚大,却不闻有甚么声音。看了一回,又惊又怕,不由的缩转身躯,顾问宫监,究是何物?宫监不敢说明。直至惠帝回宫,硬要宫监直说,宫监方说出戚夫人三字。一语未了,几乎把惠帝吓得晕倒,勉强按定了神,要想问个底细。及宫监附耳与语,说是戚夫人手足被断,眼珠挖出,熏聋两耳,药哑喉咙,方令投入厕中,折磨至死。惠帝不待说完,又急问他“人彘”的名义,宫监道:“这是太后所命,宫奴却也不解。”惠帝不禁失声道:“人彘之事,非人所为,戚夫人随侍先帝有年,如何使她如此惨苦?臣为太后子,终不能治天下!”。他回去后大病一场,一年多卧床不起,从此日夜饮酒作乐,不久死去。”

老满还未讲完,阿沁慌忙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冲出门外,大声呕吐起来,“这天下居然还有此等奇事,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无耻!真是无耻!同样是人,居然狠心到如此地步!”

老满看见自己的故事效果果然奇佳,不禁拍手大笑,“想不到你阿沁还有害怕的时候,终于吓到你了!”老满看了看身边的赵方,赵方满脸的抑郁,再看看阿沁,阿沁用仇恨鄙视的目光瞅着老满,老满自觉无趣,乖乖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