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见了三人心生反应,琢磨王善的武功恐怕与自己相仿,温凯和明咫禅师的武功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只是关胜性格极像先祖关羽,重士卒而轻大夫,平ㄖ里与王术关系很好,见王术不肯多讲就没有问,带着众人就去隔壁雅间落座。王术过去安排了一番酒菜才回来,就听见有急促的脚步从门口传来,来人问了伙计直接进了关胜他们的雅间招呼“关兄,不好意思,小弟公务在身,今ㄖ不能相配。”

鲍鹏住了五天,感觉身体逐渐恢复,担心着山下的局势,正要向温凯告辞,王善带回来一张海捕公告,上面写着“鲍鹏父子勾结歹人,偷盗朝廷钱粮,暗杀高昌回鹘使团和孟州衙役,罪不可恕,特通告缉拿,有知情举报者赏金五两,擒获鲍鹏者赏金一百两。”望着上面鲜红的官府大印,鲍鹏啼笑皆非,这才体会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看鲍鹏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温凯接着说“也就是这个原因,我偷偷看了折克行让我带的那封信,他是劝唐如陵坚守河州等待他的援军,并说有些人失国后必然急于翻身,手段和目的会不可预测,君子应该远小人。”鲍鹏知道这才是温凯前面说蹊跷的原因,唐如陵不看信就烧了是猜到信中内容;鲍鹏转念想到唐如陵确如诸葛存所说放弃了河州,不由得一声叹息。

泉边上的亭子里一个老者和一个和尚正在秉烛对弈,看两人进来都站起身迎过来,和尚一把搀住鲍鹏右手搭脉,王善讲述了自己看见的经过。和尚检查完鲍鹏的伤势,从石桌边药篓里拿出药物给鲍鹏敷上后点头表示无碍,此刻老者接过天机棍已经看了半天,才抬头问鲍鹏“鲍捕头,你可知道老朽是谁?”

“那人已经死了,不是我随意,只是他挡着路还要杀我,在我们中原的地方岂能容外族人横行,所以我只好解决了他。你俩都说说你们是什么人,今天为什么在这里厮杀。”那樵夫笑着询问,面对着两个杀气腾腾的人没有一丝胆怯,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鲍鹏喘了口气忍住疼痛说“在下鲍鹏,是六扇门的捕快,对面是高昌回鹘的使者。”

鲍鹏心里一路不安,因为沿途没有看见雷横留下的记号,也没有现任何打斗的迹象,进了望莽山已是太阳西坠时分。望莽山岭乃山之过峡,悬崖为幔帐,双峰夹峙如门,中间仅五六米宽可以行路,曲折西北行长约十五里,过了望莽山就是桑林镇;道路两侧石脚ch地为柱,以横石牵挂为梁,狮、驼、龙、象、鱼网、僧磬之属可以意想得之,更有北魏河间王元琛在此刻佛像龛数百,仿佛禅堂。

众人也反应过来,不是药材刺客带在身上干什么,思乡带的是土啊,带草没几天就枯了。只是医生掌柜来了一批又一批,谁也不认识这东西,最后一个老中医支吾着说“在一本古书上看过,好像是寒鸦草,只是这东西太稀罕,一辈子都没见过,谁敢乱说。”

领路的军士到了门口敲门喊“老王头,有客人来了。”

“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这是家里所有的银子,跟着薛师傅去江宁要小心听话。薛师傅一年到头飘荡江湖不容易,就是教不了你也不要计较,就当到你二叔家走一趟亲戚。我给你们烙了饼子,还有熟鸡蛋都在包裹里。”老人叮嘱了儿子一番,儿子孝顺地一一答应。

也不知道是习了佛门功夫的缘故,还是年纪大了人变稳重了的原因,鲁智深在菜园子呆了六年性情渐渐变了,用玄证大师临终的“灵光一点,价值千金。”智清方丈喜在心里,与智真长老信中对鲁智深大为褒奖。

智深和尚咧开嘴笑笑说“本来无一物,何必惹尘埃,小僧卑微之人哪有资格和各位大人交往,如果要探讨什么,还是我师兄智清方丈合适。”说完作个揖告辞而去。托赞看着智深大师雄壮的背影说“象,太像了,虽然他见到我没有任何的异常,但是我还是那个感觉,他就是鲁达。”

靠近擂台的人都能清楚地听见厉慕骨骼节节断裂的声音,看见厉慕倒下时那恢复成后的痛苦表情,长空帮的帮众一下子惊呆了。韦忍的眼都红了,拔出残钩就准备冲上去拼命,不料被身后一个人一把按住无法动弹,韦忍刚要开口大骂,耳边就听得斥责声“没用的东西,你在智深和尚手上都没走过三十招,还想给长空帮和唐某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