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来陪我吗?

好想杀了这个死变态!

可是荣柏文的心情十分的糟糕,手里的文件夹好几次就想这么不管不顾的砸他脑袋上,完美的微笑都快扭曲了。

翻身坐起的熊志鹏突然抓住他的手,郑重的重复道:“跟着我。”

“不要说了……啊啊……不要说了……”

熊志鹏用匕首拍拍荣柏文裤裆里的老二,荣柏文恨不得自己的性器缩回肚子里,这样就没有理由受对方的侮辱。

甭说轮奸,此时此刻最大的问题是:硬——不——起——来——

“可恶!我被耍了!”

真可怕!这种感觉好像被整个世界抛弃!明明有母亲,母亲却早已离开人世;明明有父亲,父亲却不曾爱过他;明明有兄弟,兄弟却是仇人。

手指把小穴插到了不能闭合的地步,不管荣柏文怎么发骚发浪,小穴都张得大大,搅动还是旋转都轻而易举,淋漓的汁水染满穴口。

“嗯。”

这么粗大,这么坚硬,这么的烫,他从不知道原来这世上有这么漂亮的东西,比他粗,比他长,比他硬,他闭起眼睛膜拜的亲吻男人硕大的龟头,俊脸上的痴迷一清二楚,腿间的性器随着他的亲吻动情的抬头,一丝痒意爬过后方。

盯着裤裆隆起的部位,荣柏文缓缓的接近,伸出舌头,隔着裤裆小小的舔一口,抬起眼,用着平时根本不可能会发出的甜蜜语气唤道:“熊哥。”

“切!”壮汉深深的不以为然,“熊哥说了,嘴巴上操娘干妹子的男人只会欺负柔弱娘们,不是真汉子,孬种一个,要操就拿出真本事操人家的老爸和老哥,这才是真汉子真爷们!”

“呜——”荣柏文拖长着声音,性器一抖一抖的射精,后方的小穴却像一张小嘴吞下男人的精液,然而男人的精液不但量多而且浓厚,他就像被男人操失禁一样,小穴一阵一阵的涌出乳白的精液。

荣柏文呜咽一声,龟头摩擦过穴口的感觉让肉体越发不满足,肠道饥渴的蠕动,肠肉与肠肉互相慰藉的蠕动摩擦只让他空虚不已,小穴又酸又麻。

啪啪响亮的拍打屁股声音令荣柏文颤了颤,屁股敏感的缩了一下,插着肉棒的小穴羞耻的挤出润滑液,射精不久的性器颤巍巍的抬头,没射干净的精液顿时从铃口溢出,一副舒爽的样子。

粗长的肉棒散发着灼灼的热度,承受疼爱的肠壁紧紧的咬住肉棒,描绘着肉棒的形状,印在荣柏文的脑海里,勾出他更多的情欲,但习惯克制的理智不准他沉沦在快感中,肉体却只想尽快回应男人的疼爱。

人吸得鲜红的扁平乳头不起眼的凸起,垂下的领带擦过乳尖,也产生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

看着那根射完精却没有完全软下的性器,男人调笑的说道:“射得真得不少,老二都沾了不少精液,味道还这么浓,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是不是也这么浓。”

每当解开一颗纽扣,荣柏文的惊恐就会增加一分,好似自己的高傲自尊也像衣服一样被扒开,然后丢弃,只剩下羞耻感,以及毫无遮蔽的赤裸肉体随对方玩弄。

越不让碰的地方越是男人希望探索到的地方,呼出一股股热气的鼻子嗅闻着荣柏文好闻的气味,

“有两栋别墅快要建好,大概明天就能拆架子,总经理现在有空来看看?”

摸到这个小小的凹陷,熊志鹏几乎想俯下身用舌头舔舔肚脐眼,不知道这个地方会不会是荣柏文的敏感点。

“拿开你的脏手。”荣柏文咬牙切齿地命令,使劲地一点一点地拽开熊志鹏的手。

熊志鹏喘着粗气,反手扣住荣柏文的手,同时腿顶开荣柏文的膝盖,让他不得不打开双腿:“再嫌脏都没有用,你今天不找我的话,我反而拿你没辙。但你偏偏自投罗网,我现在整个人兴奋得浑身战栗,我要把你吃下去,连骨头渣子都要一点一点地磨碎吞下去。”

这番话既极端又可怕,荣柏文倔着脾气挣扎:“死变态,老子绝不放过你!”

熊志鹏将自己卡在荣柏文的腿间,嚣张至极地抽掉他的皮带,无赖到极点地说:“我巴不得你不放过我!”

“你这死变态!”没了皮带,荣柏文觉得自己像失去最后一层保护,浑身好像赤裸裸的。他顿时紧张起来,终于明白自己可能会被再一次强奸,急忙抓紧裤子阻挡男人扒掉裤子的手,“我是男人!男人!男人!”

“就是因为你是男人我才想肏你。”熊志鹏笑得越发无赖,“你如果是女人我硬不起来。”

“……”此时荣柏文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会有熊志鹏这种人存在,非要一条道走到黑不可。

强烈的危机感让荣柏文想到逃跑,可是现在才逃跑已经晚了,他整个人困在狭窄的木板床里,熊志鹏就挡在床边,高壮的身影带来一股强势的压迫感,即使荣柏文想表现出比他更强势的架势,在床上也施展不出。他就是被锁定的猎物,不是被猎人杀死,就是被戏弄

至死。

荣柏文决不允许自己示弱,他全身绷紧,哪怕明知是死路一条也不准自己摇尾乞怜,瞪着熊志鹏的眼睛里满是傲气,唯有嘴巴紧紧抿紧,高高扬起的下巴令脖子的线条也绷得死紧,凸起的喉结既可爱又可怜,使他浑身泛起一丝脆弱的感觉。

又傲又脆弱,两种矛盾的气质搭配着凌乱的发型和不整的衣衫,真是该死地诱人犯罪。

“我是变态,对我这个变态硬了的你又是什么?”熊志鹏拽开荣柏文的手,大手覆盖住荣柏文变硬之处,恶劣地揉捏。

细微的快感从性器流窜,荣柏文咬紧嘴唇不让呻吟发出,可是敏感的龟头隔着布料摩擦的快感好似电流窜进他的身躯。男人的手活非常的确好,五根手指灵活地解开裤子扣子拉下拉链,一下子就看到性感的子弹内裤包裹住硬邦邦的性器。顶着内裤的顶端都湿了一小

块,勒出形状的龟头凸显自己的存在。

大拇指毫不客气地按上内裤的凸起,荣柏文忍无可忍地抓向熊志鹏的手,熊志鹏反而趁机抓住他的手,然后摁到自己的胯下。

“我摸摸你的,你摸摸我的,就公平了。”熊志鹏故意带着他的手摩擦胯下的肿胀。

荣柏文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无赖到这个地步:“公平个……嗯……”屁……最后一个还没说出,大拇指按着他的龟头一揉,愤怒的语气变了调子。

“舒服吗?”熊志鹏对准铃口的位置轻轻揉了揉,荣柏文的性器硬得几乎撑爆子弹内裤那可怜的小小布料,顶端的湿印越染越大。

“不舒服……呃……”荣柏文立即咬住嘴唇,防止呻吟出声。

熊志鹏坏笑,手伸进内裤里,一点儿一点儿地掏出荣柏文膨胀的性器,充血的性器猩红挺立,胀大的肉冠略微跳动,黏糊糊的铃口轻微地一翕一合,两个卵蛋健康饱满,被内裤的松紧带勒得有点变形。

熊志鹏俯下身,脸对着荣柏文的脸:“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舒服就要说出来,这是正常的生理欲望。”

他一边说,一边捏住荣柏文的龟头,顺着龟头仔仔细细地揉捏,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铃口,刺激的快感让荣柏文忍得难受。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对方的手指揉捏的位置一阵接着一阵的涌入血液中,令他的脊椎都开始有点儿酥麻。

他不想叫,他想揍这个家伙,偏偏他打不过这个家伙,荣柏文越想越沮丧,下了狠手就要死命捏对方的性器,可是对方穿着一点儿都不柔软的牛仔裤,他捏得再狠,手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捏到牛仔裤。

“我不会向你屈服的!技术那么差,一点儿都不舒服……啊嗯……”荣柏文恼恨地叫嚣,还没叫嚣完毕,就被指甲轻轻刮过铃口的快感刺激眼冒泪光。他难堪地别开脸,一只手掩住脸,沾着泪水的眼睫毛颤抖着,湿润润的眼睛闭上,一脸等人凌虐似的可怜相。

真是……可爱死了!怎么能那么可爱呢?可爱得让人想把他翻来覆去地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