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nse》是家国际性的时尚杂志,按国内的论资排辈也算是一线刊,不少人挤破了脑袋想上的那种。

江戍抬臀慢慢从下往上地操她:“逼里还是这么紧,只被我操过是不是?”

孟槐烟总算被玩弄得决定妥协,小声道:“是……阴唇。”

“你带我走,却只想着欺负我。”孟槐烟的声音像是被淋湿了,黏黏糊糊地控诉。

被戳中心事,孟槐烟微赧地点点头,而后选了张心仪的照片给江戍发了过去。

总体来说趋势喜人,如果没发现那条夹杂在众多好评里的质疑的话。

她来了这么两回除了叶一舟也认识了一些别的人,大家坐在一块儿三三两两地聊天,内容多围绕自己的理想型展开。

江戍这样,真是幼稚得要命。

“那种事?”

“爽不爽?嗯?”江戍喘息粗重,坏心问她,她不答,便继续用要把人操透的架势来问。

阿烟一向讨人喜欢,她聪明漂亮,会独立着去完成自己的事,不常寻求别人的帮助,唯独爱对着江戍撒娇,遇上犯难的事从不吝于找他帮忙。然而如今这个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小姑娘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成长得越来越好,不需要自己也可以做得很好。

“好,”江戍应了,抬手伸向床头的开关,道:“那关灯了。”

手的主人很是无辜:“帮你洗澡啊。”

外头暮色四合,却不算过分昏暗,市中心就在附近,不远处的灯火星星点点散落着。

她摸不准它的意思,又问:“你开心吗?”

少了她手的挟制便少一分看她勾自己的趣味,却也是有了另一番逗弄她的乐趣。江戍手上继续动作着,时而浅浅戳几下穴口,作出要喂进去的情状,可每每只是戳进去一点点,听到她在自己怀里难耐地喘再收回。如是来回几次,终于逗毛了怀里那人,孟槐烟攥起拳头往江戍身上招呼了一下,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江戍便眼睛锁住她的,沉沉看了许久,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缓缓道:“那种时候,我该陪在你身边,如果要我丢下一切跟你来南方,其实只要你一句话,知不知道。”

因而他们在一起是锦上添花,并没人反对。

她一说想他,他便只想立刻抱她,吻她,完完整整拥有她。

孟槐烟“啧”一声,把他的手拿开,笑道:“江导还管服化?”

江戍凝着她的脸半晌,蓦地笑了。

他不说话,孟槐烟也不说话,一时间静默得厉害。

孟槐烟看他眼神朝自己飘过来心里暗道不妙,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他说:

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

怀着拆任何快递时都没有过的紧张,孟槐烟拿来剪刀将它划开,再慢慢抽出来。

里头的半透明包装袋一点点显露出来,包装袋里的东西也逐渐映入眼下。

黑色布料,零散的饰品,果然是上回一时兴起悄悄挑的情趣套装。

孟槐烟将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除了布料极简的上衣内裤,还有个猫耳发箍,缀着铃铛的项圈,一双网袜,另外有几个蕾丝材质的圈儿应当是手环腿环。

哦,还有一条尾巴……

这穿上,能遮什么?

东西还被拿在手上,思绪却已经不自觉穿上了它,而自己含些羞意地摆出淫荡的动作去勾某个人,他会怎样,会喜欢自己这样吗?

微信的提示音将孟槐烟从想象中拉了出来,她拍拍染上热意的脸,拿过手机。

是条好友申请。

附带信息是:槐烟,我是梅阑,还记得吗?来找你聊聊wild广告片的事。

孟槐烟暗暗咀嚼了几遍这个名字,很快从记忆中翻出关于这两个字的信息。

那时她是长发,看起来很温婉,毫无富家小姐的娇气模样,餐桌上氤氲的饭菜热气没能掩去她的面庞,孟槐烟记得那张脸上是清秀的漂亮。

她是江戍的朋友。

孟槐烟点了通过。

对面很快发来一个打招呼的表情包。

她便也回了一个,并道:“记得的,梅小姐,你好。”

“叫我梅阑就好,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孟槐烟:“是啊。”

“要不怎么说命运弄人呢,谁会想到哪怕你离开这么久,我们今天又遇见了,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这话里总有点微妙的刺人,孟槐烟淡淡回句“嗯嗯”。

那边似乎还没寒暄够:“这次广告片的选角有点着急,我们见了几个都挺不合适的,曦姐给我领导推了你,她对你很满意,就要我来帮忙游说。”

孟槐烟不答,安静看她自己交代来龙去脉。

“我想来想去,还是找江戍帮忙,毕竟你们又在一起了。”

“江戍这人,你知道的,一点也不肯徇私,跟我说他没什么意见,让我来问问你。”

孟槐烟突然就不想回了。

但出于礼貌,答了句:“是这样啊。”

“嗯,你考虑得怎么样?”

“我还需要想一想,晚点回复你好吗?”

“行呀,等你消息。”

孟槐烟不再回复了,把手机丢到一旁,沉沉看了面前的套装一会儿,将它随意收拢起来丢进了衣柜里。

江戍回来时,孟槐烟正坐在阳台的吊椅上看书,他看看清冷的厨房,朝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