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我男朋友!”百合花带着倪虹,要把我的人,我的心,全部送给谷枫当生日礼物。

“来,蹲下来…”老阿伯,用冷泉帮我洗涤小屄,水流的刺激让我浑身颤栗。

“因为…因为…老伯…你,期待肏我很久了”。

看着射精完的小刚气喘呼呼,我脸红不已,也小生气,这小屌毛爱装大人,那射的精液呈透明状,根本还没发育完全。

“后!讨厌…你每次都这样。”只会点燃我的欲望,却是不负责任的傢伙。

看我拿到鼻前嗅闻,他说:“呵…你喜欢?多年未出清,积郁可多着呢”。

上回和哈士奇见面,都要被炸乾了,才逼出一点五彩缤纷的光。这回催情迷药的光,比上回强了一些,但还是没fu。

他在看我,似乎等女警做下一步指示。

我想抗拒,他说:“你敢?不怕拿不到钱吗?”为了论文,我任由他把女警衬衫前排钮釦全解开,我上身全暴露了,谷枫送的羊脂白玉项炼,在胸口晃荡。

“喔…呜!我不行了…精液!快…给我精液!”。

阿阿…阿~泄了~泄了~“屁啦!全是演的。

今天同学说开了,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原来我不只迷糊,还傻里傻气。

有一股臭味,但那舌尖很灵活在我嘴里翻搅。一会儿他空出一手,伸进我的上衣内,挑弄着我敏感的奶头。

我伸手到自己私处一摸,好湿!淫水早己透过小裤裤流出来了。

油菜花大片大片的金黄,在眼前铺陈展开,一直铺到人心底。

“可是我迷恋你身体啊!”

果然,爬阶梯上天桥,珠珠又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左脚右脚、左磨右蹭,喔~眼前又是万紫千红,都快高潮了,不能失态,赶快趴在栏杆上。

“噢…噢…枫哥,感觉快到了…就差一点点…枫,你可以的…噢…舒服…好舒服…”若不是为了爱,若不是情欲奔放,那个女人会说出这种羞耻的话语。

他趴下来舔了我的耳朵,让我瞬间稍为清醒。不对,谷枫何时发现我的敏感带?

唉!更多个谜。

谷枫动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叫,“啊…痛啊!嗯…不要了啦……痛啊…”

“蛤?”看我愣头愣脑,他继续说:“我还关说鑑识科,不要记录你留下dna的事。我这么疼你,你竟然说我坏?”

“装瞎,不知足?我就挑明的坏给你看。”也不知那来的勇气?我竟然跨出房间门,就座在楼梯,二脚大开,让镜头对着裸体,从上到下扫描一遍。

他说,你顺手就好。我从卸装袋中拿出除毛刀,三二下就那勃起的公鸡,剃成无毛公鸡。

她那里优秀?同事圈都在传言,倪虹是仰仗邱志杰才调过来的,因为邱督察是警署里有名的色狗,早晚会因好色出事的高阶警务人员。

她是一个小孩的妈,但身材依然保持得相当好。女儿在东涌,她除了休假,都和我宅在女警宿舍里。

读天主教学校,学校提倡“婚前守贞”,自青春期后,妈妈管我管得更严,老是以白花被捏碎无法再复原为例,要求我要守贞。

“我喝醉?靠边去?笑话,我老是老,大傢伙肏你,还绰绰有余。”我转头一看,暗叫一声苦,说话的是谷枫的三叔。

惨了,在玉米田,赤裸被他摸过,听说这三叔年轻时,傢伙是彩虹桥第一大屌。

谷枫看三叔步履蹒跚,知道他醉了。马上迎了上去说:“三叔,我在做生意,您老…别来闹了啦”。

“闹?上回在玉米田,被你媳妇调戏,笑我,不举。我一口气吃了几贴药,这回硬的很呢”。

谷枫要扶他出去,反被三叔大声斥喝,乖乖站在一旁。

三叔眼瞪瞪的丢他一句:“呸,做生意,不就是想卖老婆。”晃到我身边,轻摸我的头,说:“倪虹,三叔今天就买你这件内裤,脱给我。”他伸手硬要我只好依他,半就给脱去我的粉色棉质三角裤。

“哇~湿漉漉。”三叔和上回在玉米田一样,拿到内裤马上就鼻子嗅闻。

刚被祝金雁扒开前胸,这会儿我不是全身赤裸,但距离赤裸也是差不多了。

甩动着头,乌黑的秀发打在赤裸的香肩之上。原本如星闪亮的瞳眸,滚动着晶莹泪水。

祝金雁敢奴欺主;三叔枉顾伦常,这谷枫怎这么没用?。

“倪虹!上回是你笑我不举。来~你看一下…”三叔说完,拉我手往他跨下,被我甩开。我正想发作,被谷枫拦住。说,三叔有幻想症,要我别太计较。

“倪虹!你看…饿死的骆驼比马大,谷枫怎和我比…”这老头儿说完,解开裤头的系绳,掏出大傢伙……。

马上引来全场惊呼!还真是丑陋的东西,不举微硬,怎那么粗那么长,光乌龟头就比谷枫大上二倍。

回想在玉米田,原来三叔裤裆里的大傢伙,只是不举微硬的软屌。彩虹桥第一大屌,非浪得虚名。

“倪虹,你还敢笑我吗?”浓浓的尿骚味,混杂着老人的体臭味,扑鼻而来。

正想来个回旋踢,一脚把他跩飞出去。

谷枫怕我翻脸,赶忙又上来劝,又再被三叔大声斥喝,又乖乖站在一旁。三叔看压制全场,更肆无忌惮,伸手在我身上四处抚摸。

谷枫这男人,真没用!被长辈威吓二声,就乖乖站在一旁。在场年轻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造次。大家都眼睁睁看着三叔在我身上猥亵的游移。

“枫儿!三叔抚养你长大,媳妇进门这么多年,今儿侍奉我一回,不过分吧?”

怪不得谷枫不敢反抗,这段话,不只谷枫连我也不敢造次。在场的人,个个相窥惊疑,更没人敢上前劝阻了。

三叔一脸得意,握着微举不硬的阴茎,靠向前来,蹭着我的大腿套弄,想要快点勃起。

“啊…三叔…您不可以…我是谷家的儿媳妇”。

“啍!我抚养枫儿长大,算你公公,不就是讨点奶水喝,谁敢说不可以?”。

“三叔,媳妇不敢忤逆,但是这么多人看。谷枫今后在村子里,面子往那儿搁啊?”。

年轻人不服起哄,“是啊!老头儿自己都不举了,还逆伦想扒灰”。

“三叔,您长辈…喝令这些娃儿出去,你怎么摸我,我都不反抗,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