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戍到家时客厅里的灯开着,却不见人,他试着叫了她的名字,应声从卧室传来。
“欢迎欢迎,”孟槐烟眼见着她妈只分给自己轻飘飘一眼,就亲切地同江妈妈说起话,“这我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招待不周的话见谅啊。”
一听是江父打来的,江妈妈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刚来他就催我回去,烦死了,不接。”
江戍不发一语地将她紧紧抱了会儿,随即分开,忽而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下去。
郑今远低低笑起来,孟槐烟也略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对不起导演,我们继续。”
店里似乎没别的服务员了,她帮着点完单便转身去做起咖啡,孟槐烟的视线却被柜台旁的一些小东西攫住。
江戍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正欲叫她停下,那头却突然镜头陡然一阵晃动,再稳定时对着酒店房间里带着花纹的天花板。
像是做好了审讯她的准备。
很好,很有气势。
还含着眼泪就不要威胁人了,没什么气势,江戍心里发笑,脸上也带着笑意:“就那样吧,小时候一起长大,你知道的,没什么关系。她要我帮忙劝你,我就让她自己跟你来谈。”
她不说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而后是一声轻笑:“还是看你,不过我朋友那边太急,已经从我这儿要了你的信息过去,假如过来联系,你实在不想试试看的话,直接拒绝掉就好。”
“就你上一本柔雾主题的那组图,她很喜欢。”
迷蒙间只见自己的穴口渐渐浮现一圈白色的沫,原本的嫩穴已然被不断进出的肉棒磨成熟透了的深红。
江戍耐心哄人时总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她仿佛被蛊惑了,一步步打开自己,嗫嚅道:“因为,很舒服……”
孟槐烟便当真听话地将舌尖探出些许,下一刻便忽然被他含住。
“没有敷衍,这身果然很适合你。”
即便这跟节目路透图那条微博的曝光量相去甚远,但风向这么快就有所转变,谁能保证下一刻不会有铺天盖地的反转。
孟槐烟沉吟道:“他应该很聪明,有魄力还有领导力,什么事都能解决,你遇到事了会耐心听你说,帮着分析给出建议。成熟,有时候也幼稚,不怎么说好听话,但总会让人高兴,哦,还会做饭,中西餐都做得很好吃,写字漂亮……”
人还是那个人,有些地方总不会变,江戍哄惯了她,这招百试百灵。
“好骚。”
江戍亲亲她发顶:“这可不是求人的样子。”
孟槐烟任他抱了一会儿,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伸手去捧住江戍的脸,轻轻揉了揉:“走呀,带你去看我的vip休息室。”
江戍没把行李收拾来,除了睡衣只带了一套换洗衣物,待到槐烟问他要不要回一趟家,江戍只说了一句——“现买就是了。”
江戍将她拉回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声音沉沉,带着几分撩人的痒:“乖,不生气了,这就给阿烟洗别的地方。”
江戍自行将自己划入后者,又隐隐生出这竟是别人拍的她的无端醋意。
还能是谁,可江戍哪来的她号码?
她委屈反驳:“谁让你不给我……”
再怎么骄傲的人,遇到感情上的事,也会说不得,放不下。两人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孟槐烟明媚,江戍深沉,却在爱人的时候不约而同落入同一个陷阱。
直到有人给她发来篇帖子,问她是不是家里出了事。
“别……不要这样……”孟槐烟抵着江戍的肩膀推拒。
孟槐烟也是想做点什么的,不然平白浪费了这身装备。
黑暗里看不真切,只能感觉到孟槐烟埋在他肩窝,小声控诉他的不周到。
——“有什么话,自己来跟我说。”
自上台,那人的目光就一直牵萦在孟槐烟身上,如此一来,更是妄想与低调二字沾边。
江戍凝住她的眼睛:“猫怎么叫的?”
在她开口前准时又顶了一下,那声“喵”便恰好被顶碎在喉间。
像是被操出来的声。
“再叫一声。”
槐烟犹豫一下,听话地张嘴,叫出声的那一刻他便又重重顶弄进来。
“好乖。”江戍低笑着夸她。
她脸上越发热起来,埋进他的颈窝躲臊。
江戍并不照顾她的薄脸皮,边操边道:“小骚猫的两个洞都被操了是不是?爽不爽?”
她发出段长长的鼻音,撒着娇不回答。
“可惜老公只有这一根鸡巴,不能同时把宝宝的洞都插满……”
话没说完,被人捂了嘴,江戍见她终于从自己怀里抬起头来,脸却羞红了:“别说了呀……”
江戍浅啄她的手心:“好,不说。”
那就做吧。
他抬臀又狠又深地开始操,槐烟便跟着他的节奏发出软糯的叫声,似有若无的气音混杂着低低的喘息,时而又是真如猫儿一般的猫叫。
清脆的铃铛响直延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