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答:“我想过了曦姐,可能还是不大合适。”

照理来说,有这样好走的后门,要是想红,被捧起来也不是多难的事,偏偏她佛得要命。

“阿烟只给我干,我的鸡巴只给阿烟吃,好不好?”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说得冠冕堂皇。

而后一点反应的余地也没给人留,贴上她的唇瓣狠狠吮吻,孟槐烟喘不过气,下意识将嘴张开些,这下正如了江戍的意。

“没事儿。”

当时应该是江戍正在给孟槐烟夹菜,照片看着像是情急之下快速拍的,有点模糊并不能完全看清五官,但足够辨认得出来是谁。

录制那天两人没一起来,江戍要统筹很多东西,得提前很早就到,孟槐烟还是按照通知的嘉宾到达时间踩着点来。

孟槐烟瞥他一眼,眼神又看别的地方去,淡淡道:“随便。”

那头回信息很快,像是一直在等着她:“我怎样?”

肉棒在体内生生转了个角度,把边边角角的地方也照顾到了,孟槐烟搂紧了江戍的脖子,腿也紧紧挂在他腰间,小屁股在他掌心里颤得一抖一抖。

从他们还没毕业,孟槐烟就一直梦想着拥有一间自己的画室。她说画架要三三两两地摆在中间,不能太挤,墙壁上要挂好她喜欢的画或是自己的得意之作,也得有漂亮的木头架子作装饰,上面摆满自己种的绿植,最后她撒着娇要江戍跟她一起,她一个人才弄不好这些。

江戍任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抬手揽住她,掌心抚几下她的肩背,接着温声说着——

江戍就着环抱的姿势,从她身前掬水浇在她的腹部,水贴着皮肤向下流,很快便又汇入水池里不见,那只大掌却还停留在上头。江戍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掌下肌理,几下就离开,转而又带着捧水回来,来回几次,周而复始。

江戍拿了茶几上的杂志随手翻动,原本注意力也不在这上头,便翻看得不怎么用心,遇到好的构图时才会多停留一会儿,直到熟悉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孟槐烟蹲在它边上,看它吃得开心,试探道:“小疙瘩,你好像,要有爸爸了。”

“啊……你插进去呀……”

“那怎么现在又敢勾我了?突然又觉得能配上了?”

一日孟槐烟照旧随江戍去拜访他父母,江戍的母亲握着她手,悉心问询她家的事,叫她不要过于担心。孟槐烟这才明白过来最近母亲在电话里的支吾来自于哪里。

她同从前一样表情达意起来直白热烈,而江戍往往是招架不住的,可没料到的是即便过去这么久,他在这一点上却依旧毫无长进。

孟槐烟不经意间扫了一遍导演组几个机位,没看见他人。

“不怎样,就这样。”

“你要我来,我在这里了。”

主持人顺势问了一番这个嘉宾的择偶标准。

再年轻一些时候,他还学不会很好地克制,学不会怎样教爱人坦诚,选了错误的方式去解决,那是他做错了事情。

到了这一刻,他依旧不打算立刻继续问她,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把自学到的东西教给怀里的人。

江戍左手掌在她的下腹,规矩地没乱动。那花洒却不知什么时候向下移了几寸,随着他的动作将耻毛打得更湿。

再然后,激烈的热流冲击在了整个阴阜。那水流像是故意似的,钻进两瓣嫩肉里,径直撞在那颗小小的肉粒上,他的右手稍一变换角度,便连同腿心的小口也能被殃及。

江戍拇指稍一拨弄,将出水口改换成了中间那圈密集的小孔,水势陡然增大,疾风骤雨般尽数往阴蒂那处喷溅。

她最敏感的地方在这里。

孟槐烟的身子忍不住颤起来,想躲,想把腿并起来要他找不到那处敏感,却仍旧受制于人。江戍将腿抵在她腿间,教她无处藏匿了,那水柱便像是黏在了上头,无论她怎样扭着腰身去避都无法避开。

这跟被江戍用手去挑逗时的感觉很是不同,江戍会看着她的反应调整疾缓,水却不会,只管闷头横冲直撞,一阵又一阵激烈的快感猛然袭来,孟槐烟被强行挑起了欲,又被强行带着往高潮去。

兴奋快达到顶点,在这关头江戍忽而吻吻她的耳尖,低声问:“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

他的目的在这里。

疾风骤雨明明是他带来的,但也只有他的臂弯在以世上最绵软的温柔来容纳她。

孟槐烟处于被他挟制的两极里,终于抖着身子小去了一回。她靠在背后的胸膛上重重喘息,没有余力去答他。

江戍始终像是对这个答案并不在意,却又固执地要一个答案。

他拿浴巾将人三两下擦干,直接抱起来去了卧室。

孟槐烟被扔在床上,不轻不重的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火热的身躯覆上。她想起那天夜里他的盛怒,想起他是怎样狠厉地扒了自己的衣裳,怎样毫不顾及她感受地插入。

那太痛了,她想。

孟槐烟瑟缩一下,偏过头阖上眼,却没等来想象中的暴风雨。

江戍在吻她的脖子,慢慢往上,又吻她的侧脸,而后耳垂被小小地轻啮一下,随即伴着一个轻轻柔柔的吻。

孟槐烟去看他,江戍脸上也有些微在浴室里蒸腾出的红,她以为他在生气,谁知神情这样柔和。

见她看过来了,他微微勾唇,墨色深沉的眼里便盛了笑。

江戍抬手去解了她绑头发的皮筋,顺手过渡到自己的腕上,指节在她发间摩挲几下,而后额头抵上她的,半晌,轻轻叹了口气:“阿烟,我不是神,有些想法你不告诉我,我就真的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