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吧,我去做饭。”

“你们去夏威夷,还会回来吗?”

阿姨说,你妈总算理你爸了,和你爸见过一次面。

杨楠揽着小蕾的肩说“谢谢颜哥!”小蕾在杨楠的怀里喃喃地说“哎,谢谢你啊!”她的眼睛迷离的难以捉摸。

那天晚上,李一梅躺在床上说“你妹妹见你了吗?”她说的特轻浮,把“妹妹”两个字放在了很高的音上,故意在加以强调。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你要干嘛,上次的事我们已经怕你了。”

同桌的人都笑了,其他桌的人也都望了过来,焦点落到了这桌上。

"你的意思呢?"

我一听这话,鼻子就开始酸了,我压抑着情绪说“不是的,小蕾,不是这样的,你能理解我吗?”

我说“那李伯,你千万别让爸爸激动知道吗?他有心脏病啊!”说着,我的眼泪又要出来了。

“也没吃什么苦”

“有人在咬我的耳朵。”

她点了点头。

正在我躺在沙上等待泡面开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

老马一笑,搂了搂小爱说“也还行,我们现在是朋友了”,老马只是笑,我不明白他说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车来了,小蕾上了车。

我那个时候竟然幼稚了起来,我似乎想让小蕾吃李一梅的醋,或者说为了得到报复的快感,让她难看,尽管我知道,她未必会吃这一套。

我能够听出她话里有话,她似乎在提醒我们曾经干过的勾当,那个时候她还是我爸爸的学生,经常来我家,在我十八岁的那个夏天,我和她在阁楼上干了那事。过后我被吓的要死,而她则安慰说没事的,这些她都懂,只要我不告诉爸爸,什么事都没有的。

我进一步说“你这样走了,公司会跨掉的,你知道吗?”

上大学的时候,因为北外女生多,经常来这看漂亮女人,几年没去,一切都变了,我拐了许多弯,才找到那个宿舍,是新建的,在图书馆的后面,旁边有一排法国梧桐,很适合男女约会。

“说什么?”他眨了眨眼睛。

我本不想这样吓唬她,这样,也不是怕她真的想骗我,只是感觉这样会让她感到害怕,我已经十分喜欢看她惊吓的样子了,傻的不得了。

我一用力,把她抱到了床上。

听的我是气不打一处来。

当我把她送到医院时,小蕾已经不醒人事了。

我又是一笑说“怎么会?她还在上学,我比她大多了,不能欺负小丫头,我爸上次还跟我说了呢,比我小五岁的,绝对不能找,找了他也不同意,老人家怪着呢!”

“你说句话——”

因为公事,去了一趟外地,那一个星期,我没有和小蕾有任何联系,回来的时候,如果不是老马跟我说这事,我差点还把她给忘了。

我点了点头。

我鬼笑着说“第一次喝酒是吧,不会是装的吧?”我的话中夹杂着十足的暧昧与挑逗。

“那我们还会遭到报应了?”小蕾冷笑了一声。

我皱着眉头说“你怎么又说那些话了,不是说好了,不再说这些了吗?”

“我知道,只是我真的太累了,”小蕾,叹了口气,十分的疲惫的感觉,我听的心里隐隐作痛。

“小蕾,你别这样!”这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只有这句话能让我感到我是在关心小蕾。

“我——我——”小蕾想说什么,但却仍旧没有说出口。

“小蕾,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小蕾刚哭出点声,便匆忙地挂了电话。

我疲惫地躺到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

我不会想到,那次通话,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小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