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鹏身心愉悦的抱着新手机对着里面的照片继续欣赏,手指尖在屏幕上戳来戳去,一会儿戳照片上的人的脸,一会儿戳照片上的人的头发,一会儿戳照片上的人胸膛,连荣柏文睡觉时露在被子外面的小内裤都没有放过。

既然真人喜欢用阴森森的眼神瞪他,他是不是要表现一番?

“放手!”

“拿开……啊……”

荣柏文气得手脚哆嗦的解开皮带,解开裤子纽扣,拉下拉链,内裤包裹的性器越发的明显,铃口位置还有一小片浅浅的水印。

一群人心有戚戚焉,让他们拿刀提棍干架行,每天一家一家的收保护费更行,上面一个电话打来让他们去教训一个人,一个个嗷嗷的跟着老大去踩点了,但是上面又一个电话打来——揍一顿就行,再把人轮奸,只要不把人干死了,随便他们怎么玩。

他刚才一定是吃错药了才会因为一顿早餐感动不已,这混蛋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交出他的把柄,捏在手里才能从他这里获得更大的利益。

“我做了早饭,已经放在餐桌,你早点儿吃,不然凉了,对你身体不好。”

手抽插着,嘴舔吸咬着,69姿势躺在他身下的荣柏文早就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高潮来临时,他失控的想咬嘴里的肉棒,偏偏嘴巴酸得没气力,嘴巴又被塞得过分满,只能任由肉棒把他的嘴操出更多的口水。

熊哥把翘起的屁股拽到脸前,舌尖戳进褶皱中间的凹处,逃不掉的荣柏文好像被人掐住了致命点,整个身子都在抖动,连肉棒滑出嘴都不知道,双眼含着泪哀求:“不要舔……啊……我难受……熊哥……不要舔……”

摸去荣柏文嘴角的津液,熊哥尽量温柔的劝说,可荣柏文显然没听进去,伸长舌头,舌尖一勾一挑的舔着龟头,红通通的龟头宛如活动般的跳动,敏感的铃口微微的一张一合,荣柏文刁钻的把舌尖刺进铃口,肉棒顿时连青筋都跳动起来,整根肉棒更是颤抖的跳动,仿佛蓄满浓浓的汁液即将喷发一般硬挺。

“爸爸……”他不知道记忆中父亲的怀抱是不是也是如此的温暖,淡淡的男性气息带着汗水的味道,他的小洁癖告诉他应该排斥,但心动得不行,脸颊不停的摩挲对方的胸膛。

“啐,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退伍的菜兵,没当成保安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在工地干活。”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纵情的冲刺,喉咙里发出快冲上巅峰的沙哑低叫,肉刃一遍遍的折磨敏感的肉体,浓浓的精液大股大股的浇灌肠道。

男人不动,荣柏文也不动,但男人的肉棒坚硬的插在他的体内,仿若活物般跳动,尝过肉棒美妙滋味的甬道紧密的绞紧肉棒,描绘狰狞的青筋突出的形状,描绘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的茎身的形状,肠壁轻微的蠕动,贪婪的摩擦肉棒。

动作变硬变红。

男人压低身子,附到他耳边,轻声的暧昧低喃:“准备干你。”

男人一边舔一边观察荣柏文的反应,发现荣柏文其实很喜欢被舔性器,虽然荣柏文紧咬着下唇克制,表情无比的压抑,但轻微跳动的性器骗不了人,于是他勾着舌尖舔掉性器上残余的精液,而后握住性器仔仔细细的舔着龟头,舌头挑逗的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最后

使他的后背整个靠近对方宽厚结实的胸膛,他能感觉到男人比他高大,比他有力。

浑身一阵哆嗦,男人不太柔软的嘴唇吻到荣柏文的耳根,潮湿的舌头顺着耳根由下向上的一点点的舔去,荣柏文清晰的感觉到那条舌头舔过的每一处留下的水痕,又湿又热,他情不自禁的缩下脖子,白皙的耳垂格外通红,男人察觉到他的颤抖,越发兴奋的舔着他的

荣柏文捂住眼睛,命令自己不要再想那么多,不管发生事,他都是荣华的继承人,荣华的下一任总裁。

受:荣柏文

一直被误会的熊志鹏只能在心里苦笑。

荣柏文也懒得听他解释,他打开公文包,掏出一捆红色的大钞,故意像慢动作似的放在桌子上,语气轻蔑地问:“你一个月能赚这么多吗?”

熊志鹏诚实地摇头。

荣柏文半弯下腰,两人视线平行,荣柏文的眼睛如同小钩子一般让熊志鹏移不开眼睛。这双眼睛充满恶意和嘲笑,可是熊志鹏更想让这双眼睛染上欲望的殷红,迷茫地睁大,最后慢慢滑下泪珠。

脑海里浮出的画面令熊志鹏的手指尖都控制不住地颤栗,鼻子还记得荣柏文身上的汗水味道,然而他掩饰得太好,荣柏文毫无危机意识,仍然不把熊志鹏这个给“别人”卖命的小喽啰放在眼里。

金钱、利益最动人心,只要他出得起比“别人”更高的价钱,眼前这个人会彻底抛弃之前的雇主为他卖命,他依然是最后的赢家。

“我不是个吝啬的人,你愿意做一只活在阴沟里的老鼠,还是愿意做一个前程远大的人上人?”荣柏文眯着眼睛问,微微勾起的嘴角有点儿坏坏的。

“换一样吧。”熊志鹏说。

“哈!”荣柏文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随即眼神阴狠,“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他整个扯开公文包的拉链口,满满都是一捆捆红色大钞:“说,你要多少钱?”

对于一个小喽啰,不能用教养碾压对方,要用最土豪的方式碾压对方:用钱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