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戍将这双嫩白修长的腿屈折到她胸前:“抱着。”

“猫主子得要人伺候,”孟槐烟心叹江戍撩人的技法实在无孔不入,继续打字,“晚上我下厨,等你回来。”

程姗见他样貌端正,比之前女儿给她看的照片还好看,顿时心生些满意,此时又见他两手满满当当尽拎着些礼品盒,也依旧身形挺拔,柔声道:“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快进来坐吧。”

江戍的电话忽然响起来,孟槐烟只听得他接起后:“嗯,好,知道了。”

江戍望着她的晶亮的眼,潋滟的唇,心间一动,又轻轻吻她一下:“回家。”

这丝微妙的尴尬感在郑今远的手抹到她脸上时到达峰值,她下意识地避让一下。

旁边还有些钥匙圈儿、海螺这类小东西,孟槐烟翻看了会儿没再动心,只再拿了一沓明信片和邮戳。

这样一来,孟槐烟反而更加欲求不满地夹紧了穴,想吃的吃不到,想挤的也挤不出,她水蒙蒙的眼睛望着摄像头,此时看不见江戍的脸,但他应当能看到她的哀求。

孟槐烟手撑在床单上慢慢往前靠近,上半身跟着前倾,领口松松坠下来,却因腰带缚着没能全然敞开。圆润的弧度荡下来,殷红的小点藏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对啊,隔着这么远他能拿自己怎么样。孟槐烟不愿教他拿捏着,打定主意要争一争上风,于是打开手机在对话框里编辑了条信息发过去。

江戍加重些力气:“怎么听着,像是吃醋了?”

孟槐烟将自己环得更紧些,咬牙道:“出去。”

孟槐烟笑两声:“睡了一觉,挺好的。”

杜明婵噎住,却见她神情没什么波动,好像只是单纯一问。

江戍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她越发开始放荡:“老公,老公……干死我呀……”

孟槐烟去抓他的手,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江戍终于放开她,孟槐烟没反应过来,舌尖还露在外头,江戍伸舌轻轻勾一下,笑:“收回去吧。”

“头抬起来点儿。”

“江导,要不你先看下这个……”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的是江戍的脸。

要说生气,其实也就是那么一瞬的事,相比之下更多的是羞耻。他荒唐,自己何尝不是呢,揭不开面儿,又怕他笑她,更怕江戍得寸进尺再做点什么,只好晾他两天,也让自己缓缓。

孟槐烟脸早已红了一片,暗恼他没羞没臊,又见新来的信息。

“才不是!”孟槐烟抬起头,跟江戍含笑的眼对上,心蓦地漏跳一拍。

他有些反常,孟槐烟覆上他的手背,柔声道:“不累呀,怎么了?”

江戍是一直了然她这点乐趣的,在健身上下的功夫一向是为了满足嗜甜这一项。

“生气啦,”江戍盯着她清亮的眸,嘴角噙着笑:“怎么生气都这么可爱。”

江戍看向她认真道,“好看,”顿了一下又庄重补充,“你最好看。”

是条陌生号码的来信。

孟槐烟得偿所愿,闭着眼感受他粗粝的手指在自己的穴里狠厉抽插,甚至能感受到他是怎样换着路径,指头又换了哪个方向,可无论哪个方向都好似能触到她的敏感,教人抖着身子得了其中意趣。可满足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这点也不够了,穴里的空虚进一步被放大。

江戍没说的是,何止是那么一点关系,她几乎就是他来这里的全部缘由。就在他们分开后一年,他从北方来了这里,在这座城市的两年间,以江戍的人脉资源要找她其实也不算顶难的事,但他不确定她是否愿意见到自己,又怕贸贸然打扰了她的新生活,再万一她有了新的良配……

喜欢与嫉妒有时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的关系,她们围绕孟槐烟配不配得上江戍这一点,讨论了好几十页。言语间又提及了其他的一些风云女神,拿她们去同江戍作配。

江戍是极爱她的臀肉的,滑腻,紧实,手下大肆揉捏起来,孟槐烟便向后小幅度地撅起屁股送进他手掌里。忽而被他触到一层单薄的布料,是她为了搭今天的衣服穿的丁字裤。

孟槐烟笑笑,不置可否。

屋子里没开灯,月光从窗外进来,从窗边铺到床角。

当众听自己的语音是什么尴尬的刑罚?

到了最后,孟槐烟果不其然还得作为他入场时选择的心动女神往舞台上走一遭,此外有个穿着火辣的漂亮女生竟也为他留到最后。

“也续了一年。”

孟槐烟大脑彻底宕机,木木道了句谢便关上手机。

江戍专注盯着公交站牌上在看,感觉到她的视线,转脸看她,笑问:“看什么?”

“你帮我交了一年房租的事……”孟槐烟犹豫了一番还是直接说道,“怎么没告诉我?”

知道了啊。

“不算帮你,”江戍微顿,“房子住的是我们两个。”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把我那份也一声不响交了呀,而且画室也只有我在用,你这样我……”

江戍见她有些急了,伸手抵住她的唇将剩下的话拦截:“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我是你的男朋友,将来会是你的丈夫,有了孩子就是你孩子的父亲,老了也是你的老来相伴。跟我算这些,是打算泾渭分明一辈子吗?”

他凝住她的眼睛神情认真地说着这些话,声音沉沉的,如同兑了陈酒的性感低哑,孟槐烟随着他的言语想象画面,几乎要溺进这双温柔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