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顿时犹如失禁般涌出,一直往下流,流到荣波文的阴囊,“啊……好多……都流出来了……”荣柏文无意识的喃喃,“堵住我的屁眼……堵住……”

见荣柏文即使沉沦情欲中还保持着倔强的性格,男人只想破坏他最后的屏障,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温暖的大掌包裹住他修长的五指,男人温柔的说道:“听话,松开衣服抓着我的手,我会爱你。”

荣柏文苦苦压抑着被操干的快感,还有男人唇舌舔吻肌肤的灼热感,手掌抚摸他后背的火热感,饥渴的感觉却不断的窜出,令他战栗的快感蔓延到肌肤上,仿佛只有男人的舔吻和抚摸才能安慰他的肉体,强撑的理智摇摇欲坠,强烈的快感不停的腐蚀他的理智,他犹

火热到宛如实质的目光舔舐着荣柏文的下体,又烫又骇人,那被扒开的入口好像被男人的目光穿刺了一般,刺到了深处,荣柏文顿时觉得自己的下体像受到了攻击,一股难受却又快乐的感觉生出。

男人的每一个字都挑逗着荣柏文的神经,荣柏文本就绷得快断裂的神经发出悲鸣,男人用肉棒厮磨着涨得快射的性器,低沉的笑道:“你想看看我怎么插进你的屁眼里,把你的屁眼干松,干得你不但用前面这根射精,屁眼还被我射精吗?”

直到窒息来临,对方才缩回舌头,缓缓退出他发酸的口腔,同时带出大量的津液,荣柏文本能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浅色的嘴唇蹂躏得通红,沾满透明的津液,泛起水润的光泽,半张开的双唇吸气的时候能看到肉红色的舌头。

他费力的扭转头,想看清这非礼他的人模样,然而只看见对方板寸头。

荣柏文嫌弃的看一眼沾上泥土的皮鞋。

但是,混混们太不给力,反被一顿胖揍。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纵情的冲刺,喉咙里发出快冲上巅峰的沙哑低叫,肉刃一遍遍的折磨敏感的肉体,浓浓的精液大股大股的浇灌肠道。

强劲的射精冲击着荣柏文的肠壁,一股接着一股往里面喷射,炽热滚烫的精液仿佛射不完

似的刷过异常敏感的肠壁。

“呜——”荣柏文拖长着声音,性器一抖一抖的射精,后方的小穴却像一张小嘴吞下男人的精液,然而男人的精液不但量多而且浓厚,他就像被男人操失禁一样,小穴一阵一阵的涌出乳白的精液。

荣柏文根本不知道男人在他的体内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操射了多少次,两人犹如发情的野兽狂野的交缠,男人的技巧在一次次的操干中越来越好,让他理智全失的浪叫,叫到嗓子疼痛呻吟破碎,还是没有办法停止,只知道张开腿让对方操他,求男人在他体内射精,求男人把他操射。

肚子涨涨的,微微发鼓,里面尽是男人粘稠的精液,爽翻的肛门闭合不起来,粘满男人的精液,疲软的性器垂在一边,铃口依然挂着没射干净的精液,腹部射满了自己的精液,原本扁平的乳头吸得胀大一圈,鼓鼓的翘着,乳晕周围布满男人的吻痕和齿痕。

荣柏文被男人操得整个身子黏糊糊的,大腿肌肉抽搐的发抖,虚弱的蜷缩在铺在地上的西装上,男人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直接侧身躺在他的身边,慢慢搂住他拥进胸膛。

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砰砰直响,泛着汗水味道的胸膛贴着他的脸,一股温暖逐渐圈住荣柏文的全身,身体情不自禁的贴近散发温暖的怀抱。

听着荣柏文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男人的心里极度的满足。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不动,窗外暗下的夜幕中繁星点点,工地的灯亮如白昼,除了值班的几个工人守在简易油布棚里打牌,整个工地都静悄悄的,没有大型机械运行时的震耳轰鸣声,也没有工匠们的吆喝声,仿佛整个工地都随着荣柏文规律的呼吸声陷入宁静的沉睡。

当荣柏文醒来时早已三更半夜,他以为自己会在那幢别墅中醒来,哪知一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黑暗中显得模糊的车顶。

怎么回事?

荣柏文迷迷糊糊的想,无意的拥紧盖在身上的外套,鼻尖立即闻到不属于自己的男性气息,身体的酸痛和下体的火辣辣的疼痛令他猛然坐起。

“嘶——”

荣柏文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立即躺回拉平的座椅,咬牙切齿的大骂:“混蛋!我绝不放过你!”

他缓缓的坐起,透过车前镜看到自狼狈不堪的模样,更是恨得双拳握紧,尤其被男人狠狠操弄过的后方涨得仿佛肉棒还在体内一般的感觉提醒他遭受过的耻辱。

奇耻大辱!

荣柏文气得浑身直发抖,牙齿咯咯直响,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自己被操弄的感觉,那被男人从里到外的掌控让他又气又恨。

荣华的继承人在工地像条母狗一样的被陌生男人强奸,居然还强奸出快感,淫荡的扒开屁股求男人强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