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要就是我一人倒无所谓,只是犬子鲍旭还在长空帮,我实在是放不下啊。”鲍鹏苦笑着说,便将戴宗曹克以及楚州和开封生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明咫禅师听完静静地笑道“都到了这个地步施主还是放不下,这其中想必还有关节,鲍施主如果相信老衲和温老檀越,不妨明言吧。”

温凯摇头说“说实在的我不知道,但明咫和王术看见他是被一群回鹘人救走的,你当时见到唐如陵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

温凯点点头对和尚说“大师十年前所说的事情确实灵验了,唐如陵的人自动出现,老天果然是公平的,老朽服了。”说完吩咐王善先带鲍鹏找间静室疗伤,自己与摇着头的和尚重新回到亭子里的石凳上继续下棋。鲍鹏进了房间心情平静,自己连王善也未必打得过,温凯要害自己还不是小事一桩,只是对能和温凯相交十年的和尚有点好奇。

追赶的仆里西吓了一跳,埋伏的那人是西夏九品堂十八铁将中的铁枪将,与自己切磋时也能支持三十个回合左右,竟没在鲍鹏手下走过一招。不过这更坚定了仆里西要除掉鲍鹏的想法,鲍鹏已经负伤,刚才一招虽然干脆,但损耗功力也大,现在可谓强之末。仆里西催促两个手下加快度,自己更是一马当先扑了过去,果然翻出谷口,鲍鹏就被追上,仆里西狂叫到“鲍鹏,把命留下。”手中天机棍直戳鲍鹏的后心。

鲍鹏顾不上后悔自己反应迟,就带着一种猜对了的笑容走出来回答“我在这里,仆里西,只是没想到和贺灵古勾结的竟是你们,高昌回鹘虽然地域广阔,但地广人稀内部分裂,外侵不足自保有余,高昌王应该不会想在外面掀起风浪,所以这一切是你自己的行为,只是你为了什么?”

贺灵古和李山等见面才知道泾原路经略安抚使折可适也在其中,贺灵古差点晕过去,李山身为武将顾虑也少些,急忙按折可适吩咐通知折可适手下进孟州城接应。下午,折可适的百余骑卫队就到了,呼延灼也渡河赶到孟州城,向折可适四人通报了查寻的情况,并带来了受伤的董。

折将军应了一声说“韩将军辛苦了,等过了孟州我到了军中,你就可以回去复命了。这呼延灼是个人物,看他背后双鞭,应该是山西呼延赞的后人,留在孟津关可惜了,等我下次从渭州过来,看能否找枢密院把他调入泾原军。”听到这句,鲍鹏知道是折将军是谁了。

这小店倒也干净,房间也不是小旅店那种大通铺,而是一个个隔间单独摆床,装饰的不差。鲍鹏知道这是因为在这渡口住店的不是达官商人就是女眷小孩,一般旅客那愿意花这钱,在渡口凑合一宿算了。鲍鹏笑笑问“店家,还有没有其他客人,白天你可看到有人从渡口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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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魂走近一步问道“大师俗家姓氏能否相告?以大师修为看菜园子太过可惜。”

同样市井的书房里,宋徽宗赵佶的心情稍微好了点,安详地坐在红木的椅子上看着九鼎送到开封的报告,听着宿元景的汇报“最后六十四席中,东海、南北、长空三帮占了二十二席,外邦辽国五席、西夏两席、高昌回鹘两席、高丽两席共十一席,蔡府南海、茅山两派占了九席,五藩占了七席,江湖中人占了十五席。桑名挺把抽签做得很公平,各方面都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有点怪,辽国巨贾郭平找桑名挺竟然是要合资建一座乐坊。”

女的担心地说“就怕老贼没有把鱼肠剑放在藏宝楼上,金大坚也许改了欧阳浩的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