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说的是,现在家里都是女人了,妈妈身体不好,妹妹要上大学,小熙还小,这些人都需要她来照顾。
“他搬出去住了,房子先给我住,等我有钱买了房子,他再收回去。”
“那以后有什么打算?”
爸爸还不知道我和李一梅离婚了,问我怎么李一梅没一起回来。我先前让李先不要告诉我爸,看起来她还有点良心。我笑笑说“她太忙了。”
“刘颜!”小蕾还是喊出了这句。
我爸看着我们,笑着说“我随便!”
我跟上她说“告诉我,我自己去!”
李一梅丝毫没有任在意,声音更加高昂,特神气地说“谢谢各位参加我们的婚礼,这桌我知道,都是小颜的好朋友。”李一梅对老马说“马得利,你说把你女朋友带来,今天有来吗?”
“不想知道了。”
“小蕾——”我站起来把头转向一边,又转过来,接着很无奈地说“小蕾,你别这样好吗?”小蕾的眼睛在我说话的时候,一点点变得更加锋利,我真的不敢看她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可怕的事还是生了,李伯打来了电话,说“小颜,你快来,你爸在医院。”
我本想告诉她我的实际年龄的,但我还是骗了她,我说我二十五岁。
在一阵猛烈的运动后,小蕾说“到了!”
我的生气,很有效,她皱着眉头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了。”
“你这挺不错的吗?”她看了看四周,然后就从我的胳膊下钻进了屋,她对我的举动,丝毫不在意,像个傻瓜。
“最近过的还行吧?”老马问我,并拿过酒杯和我碰了一下。
我和那位大婶说起了话“大婶,你认识小蕾吧?”
听了她的话,我真的想笑,全世界的女人就她一人娇贵了。
李一梅只是笑,我也微微地笑了笑。
我低下头说“那我现在求你行吗?我承认我前一段时间,因为小蕾有些太过分了,没把心思放在公司是行,但我现在求你行吗?”
我用车挡住了他们的路。
她听了这句话,微微地笑着。
“二十。”
“有多想?”
看着他,我真想笑。
“妈的,台湾人,你就吊啊!”我一拳打在了那个台湾老头的脸上,老头的鼻子顿时开了花。
听了老马的危言,在那一个星期,我没有去都,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在了公司上,我是那种要么工作就玩命,要么就彻底放松的那种。
“需要很多钱吗?”我转头望着她。
“就问你怎么不来了,看起来她是看上你的钱了,都怪你他妈的给的太多了,那么多,连我都像变成女人去卖了。”
我伸出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她皱了皱眉头。我继续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听话,这样哥才喜欢你这样的丫头!”
“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那璀璨的烟花,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小蕾的话
“小的时候,我像个男孩子一样地淘气,喜欢和男孩子在一起玩耍,有一年过年的时候,我去看小伙伴们放烟花,那个时候,我特喜欢看烟花,看的正是高兴的时候,我爸喝醉酒从远处走了过来,他一手拎起我,接着就是打,嘴里口口声声地骂着‘该死的扫把星!让你看!让你看!你是成心想让我被人家笑话是吧?还不快给我死回家里!’”
“不管怎样都不要离开我好吗?即使你爸爸不同意,也不要,好吗?”
“离开你,我会死掉的,我曾经想到过自杀,在母亲生病的那阵子,如果她离开了,我肯定会自杀的,因此我选择了做那种事,可后来却遇上了你,你让我知道,我从最肮脏的地方出来,我依然可以得到那纯洁的爱情。”
……
我死死地跪在地上,头一次次地撞击着那坚硬的大理石,出了血,老马和小爱上来拉着我,周围许多人都在那里看着,他们是在看热闹,那我就让他们知道吧,我永远不会再在意他们的目光,我也不会再逃避什么,我是爱上了自己的妹妹,我是和她在一起过,但我要让你们这些世俗的人知道,我们爱的纯洁,爱的真切!
后来我因为情绪无法控制,进了精神疗养院,那一个月,我想了许多,为什么活着,为什么死去,为什么相爱,爱是什么,亲情和爱情这所有的一切到底是什么呢?可到了最后,仍是不知道。我似乎只听到一个声音在不停地说“活着未必讲道理,但你依然要活着,如果你干了傻事,我不会原谅你的!”
一个月后,我告别所有人去了夏威夷,我对他们说,我不会回来了,不会再来北京了,永远都不会了,爸爸和妈妈已经不敢再面对我,爸爸向我道歉,说是他的错,他当初不应该那样反对我们。我只能一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们是有错,可我又能把你们怎样呢?妈妈经历了这个,身体更加的虚弱,她躺在床上许多日子,我走的那天,去看了她,我本不想再见到她,可还是去了,不管怎样,我都不能逃避她,她生了我,同时也伤害了我,可我还要惦记着她,她见到我后,哭个不停,也说都是她的错,她请求我原谅她!我无力地说着,一切都没用了,小蕾不会再回来了,说什么都没用了,请您以后一定要好好保重!
那天,我推开门,看了看小蕾曾经住过的房间,看着她曾经用过的书桌,看着上面摆放的书,看着她写的字,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可小蕾,可她却已经不再了,我一转身,然后抱头痛哭了起来。
小熙被小爱抚养了,小蕾离开的时候托付小爱,让她好好照顾小熙,能把她抚养长大成人。
我离开的时候,去看了小熙,那个时候小熙只是三岁的孩子,她什么事都不懂,和小爱的儿子在那里玩耍,我一看到她,就把她抱在了怀里,或许上天终究是仁慈的,他没有把一切都带走,他留下了小蕾的孩子。我抱着小熙泪水有冲出了眼眶,小熙大概是被我吓着了,用她那小手摸着我的脸说“你是谁?”我透过泪水笑笑说“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叔叔。”
“哎,我问你啊,你知道我妈妈去哪了吗?”
这句话让我再一次陷入了无底的痛苦深渊,我抖着身子,抱紧小熙说着“妈妈在天国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