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脸红了,赶紧假装醉酒有点晕,往后仰躺在沙发上。

这些年我是公关女警,抓了rlon更是声名大噪,机场人多,还是有眼尖的人认出我来。

人已虚脱无力躺在吊床上,他竟拉着我的小手,去抓住他的硬屌。

时间一秒秒的过,僵持的感觉很漫长。我终於开口了:“老伯!别…别再这样酝酿情绪了,求…求求你…”。

拿他内裤,把沾我满手和嘴角的处男之精擦乾净。也怕男生内裤太粗糙,我改用嘴巴,帮他把鸟鸟吮乾净。

“干我!…啊啊…唔唔…女人为什么要有气质…我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啊…唔唔…”这动作肏得深,谷枫每插一下,我就“啊”一声。

上回和年轻的哈士奇,搞到都要被炸乾了,才逼出一点五彩缤纷的光。这回换老物件催情迷药的光,比上回强了一些,但还是没fu。

看老阿伯就在我面前,慢条斯理的撸了一会,旋转几下,又挤出一些晶液,送到我的嘴唇上。我伸出舌头把那汁液舔进嘴里,用舌头撩动,一阵既甘甜又湿粘的感觉包围了我口腔。

“呵呵…”我笑了。就说嘛,那资料夹里的洋屌,都是老公亲自挑选的,羡慕有这么贴心的老公。

不!我是妓女,没在怕,只怕客人不出来,拿不到钱。我不理会更用力舔,大力吸。

雅婷面向镜头,眼神呆滞死死的,只剩小嘴在“喔…喔…喔…喔…喔…喔!”

但我不能让谷枫输给小叔。

而昨儿,我又被强了,如今又多了一个头衔,就是烂b〈屌奴006〉。

“我又硬了!你一定没在楼梯间做过,咱就在这里干一炮。嗯?感觉不一样,很爽的!”他说完就硬将我压在墙角,强吻了上来。

“喂!让我自慰给买家看?样子会很淫荡。被他们偷拍po网怎办?”

“嘻~嘻…心里话,不告诉你!”

我说:“吻过…摸过…不代表我想和你…做那个。最少目前地点不对,这是医院呀!”

跟浩文说,想回去宿舍换裤装,其实是湿了,换一件内裤,就多一件收入。

女人高潮的表情对男人言,是最具杀伤力的,谷枫再也忍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臀被撞击,是屋里最大的声音。伴随着还有我俩的喘息声。

微信叮噹响,是谷枫,问我“你知道我现在做甚么吗?”

望向谷枫那双凝望自己的瞳孔,全裸的我,害羞=力再一次趴躲在他身上。

“没错!我是很坏。但你可知姚千莹在兼差当妓女?是她反过来,和你联手用美色陷害我。”

我一直期待他每天帮我抹乳液,觉得这是一种情趣,也是男人的责任。

你张开双腿成型。““啊?好!”打开了双腿,型?实在不是很懂,这句话的意思。为什么剃毛还讲究姿势?

我和倪虹是学警训练课程的同期同学,毕业时她的成续是最后一名,被丢到军装巡逻小队。但是她外型亮丽身材傲人,引来男警争风吃醋,闲语淫风,吹到督察邱志杰那儿,就改调过来警察服务中心。

二人宿舍毗邻而居,逐渐走向密友,能够开怀地聊天,没有目的逛街,不然就窝同一房喝喝啤酒,看影片看到打哈欠。

看着西洋人到南丫岛渡假,衣服穿的少,性又开放,我也会穿上泳装,和人家斗奶、赛身材。

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丢他的脸?。

第三次逼供,谷枫的手紧抱住我的头,甚至扯住了头发。

“警察刑求,你竟然敢反抗?”这样让我更加的生气,也让我更使劲地用力。

“喔…喔…喔!我快脱精而亡了!倪虹,别逼我啦”。

“那你说,谁在这样污衊你老婆,说啊”。

“唔嗯!你是我的女人,你淫荡的主控权,应该是我才对呀!我…我…”他发出痛苦的低吼声。

“好,你真觉得我淫贱,大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惩罚我,来呀”。

“喔,天!我没说你不可以淫荡。我若是绿龟王,也要有参与演出啊!”谷枫倒抽了几口气,闭起双眼,任由我为所欲为。

谷枫是绿龟王,我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脸一阵红一阵热又羞又矛盾。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开始矗动屁股,接着胀大的龟头在我嘴里颤栗,却只能抖出一二滴热精,我紧紧的含住,将他射出的怨气全部嚥了下去。

结束后,我们俩什么话都没说,完全虚脱的他,仍用余力搂住了我,死都不肯松手。

我们紧抱着对方吻着,我眼眸泛出泪水,接着淘淘大哭,谷枫也是。

许久,谷枫伸出了双手,替我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说:“我舍不得心爱的女人哭”。

“大男人,不要这样啦!一切都会好转,你就别再伤心了。”相互安慰,何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翌晨。

我被谷枫叫醒时,已经早上九点多了,他说婆婆要我过去堂屋一下。

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昨晚没洗澡,问谷枫,我的黄色螺旋连身短裙呢?他说自己也醉了,没印象我有穿衣服回来。

走在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里,感觉坐在屋簷下的长辈,都用有色眼光在笑我,还侧头在议论。

昨天,不知道有多少街坊邻居,看到我裸身跑回来的淫态?。

到了老堂屋,像做错事的孩子,头儿低低的叫了一声:“妈妈,你找我?”。

罹癌的婆婆,看来更虚弱了,喘嘘嘘的说,她把三叔逐出家门了。

“倒是你,该乖巧的,不乖巧…”要我以后即使再碰到三叔,不用再容忍。

“谷家无后为大。枫儿被我逼的紧,你乖巧一点。还有你小叔的事…上心一点。”老人家她在说咘咘?还是推共妻,让谷家有后?我无言以对。

但三叔扒灰儿媳妇的事,在彩虹桥四邻八村间传开了!我不管走到那儿,总是被品头论足,看来这叽叽喳喳的吵嚷声,要很长一段间才会平息。

花开花落,始终循着一定过程。议论久了的故事,就会随着春夏秋冬沈没,这比不上香港的尔虞我诈,我无庸在意。

返回香港上班的路上,我意兴蹒跚,想到是那〈鬼〉,把我和谷枫整到狼狈不堪。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怕会砸了我的破格升迁,不得不处理。

自从坐堂那一回,在催情迷药情境下,浩文把我让给志杰调戏后,我就没和浩文上床,一直躲着他。

解铃还系铃人,看来这趟回去,得主动找浩文学长谈谈,问他有谁看过【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到底有几种版本?几辑有露脸?。

飞机腾云驾雾翱翔在天空中,我坐在窗口欣赏着、遥望着、心想着…本该睡个好觉的,可是那惦念像一把双刃刀在刮刻着我,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