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又打开了话匣子,王璐每次来总是那一套:别看我们这个县城小,数风流人物真是不少。最有地位的当数那个校长,他右手仅仅是左手的一半大,所以右手总是插在兜里,跟个中央老干部似的。

无尽的烦恼涌上我的心头,犹如一张巨网将我罩得严严实实,我想冲破藩篱的束缚,但是我感觉我明显是力不从心。“若帆,你猜这是谁送的?”

我故意大声说道,“来两个冰激凌,对,要草莓味的。师弟,你过来吧,我请你吃冰激凌,今年的新品,很好吃的啊。”

“你看你,怎么又叫我潘教练了,叫潘哥。”潘教练装作生气的样子,不过他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虽然皱着眉头,可是眼角都是笑意。

我来到二楼,二楼楼梯口处是一个狭小的接待室,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一张单人床,一台九十年代的黑白电视机还在延续着生命的辉煌,一个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我定睛一看——

也许昨天运动量太大,我还没有恢复过来。

婉君拉着激动不已的我,“雪纯,你坐下,你太冲动了。其实,我当时真想一刀杀了高哥,然后我再自杀谢罪,我们活着不能在一起,死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生活在一起了,雪纯,你别这么看我,我当时真就是这么想的。”

婉君的衣服紧紧地裹着她的身体,虽然三十岁出头的人了,可是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她根本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哪怕是穿一条裙子也会使臀部显得丰满,腰身显得纤细。

潘教练爽朗地笑了,“都是熟人,现在谈这个问题有点早,你未必能坚持下来。你一个月交300元吧,这已经是朋友价了。”

“在车上,一会就到县城了,说正经的,什么事情?”

“你,你们别过来,我喊人了。”我颤抖的声音,像寒冬里瑟瑟发抖的麻雀。

饭桌上,若帆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眼花缭乱地看着我们。晚上,若帆趴在被窝里对我说,“雪纯,真有你的,你在高哥家,像个女主人似的,你混的不差啊。”

天,他睡觉的样子真是可爱,宛如一个可爱的顽童,又像一个傻乎乎的大哥哥。

我一下子冲到大男孩面前,“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怎么当爹的,动不动就用家庭暴力,你坐一边去!”

高哥乖巧的躺了下来,我本来想给他口口,可是心情实在不是很好,真的没有那个情趣。我的一只手不断地套弄着他的宝物,另一只手摸着他的,时而还爱抚他的弹药库。高哥最开始很不情愿,可是不大一会,他就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他的腿盘在我的腰上,粗糙的脚掌摩擦着我光滑的皮肤。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们进展如何了。

我接过他们手中的证件,就暗叫不妙,那五人真是电视台的。

“高哥,我们分手吧。”我淡淡地说道。

我喜欢安静,白天我也经常到人民公园来玩,假山附近的小树林很茂密,树干上还刻着很多情侣的山盟海誓,每当我看到那幼稚的字迹,我就忍不住想笑,我知道那些青涩的情感也许很快就成为过眼云烟,只留下树干上那些美好的青涩。

高景武的笑容很可爱,显得十分天真浪漫,“老师,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嫂子白了高哥一眼,我赶紧收住心神。

然而,正在古藤神游太虚的时候,古树仿佛不堪地震的破坏,发出了痛苦却欢畅淋漓的叫喊,古树仆倒在古藤的身上,它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守卫古藤的生命。

我趴在高哥的两腿中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阳物,高哥笑嘻嘻地叫到:“女皇,您的功夫又精进了,快点,老臣受不了了,快点让老臣沐浴一下天恩吧。”

可是,无论怎么说,我对周婉君都有点反感了。真的,这一点我装不出来的。婉君也是一个女人,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我马上就想到高哥的猴急的神态,莞尔一笑,“你就应该折磨他一下,看把他美的。”

若帆焦急地看着钟表,九点,十点,十点半——

我躲闪不及,疯婆娘的手抓下了我一束头发,痛得我尖叫连连,我也冲了上去,扇了那个女人一个耳光,疯女人痛叫一声,想还手打我,早已经被若帆搂住了腰。

“您好,快请坐,刚放学吧。”若帆兴冲冲地说道。

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劝服了小妹。我们不敢去人民医院做流产,只好找了一个小医院,就在五道街北头。

高哥一边运动着,一边调侃道:“老朱,不行了吧,说你是快枪手,你还不愿意。”

我脸红得要滴血一样,因为我正想入非非,我到底是不是个好女孩,我在心里问着自己,我想告诉自己是个好女孩,可是我自己不想欺骗自己。

高哥看我羞愧难当,半开玩笑地说,“你们两口子能不能注意点雪纯的感受,人家可是清纯大学生,你俩注意点影响。我说红妹子,等晚上让你家老朱好好伺候你,弄得你下不来床,看你还怎么出来放骚。”

“都谁啊,这么晚了不大方便吧!”我吃惊地问道。

“我们学校采取分项授课,我主讲阅读和写作,若帆老师主讲听力和口语。”我很专业地介绍道,我对自己很自信,若帆的口语真不错,所以我没有理由不自信。

若帆缓缓地抬起了头,“姐姐,我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啊,好猛,好男人,老公,我爱你,快点,快点,别停,用力,啊,飞到天上了。”若帆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太爽了,哪怕一会让她死去,她觉得这辈子也没有白活。

“呀,好香,好软,好吃,哥哥的茄子真好吃。哥哥你也尝尝,来,小妹为哥哥夹一块,哥哥张嘴嘛,哥哥慢点吃,哥哥真可爱。”若帆早已经俘获了王老板的心。

王木匠当时就来电了,急急地跑上前,拉着若帆的手,“小妹大驾光临,真是让哥哥感动,快里面请,别嫌弃哥哥家简陋啊。”

你虽然是我的哥哥,但你终究是个男人,男人看到女人哪里会不动心呢,你冲进浴室,一把抱住我,我嘴里虽然拒绝着你,可是高哥,你知道吗,我流泪了。我终于要报答你了。你的双手在我的上抚摸着,你身上特有的烟味飘进了我的鼻孔,我知道这是真的,高哥要成为我的男人了。

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在我的眼里,小妹是一个纯洁无暇的人,像一片洁白的雪花,美的让人不忍破坏。

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高哥把保险套放在嘴边,用牙咬了好几下,才撕裂一个小口。

“高哥,我不想骗你,有一件事我必须要说一下,我,我,我不是处女。你在意吗?”

我感动得差点流泪,“只是委屈你了,我过意不去,难道你晚上真去和他一起吃饭吗,你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吗?”

“哎呀,小妹来迟了,让哥哥久等了,哥哥不怪小妹吧。”

“哥哥,真的很痒,啊!”

可是桌椅使用还不到一个月,有的就掉漆了,还有的钉子松了,已经坏了10多套了,这不若帆还坐碎了一个椅子。

小女孩出院了,可是问题来了,她死活不肯说出自己的地址,并且打死也不回家,你要是送我到派出所或者救助站,我还会跑出来,我就是不回家。

一切都暂时平静了,我坐在沙发上,猛烈起伏的胸膛平息了下去,像是汹涌的波涛受到了阳光和蔼的照射一样。这种沉默和挣扎大约持续了几十秒,我抬起那张憎恨的脸。

若帆惶恐不安地看着我的脸,“姐姐,你的神态好可怕,我怎么有点不认识你了。”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也是不得已啊,要不今天他们能善罢甘休吗?”我痛苦地说道,恐怕我这一撒泼比花钱做都好使得多,家长能接受我这样的老师吗?不去想了,该来的总会来,反正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若帆还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接下来怎么办,他们还会来的。”

我轻轻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