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如果那些老师在仔细点、在关心,她可能就要把自己的世界毁了,然後把那些隐藏在心中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怕人发现,悲伤会由她嘴中溜出、从眼角逝下,爸爸,他在做什麽?他会不会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悲伤?邓芹心里想着,也悲恸不已。

洗好脸、刷完牙,她坐在餐桌前恍神着,一切就好像她不存在,看着时钟上的秒针不断的在绕着圈圈,却怎麽也无法起身,她好累、好累。

爸爸只是不小心的,那她所执着的是什麽?她不懂,自己在意的是什麽。

门把转动的声音,邓芹一惊便马上出声我我好了。说完便硬着头皮走了出来,不知道胎怎麽面对,所以眼泪又不小心的掉了下来,看着爸爸,她仔细的看着,明明都是一样,那个一直很疼着她的人,那刚刚的会是梦吗?但身上的那些痛楚却提醒了她,事实。

每当看到她女儿邓芹,就想起那个人,那个抛下他一个和她女儿的女人,也在他最艰辛的那个时间点,头也不回的走了,跟着另一个比他还要成功的男人,但那是他的女儿,是他的血肉呀!那个最疼爱的女儿,怎麽可以因为她的妈妈就如此向她的罪?怎麽会这样?他烦躁的抓着头,男儿泪却也盈框在眼角,就像面临死亡的鱼挣扎。

男人看着女孩泪眼楚楚的样子,心中的野兽就向冲出栅栏般,冷酷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便一步一步的走向女孩,而手上不断流着因被咬的鲜血,这更显得男人的嗜血和眼里那兽性。

今天一整天,理智已经折腾了他,但在看到前妻和她的老公那副幸福的模样,脑里最後的一条线早已崩断,没办法,那又怎样?至少也要有人是陪着他。

是女儿,那又如何?再怎麽说也只是个女人,她是人、他也是人,这样又有何不可?

所以再也感受不到愧疚,是呀?自己为何要在意血缘呢?他是这麽的告诉自己,然後邓骏海笑了,可不?

邓芹不断哭喊着,自己的双手早已被掐制住,双脚也被邓骏海那巨大的身躯给压住,无法动坦,只能让他那手来回在他身上抚摸着,恶心感不断的在身体里充斥着,已经不是了,眼前的男人,已经不是了。

她最挚爱的爸爸,眼泪从眼角流下,直到最後一滴,就再也流不下来。

男人的喘息声不断在她耳边传送着,直到将身体抽离她也没有停止,然後男人就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走进了浴室,留下邓芹裸体一个人的躺在床上,回复知觉她已经闻到了,那床单上的酒味、情慾、还有恨。

被浸湿的枕头,却再也没有咸湿的泪水滴落。

空洞的双眼,灵魂就像被抽空般,剩余的就只是那复杂的情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