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煊:?

“没什么,就……没忍住。”魏煊左手转着那颗血红色珠子。

众人:“……”

“小兄弟,可以啊,深藏不露啊。”思茅松妖拍拍流筝的小肩膀,两只老虎妖也用欣赏的目光看她。

二强旁边的大强也扬了虎脸,因为他们手里小球的颜色跟流筝的都不一样。

流筝嘿嘿一笑,“我本来种了两……我本来有两颗比这个要熟一点的莲子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只小麻雀叼去喂它的崽了,这颗是我从身上重新……是我重新有的一颗。”

隔壁房里的男人黑了黑脸。

小宝贝……

“喜欢我为何不直说?”魏煊好整以暇地盯着流筝抬起来的那张粉嫩小脸。

不理解忽地变成了羡慕。

流筝立马朝前踏出一步,模样帅气地跳到高台上去,一扭头,发现身后跟着跳上来三个男子。

吃完了菜,流筝约着黝黑男人一起回清风烟观望比赛,他们都是下午场的。

因为不太饿,就是闲着没事不知道干什么,流筝吃菜吃得很小口,也不就着饭吃,就闲闲地捡着菜吃,吃了一会儿,她掏出书来看,想再瞅瞅这几日窝在客栈里练习的招式。

可这厮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一时间,优美的丝竹声戛然而止,书阁内众人的目光聚焦到流筝这一桌。

闻声,流筝和老虎妖下意识根据声源转头,就见一个满头焦糊乱发的黑袍男人站在书阁门口,惨白的脸跟结了冰一样,双目阴沉,他身前是一只摔得粉碎的花瓶。

流筝努力回想自己被魏煊丢飞出去的场景,将对男人那点点欺骗了他感情的负罪感压下去。

半天她都没敢动,就僵在那,鼻边飘着那香喷喷的灵气她也不没敢吸。

城城整理:女人,你又勾引我

“这是我去云梦山蹭灵气的时候,暗搓搓挖的土,拿这个给小宝宝们做床,它们肯定长得更快。”流筝将土塞给大葱精的丈夫大蒜精说道。

眼前是窗边那两大排小木桶,流筝一看见它们,就才有了点勇气面对当前这个状况,为了保住小命,她摸摸鼻子,佯做出羞赧忸怩的模样说:“我垂涎客官的美、美色灵气已久……”

好吧,是个狼人。

流筝笑:“你们每天帮客栈赚这么多钱,我这个做老板的还开不起你这点工钱?哈哈哈你就安心回家待产吧。”

送达小木桶,她立马几十片花瓣一并用力往上爬,赶紧遁了。

男人睁开眼那刹,仿佛有无名的怒火从他神识里散出来,顷刻间,他左肩那朵火红色的曼陀罗复又燃烧起来。

客栈一楼最右边搭了个小高台,一个笑眯眯佝偻着老背的胡子拉碴老头站在上面,手里握着把吊着一块青色玉佩的折扇,老头用折扇给自己扇了扇风,老爪一甩,手里的折扇“咔擦”一声,飒气地合上。

她也没追过去,只是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瞧了一眼神海里那从只冒出一小个尖尖儿,到终于冒出一小截的灵根,心里的激动快溢出来。

她这么有魅力吗?随便敲敲人家就给面子地开门了,不是说这个客人很避世的吗。

流筝转过头,震惊地看着被自己好心捡回来养着的小紫鱼,终于再也憋不住了,花眸一红,“怎么连你也欺负我?”

于是等流筝被噩梦惊醒过来,她和大碗里那条即便睡着了也闭不上眼睛的小紫鱼大眼瞪小眼。

因为流筝在努力塑造人形时候自己的身材,晚上基本不碰米饭,都是碰点好吃的蔬菜和低脂的肉类以解决嘴馋的问题便罢,她吃了一会,突然“啊”地一声尖叫出来。

“吃不完拿给孩子们吃呀。”肥兔子不以为然。

五百年了……

“听说了吗,邺主想给他那傻儿子招贴身护卫,而且指明要妖修,月俸开的是天价,咱们可以去试试呀。”

然而,是她想多了。

魏煊打量着她,淡淡说:“你穿少了。”

“……”

“我穿得不少,是这里冷。”流筝嘟起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