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来,关于十阿哥那些虐待老婆的传闻不见得都是真的,肯定有杜撰的成分。”我俩在被窝里议论着,都兴奋得睡不着觉。

看着十阿哥那双兔子眼睛,我和喜莺姐姐都憋不住想乐。十阿哥心里一定是不爽,今天早上还骂骂咧咧说:“老四和老十三不是抽风了吧,干吗天天晚上找我打牌啊?回家抱个热媳妇多舒服啊!”

这一次是一千六百人的大合练,也就是八旗的将士全都在这里练习开幕的大戏。那感觉站是壮观,想想当年我们大学运动会的开幕式比这个差远了,根本就没有雄壮的气势,我真是爱死这个场面了,要是有摄像机,一定拍下来,真是终身难忘的惊心动魄!

“不用了。”他摇摇头,“没心思喝。”

“昨天一听说把您给烫了,容嫫嫫急坏了。偏赶上德妃娘娘那边要她过去给筹划冰嬉时的点心式样,就没得空上您这边来看看。可一直唠叨来着呢。估计今儿个晌午前后,她能来瞅瞅。她让我给您带个话:别着急,安心伺候爷,有事情就让喜莺传话。”林公公一脸的恭敬,完全的职业特征。

“那涵雅怎么样了?”我急急地问。

我赶紧扭身用双手接过碗,轻声说道:“十阿哥稍等。”

“姑姑!”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铜钱,想把她拿下来。我自小有个毛病,脖子上一带东西,不出十分钟,项颈部位就会发酸发疼。

抹抹脸上因雪折射的光线而流出的泪,我给他行了礼:“四阿哥吉祥,只是不知名的小曲子,让您见笑了。”

“僖傧的事情,朕也很难过。”康熙忽然说起这个事情,让所有人都感到诧异,如果要讨论关于僖傧姑姑的后事,似乎应该和那些专门负责这事情的人来商量。“朕将追封僖傧为妃,葬在平妃之右,让他们姐妹三人也好有个伴儿。”那声音变得苍老而难过,一字一顿,更显悲凉。但是,僖傧姑姑的一生都已经葬送了,要这个追封的名号有什么用啊!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根本就不能止住。十二阿哥站在旁边一个劲儿地示意我赶紧擦干净眼泪,但是,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