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道士瞧着斯文温和,实际上一副冷心肠,不会为谁轻易动摇底线。

当时幼玉不放在心上,现在丈夫要杀她,才知道薛家内里的可怕,对这位迂腐端庄的三奶奶,更充满了未知的忐忑。

幼玉越想越喜哒哒,趴在床沿,指尖轻轻一点男人的鼻梁,“夫君快些醒来。”

这时陈道长出现,看着床上面庞苍白,昏睡不醒的薛玉书,“有一个法子,可以救他。”

他在这个院子冷清清生活,独来独往,从未有人等他这么晚。

幼玉已经先醒了,揉揉睡眼,看见薛玉书在跟前,笑吟吟扑到他怀里,“四哥你终于出来了,娇娇等你好久。”

薛玉书被年轻鲜活的少女抱了满怀,默默不动,他手里挑着一盏灯,灯火如水拂过眉眼,仿佛流光,说不出的勾人,幼玉双目亮亮看他,牵住袖口,摸摸肚子道:“我饿了,四哥陪我去用膳吧。”

“赵小姐往后……”

“吃什么好呢?”幼玉自顾自打断,“晚上吃得太油腻,不然容易积食,吃太清淡了,又没滋味。”

“赵小姐……”

幼玉眨眨眼看过来,“四哥想吃什么?”

薛玉书几次被打断话,望着她水汪汪的眸子,眼梢泛红,显然是受冷风吹的,她迎风等了他这么久,薛玉书微微叹气,“都随赵小姐。”

桌上摆了甜粥,幼玉殷勤往他碗中盛,“四哥尝尝,这粥味道像藕一样的甜。”

粥里放了补药,当然要他多吃,幼玉故意挨着他,多往他碗里放,“四哥大病一场,身子还消瘦,多吃些。”

一只纤白的小手伸来,从袖口中扑出清香,比粥香更甜,薛玉书忽然按住她的手,“我自己来。”

薛玉书口腹清淡,往常吃几口就停,幼玉往他碗中盛了大半碗清粥,他也乖乖吃了。

幼玉却看男人吃完了,仍是没有一点儿反应,心里正嘀咕。

“赵小姐慢用。”薛玉书用完膳要走了,她一惊,哪里能轻易他走,今天成妖精,也要盘出他这位唐僧。

幼玉眼儿一转,忽然哎呦,“疼!”

薛玉书闻言果然脚步一顿,幼玉抓住他袖口,含着泪珠儿,“四哥别走,我肚子疼。”

“先别说话,大夫这就来。”薛玉书看出她不好受,取了书架上的玉瓷药瓶,有清热解毒之效,倒出一粒,喂入她口中,“吃了它,能好受些。”

幼玉为了留住男人故意装疼,又乖乖张嘴,吐出嫩舌。

含过药丸时,也将他指尖吮了一下,察觉到薛玉书半只手掌僵麻,她很快藏起舌尖,咽下药丸,吞下后,腹部隐隐升起一股清凉。

薛玉书却没这么好受,薄唇微抿,后背哪里打了一个酥麻激灵,他压住体内的古怪,轻抚她额头,“好些了吗?”

幼玉顺势倚入他怀里,悄悄拧了把腿,“还是痛。”

她伏到男人腿上,朝着腿间嗯哼叫疼,泪珠儿从腮上掉落,顷刻间,弄湿了大片衣袍,隐隐勾勒出性器的形状。

“娇娇还是好疼,受不住了。”幼玉说话故意朝着那处,嘴里还叫疼,呼出来的热气全喷在衣料下的肉棒,却见薛玉书纹丝不动,以为这套对他没用,身子软软靠过去,“四哥……”

她这声娇滴滴的,简直是在唤情郎。

“别动,”薛玉书忽然按住她,呼吸发喘,喷洒在她耳边,热得让人颤栗,显然补药起了作用。幼玉眼儿睁大,就见他腿间肉棒瞬间肿大,一股热液落了下来,流在她脸上。

幼玉看见他流鼻血,轻轻呀了声,故意凑近,“四哥怎么了?难道跟娇娇一样吃错东西,生病了?”

她不靠近还好,一靠近肌肤相接,那股胭脂香扑过来了,女人身上竟这么香么,薛玉书越想越乱,下腹烧着一股火,鼻血还在流,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他只想……

薛玉书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下,眼睛温柔干净,带着一丝红意,他努力克制,慢慢将她松开。

“四哥去哪里。”薛玉书人还没走半步,被幼玉拉住衣袖,手儿白嫩柔软,碰着手腕,拿出帕儿往他脸上来抹,“四哥现在这样出去,要被下人笑话,先擦擦。”

还没等他拒绝,幼玉已经凑过来,手指隔着柔软的帕儿,摩挲他脸庞,若有若无撩拨着,不能再待了,薛玉暗暗告诫自己,忽然后退两步,“我该走了。”

“四哥……”幼玉追上来,被裙摆绊了一下,哎呦了声,人往床下扑去。

“当心。”幼玉人没摔倒,被薛玉书手疾眼快扶住,她奶子跳脱撞上来,奶尖儿翘立,正戳着他坚硬的胸口。

幼玉失了态,羞嗒嗒站稳身子,忽然胳膊被握住,她一抬眼,就对上薛玉书发红的眼睛,粗喘如牛,还没回神被他扔在床上。

幼玉被摔到床上,带起很大的弹力,裙摆乱飞到腿上,俊面飞红的男人身躯发沉地压上来,长手轻颤,扣起她下巴,紧接着,重重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