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知道了也停不下来了。

中途那个人有事离开了一下,脚步声回来的时候以及凑到了我的身边。

没那么怕冷,他现在才是该注意保暖。

……

我的手下意识地往左边挪了挪。找不到我的暖手宝,啊呸我的孩子了。

“唔……”

我就对其他事物越来越不感兴趣,唯有血液能让我清醒一点。

扯了扯马儿的缰绳,它一直很好奇地看着我,却并没有做出什么逾矩的举动,最多甩甩尾巴,哼两声。

什么声音?

以前,哪怕父皇气的搬起砚台要砸死小时候的他,李佑都没有这么怕过。

我救不活我的白发少年,但给我一些药材我可以救活成百上千的病人,甚至给我一点时间我能练出延年益寿的丹药,虽说比不上秦始皇的长生不老药。

前仇难泯龙心怨,

我坐在旁边磕了半天的瓜子被噎到了好几回,每次想帮忙都拿眼睛瞪我,直到真的打得快死了,我才强硬地背着被打晕了的他去见了安神医,杨复还在旁边搭了把手,毕竟除了脸上,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没几节好骨头了。

砚台里的墨先是晕染到了紫色的小册子上,然后滚到了地面,表面惹起了些灰尘。

其实,人家打一天的工,我半个小时效率又快又好,只是想拿个专家……

“太子殿下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好了,民妇怕有损太子清誉,另外,东西请拿回去吧。”我指了指门口和正在往屋子里搬东西的人。

见他拿着坛子直接饮了一口骨灰酒,我便不是很怕了,我杀过最凶残的狼和雪怪,还去秦始皇陵杀过亡魂,就是没有杀过人,学过医,没解剖过人,只是看书,不是对生命死亡的畏惧,而是对人的尊重,生命都是来之不易的。

谁能想到像宇文长庆那样冷峻的男子居然喜欢可爱的动物,浑身是血倒在我怀里的时候最后一句话都是让我照顾好兔子顺便再让我照顾好自己……

他唤了我一声,声音有些沙哑,身下的硬物也有些发颤。

“别哭……”

他摸着我的手,一手的水,是我的眼泪。

我的眼睛红了我没发现。

我很疼。我从来都不喜欢男女交合之事,意乱情迷的那次是和宇文一起喝醉了,可能半推半就,可能都是自愿的,我不记得了。

但是这次好像意乱情迷的是我,引狼入室的还是我。

我没看敖澈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我的喉咙确实伤了,我被他射出来的白浊射满了胃,也呛着了。

不好吃,不像甜点,甚至让我直接反胃的吐了出来。

我又被一双手捂住了眼。

“我没力气了,李佑,别让我猜你是谁了。”我哑着声音道。

身下被撕开的痛苦在滤液出来以后减轻了一点,身体里灼烧的感觉半点没有少。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有点不对劲,但是我已经没力气了。

他松开我的眼,双手罩上了我的乳峰。

他没有轻重的用力一掐,我咬住嘴唇还是从牙缝中漏出了呻吟。

他挺腰开始迅速撞击我的深处。

有了润滑以后很方便进进出出,他也不会感觉那种干燥的排斥感快把他挤断,尝到了甜头,他开始食髓知味。

没有任何技巧,他只知道全根没入全根进去。

他低头吻我的眼一路往下唇,鄂,颈,乳尖。

他一松开手吻完吸吮完,再次包裹那一团柔软的力气变小。

舒服来自本能,痛苦也来自本能。

我看不见他眼底的氤氤氲氲,光线稍微暗一点我的视力都会下降很多,眼前一片黑,三步外散影成怪。

这件事只有南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