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翘饱的奶儿压着他胸膛,水做的一样晃动,湿淋淋撞着他胸口,天下女子无不贤惠矜持,这样热烈大胆,只有她一个,薛玉书岿然不动,幼玉继续磨着他,“就不知这尊菩萨,愿不愿渡我?”

他垂眉,像偎着她挂满泪珠儿的腮,低声哄道:“好了,不哭了。”

他这十八年只做了一件事,就是修道,有谁扰了他心思,斩断就是了。

幼玉摩挲着这块玉坠,藏在小衣里。

薛玉书越想越深了,忽然听见幼玉呓语,“阿娘……”

夜深了,幼玉气得呼呼大睡。

幼玉觉得痒,笑嘻嘻乱躲,又蹭他腿间,忽然被男人按住小腿,“不许胡闹。”

薛大将军扔下血鞭,也扔下一句话,“要么结亲,还做你的二大爷,要么不带一金一银,滚出薛家。”

“四哥轻轻揉一下,它就不疼了……”幼玉娇嫩的身子倚着他,乳尖悄悄翘立,戳着他后背,上回薛玉书吃了补药,神智不清,看得也不清,这回让他看个够,勾他破戒。

若不是下人拦着,只怕要扑到他怀里。

大手搅得腿心淫水咕滋咕滋,流水不止。

“赵小姐……”

“夫君在想什么?”幼玉换好了一身干衣,从身后贴过来。

刚才丫鬟掀门帘儿迎她进来时,走几步,这对奶儿颤盈盈的,像跳脱的玉兔。

她动作柔而慢,生怕刺激到他。

从房中出来,三奶奶担忧道:“真要让陈道长把四弟带走?”

薛玉书拨开她的手,生病的原因,第一次没拨开,就被幼玉按住肩亲了上来。

幼玉主动吞男人的大舌,舌尖轻轻碰着,吮着,滋滋哒哒卷亲到舌根上。

她从唇瓣亲上来,奶儿压到男人脸上,蹭着高挺的鼻梁,捏住奶尖喂到他嘴里,“奶头痒,要四哥嘬嘬。”

薛玉书手上发烫,感受到那条肉缝湿哒哒,流了好多水,又被奶肉夹着脸,呼吸渐重,艰难别开脸,越是躲避,越埋在香软的乳沟里,嗅到女人的骚香。

“四哥知道怎么嘬奶尖吗?”幼玉屁股夹着肉棒,捏着奶尖摩挲他的嘴,撬开给含了进去,“先含住,舌头舔一下,再舔一下,要往上面抹满津液呢。”

看他呆着不动,幼玉撒娇道:“四哥是心地最好的菩萨,只有你能渡了我,我们就渡一下,一下下嘛。”

他心地好吗,是菩萨吗,竟还能普渡人吗。

‘她眼里装满他的倒影,天旋地转的要人命。

薛玉书本就在病中,受不得一点挑拨,方寸大乱,眼睁睁看着自己伸出手,捏住奶儿,鬼使神差照着她的做,含着奶尖,轻轻舔了一下。

一股酥麻从脚底直冲上头顶,他又舔了一下,无师自通,嘬着奶尖吮弄。

幼玉娇声叫着,“好痒,四哥你好坏,痒死我了。”

她越叫,越激得病中的男人失态,捏奶儿百般揉弄,胯下性器已经硬得不行,光是被少女用屁股夹着,就沾了大股透亮的水。

幼玉主动拉下湿哒哒的裤裆,将小穴露出来,一根毛发也没有,光洁幼嫩,像只成熟饱满的水蜜桃,快要爆汁了,紧贴着男人胯间粗黑耻毛里的一根巨物。

她坐在他腰上,上下扭动腰肢儿,腿心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儿,“四哥,我要进去了。”

她还没有坐下吞掉肉棍,男人忽然掐住她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两只奶儿像白兔蹦跳,他埋首嘬奶,挺腰耸动,挺着一根滴水肉红的肉棒,往流水的小穴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