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是潘教练,你可真厉害,功夫没有学会,就先陪师父睡了。”

高景武笑嘻嘻地说道:“师姐,我在太阳岛呢,这的风景老好了。”

“咱们上楼去,你胳膊腿不疼吗?”潘哥关心地问道。

我把水流调节到最大,水流溅到我的身上,像梅花针撒在身上,又像一双粗糙的大手滑过我的娇躯,我兴奋地仰起头,双手不断掬水洒向自己的雪莲花,雪莲花微微地颤抖着,一股大水流经过我的桃源,顺着腿根倾泻下去。

我幸福地笑了,随即我意识到这是个幻觉。难道我喜欢上了潘教练?我确定昨天潘教练激发出了我的潜能,所以我才能连续拉动十五次拉力器。

我自作聪明地说道,“你当然是内心有愧了,因为这是你亲手设计的。”

然而现实毕竟是残酷的,婉君也已经徐娘半老了,她早已和高哥断绝来往了,曾经的美好犹如晨光下的露珠,虽然晶莹透明,当火红的太阳冲破东山的苍穹,露珠立刻从草叶上滑落、滑落——

高哥趁机接话道,“潘哥,我朋友平时白天有时间,晚上没有空,您看按她的条件,她一星期需要学几次?”

“好的。”我胸中燃烧着团团怒火,刀疤脸,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想逃,可是我由于极度恐惧,已经迈不动步子了。

若帆可不想趟我们的浑水,“哎呀,亲哥哥,你能喊我吃饭真是我的荣幸,你真是好男人,雪纯要不是我的姐妹,我真就勾引你上床了。呵呵,我今天不舒服,你们吃吧,来日方长,我迟早会黑你一顿的。”

是的,高中时他就坐在我的身后,他每天都睡觉,他的胳膊总是拍打到我的后背。我非常生气,一次我转身看见他酣睡的样子,他微闭着眼睛,枕着一只胳膊,鼻子都快贴在书上了,嘴角边还挂着一丝微笑。

嫂子偷偷地笑了,我无意间发现的。

我内心很感动,我压制着胸中波澜起伏的情感,“你躺下!”

你不用气我,高哥是一个值得你爱的男人,别错过了。

我心里踏实下来,“光天化日之下,可不要凭空无人清白。我从来不看电视,你们走错门了吧?”

我突然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用力地甩向高哥,“你装什么糊涂,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昨天晚上被人了。”

“嗨,又是一个处男,不过处男是大补啊,可惜了,小弟,你别跑啊。”

高景武挠挠头,动作和高哥如出一辙,大男孩的脸红了,“师姐,你说两个年龄相差很多的人,会有真正的爱情吗?”

我羞涩地说道,“你是嫉妒我吧,我怎么能和周婉君相比呢,你放心吧,这又不是什么鸿门宴,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雪纯,舒服死了,你怎么这么能出汗,看,床单都湿透了,一会换个床睡觉。”

我这下满心欢喜了,“爱卿啊,你弄哀家一辈子了,虽然没有功劳但也有苦劳吧,尽管你的技术并不是令哀家很满意,可是看在你尽心竭力的份上,今天哀家就让你再弄一次。然后哀家会给赏赐你一个告老还乡奖,爱卿还不谢恩?”

哪里想到婉君坚决地摇头,嫂子,难道你嫌弃我了?难道你要把我赶走吗?

“雪纯,其实昨天晚上我真是抱着报复的想法来的,我本以为你只不过是个刚迈出学校大门的弱女子,一定很好欺负的。可是我错了,哪里想到外表柔弱的你,真到了关键时刻竟然那么决绝,我佩服你。”

若帆夺走了我的刀,拉着我进了卧室,我静静地坐在床上,若帆看着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凑到我的身前,帮我脱了衣服。

一刹那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高哥的老婆跳着脚骂我,还不时地推搡着我,我就像个木头人似的,真的,我心头有愧,让她发发火算了,我想息事宁人,可是这无疑于火上浇油,更加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我陪着笑脸说道:“我们是刚起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扩大规模了,到时候一定会让您的孩子享受到更好的教学环境和教学服务。”

我不听,我不听,我爱你,我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小妹痛苦地尖叫道。

高哥的手又支撑在床上,“哥哥再坚持半小时都没有问题。”

高哥连忙站起身来,“雪纯,再玩一会吧,他们那对一会就完事,老朱是县城远近闻名的快枪手。”

李红越来越不要脸了,李红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教学课:人不要脸则无敌于天下。

“宝贝,下课了吗,我想你了。”

“我闺女是学法律的。”大妈没有听明白若帆的意思。

我惊讶地张着嘴,“这有什么,我们关系好呗。”

王哥终于有感觉了,一声声愉悦的吼叫,犹如一头下山的猛虎,有万夫不当之勇。若帆感觉到自己的身下仿佛涌来一股小瀑布,激流一阵阵地冲荡着她深不可测的桃花源。

“讨厌,哥哥真讨厌,你嘴里还有油呢,我可不爱洗衣服的。”若帆撒娇道。

我感激地说道,“妹妹,你要小心。”

啊,可不是吗,我经历过的女人确实不少,那种欲罢还休的眼神如出一辙,我当时怎么没有发现呢,哎!

高哥,你听好了,那天是我自愿的,我是勾引你的。你听好了,快放手,你听见没有。

“晓光。”我激动得差点扑过去抱住他。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凑到他的耳边,“就是高哥上半身下半身中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