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白皙的手接触到炉子的地方有些发红。

如果不是唐哲修带来的药,他以后手到了这个时候都会复发,又紫又肿不好看事小还会痛,天气变暖就痒,开茎口会流血,伤口一碰到东西会疼的哭。

也许我也受了一点这样的影响。

他如果没死,现在会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雪白的皮肤在银白带灰色的水貂毛下被盖的严严实实。

我的白发少年去了,我的三妻四妾梦为他消了也彻底灭了。

我没说,我想之前那场梦不是真的,但是这匹马确确实实就在我眼前。

这是梦吗?我用指甲划了下手背出现了一条白线随即而来是痛感和血珠红肿。

从远处看他就像站在草丛里,地上落了一地的花。

当然是喊人,赶出去,继续睡觉。

情深动能传九霄,

那嫌弃至极的语气以及把一个女神身材在一堆胖妞里格外显眼的人比作一坨肉,真的好吗?

感觉身体里的力气一点点被抽出来,周围的空气好稀弱,呼吸好难受,胃特别疼。

第二天遇到一个高深的道士,当时我学了三个月的茅山,我觉得我应该能打过他的吧,但是我偏偏用武术打得他哭爹喊娘。

“阿佑让我给你带的东西,你最好不要拒绝,我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气的什么样。”无奈地摊了摊手。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笑,用手拔开了酒封,他的手并没有像我的手一样沾满泥,一点都没有。

他怀里抱着两只小小的兔子,都受了伤,如果不是他脸上的那几分担忧,我真的会以为他是准备烤了那两只兔子当午膳……

他扶着他的炙热在我的鼠溪磨蹭,蹭的我一身火,腿间还全是粘稠的体液。

蹭了差不多七十多下,他才反应过来掰开我腿间的阴唇,直接扶着那根完全硬了的棍子没捅进洞,痛的我下意识地手脚并用往后爬。

他咬了咬后槽牙,抓着我的小腿往回拽,我后背都带风。

“李佑!”我叫了他一声,他愣住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现在脑子有点顿……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他不语,重重握乐意一下我的脚踝,挺了挺腰找准了位置,长驱直入,一下见底。

“一一啊。”

“呲……”

自己吃疼的叫了一声,脑子半点没清醒,但是眼前清明了片刻看到他现在脸上和眼边都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久旱逢甘露,一点都不美好,没有前戏,下面没湿对方还直接全部插进来,很疼,他好像也疼的眉角抽了一样。

脑袋里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这是在干什么。

我一时间过得比唐哲修跟我讲现代历史还懵逼,而且这个会疼。

再次回过神来,我脑门上放了一只手,一个白光闪闪水从黑袍上往下掉却没有湿衣服的男人正在看着我。

李佑像被外来物种侵入了领地的狼,一时抓着我的脚踝的手收紧,没有别的举动,很不满的看着来着,甚至神情里带上了阴狠。

“滚!”李佑的声音带了些沙哑,但还是很响的。

唐哲修在我的帐子里装了几个消声器,虽然不能完全听不到声音,但是外面听到我们里面的声音会很小。

我的肌肉开始僵硬,从头到距开始发冷,心脏又开始加速跳动。

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敖澈会在这里,但是从他的手指碰到我的头的那一刻,我清醒了一下,反应过来我和李佑正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下流的事情被人看到了。

比起羞耻,更多的是赤身裸体被人捉奸在床的恐惧。

而且我看到敖澈眼里有光,那一点点光更像是一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