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听到的太少,过去仿佛从来不存在过,让他不知道什么人会爱自己。

男人瞧着他那副快忍耐不住的潮红模样,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令男人欲望越来越勃发的忍耐气息,抿成直线的嘴唇薄薄的,下唇还留着快咬破皮的牙印。

唾液是男人的,粘液也是男人的,还有什么不是男人的?只差男人在穴里射进精液。

求饶。

官,以及隐藏在臀间的小小褶皱洞穴。

“横……谈……混蛋”

荣柏文在心里诅咒,拉高头上的安全帽,快步走向工地的临时办公室,一进入临时办公室,荣柏文一眼就看到办公桌上打开的规划文件。

然而男人炯炯有神的双眼闪过一丝深沉的亮光,不由的摸了一把自己的板寸头,阳刚的脸上表情憨厚老实,出声道歉道:“抱歉,没太注意。”

摇着雪白的屁股迎合身后男人的撞击,爽得浪叫不止,

性感淫靡的溅湿地上的西装,尤其是腿间的下方,大片大片晕染开的水渍,一小滩精液又印在水渍上。

荣柏文想看一眼男人,但不透明的黑布却让他看不到一丝光亮,被肉欲控制的脑子又想不起来趁机拽掉黑布,身体本能的继续向后抬去,终于碰到男人的龟头,男人一扭腰,龟头滑过穴口,在臀尖留下一道透明的水光。

荣柏文呜咽一声,龟头摩擦过穴口的感觉让肉体越发不满足,肠道饥渴的蠕动,肠肉与肠肉互相慰藉的蠕动摩擦只让他空虚不已,小穴又酸又麻。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双肩无助的趴地上,下巴枕在西装上,漆黑的发丝凌乱的翘着,潮湿的额头脸颊沾满一缕缕头发,俊美逼人的脸既凄惨又可怜,再不复原本高岭之花一般的冷淡,以及深藏的刻薄,眉头也不会因为小小的洁癖而悄悄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