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苦,总是躺着不动它就来了,那些人间冷暖,那些清高和傲骨,都在瑟瑟发抖。

伏城缓缓走近,阴沉冬日里一抹刺眼的红,背影异常萧索,她不知道自己对男人来说有多大诱惑,所以美得愈发肆意张扬,“你——”

柳一村看了看站在路边的卿可眠,转头对伏城说:“小姑娘胆子挺大,还敢一个人赴约?”

胡淑枝把礼品盒搁地上,“我只是来找女儿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吃饭的地点是汪文翰选的,城西某私房菜。

想怎么样,当然是之后干了个爽。

她听到自己的语气很镇定很冷静,声音无悲无喜,“送我到最近的公交站就行了,谢谢你。”

不过他没打算拿来当谈资,只说:“找到她继父,周湛那边不用跟了。”田野自会解决一切。

她的身体如此美妙,穴里一阵阵地收紧,里面不仅越操越软,水还越操越多,伏城觉得自己快要守不住精关了,他决定先爽过一把,提前达到极致。

伏城舔向了另一边,直到把两边都玩得湿哒哒的,穴里开始分泌出润泽,才退出来一点向着交合处看去,两片花瓣可怜兮兮的裹着柱身,穴口崩得发白,缝儿被鸡巴撑开,抽出来时上面还残留着丝丝缕缕血迹,鲜红夺目。

“你放开我……放开……”卿可眠抬手拍他,软绵绵的力道和扰痒痒差不多,怎么努力都撼动不了压制的体重。

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在她细小易碎的身体赤裸躺在自己床上攀升到至高点,除了脸,这具身体也非常合他的意。

卿可眠不知何时醒了,被绑在床头的手已经麻木,动了动腿,依旧无力,半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看样子是一套不怎么住人而且偏远的房子,周围异常安静几乎听不到人声,浴室方向传来了隐约的水声。

他怎么和李东来搅和在一起?卿可眠屏住呼吸,强迫自己认真去听。

“所以呢?”卿可眠的声音轻了又轻,“我不会帮你,我也没钱帮你。”

“你屁话真多。”伏城翻着手中薄薄的资料,里面还夹着张老照片,小姑娘挽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笑得格外灿烂的照片。

伏城皱了皱眉,“进货的渠道告诉我?流入市里后有谁入手?”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先不说自己对公司一点兴趣没有,单是大嫂那个人……你兢兢业业给伏家干了好几年,说夺权就夺你权,说生孩子就生孩子,虽说生完还能再回去,谁能保证这段时间不出点岔子?辛苦这么久,不过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任谁都不可能不心生怨恨。

“不用,只是一点小事。”

谢云云细长的手臂飘摇向下停在伏城胯间,口中呵气如兰,“城哥,今晚去我家?”要赢得他的宠爱,本钱就是年轻妖娆的身体以及鲜活大胆的欲望。

徐千口中的城哥,此刻叼着一支烟,也不生气,笑骂:“徐千,你是见过我搞女人还是怎么的?这么清楚?”

“眠眠,妈妈实在是没有钱了,你把房子抵给银行,我保证每个月按时还贷款,相信妈妈一次好不好。”今天要是拿不到钱,出了这个门就会被打得很惨,她肚子里还怀着李家独苗,等李东来翻了身,那就是实打实的继承人,“妈给你跪下好不好?”

那一脚下去不轻,李东来浪荡成性,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根本不堪一击,当即捂住胸口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胡淑枝忙跪下去去看他,“东来,你有没有事?”转过头对卿可眠说:“眠眠,妈妈上个月查出来怀孕,我和你李叔叔已经领了结婚证了,孩子还没有出生你叔叔可千万不能残疾啊,这笔钱,是妈妈欠下的,你做做好事,帮妈妈还了,妈妈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说错话,一脸尴尬,慌忙摆手忙解释,“啊,我不是说伏策三秒……”

卿可眠挣扎不开,只能急促地喘息,抓住他的手做最后挣扎,“今天真的不行,我生理期……会生病的……”

蔽体的长裤离开纤长双腿,他插身分开她的双腿,低头观察打量,少女保守的纯棉内裤里小翅膀一眼可见。

长叹一声,女人真是麻烦,只是身下老二依旧精神抖擞兴致勃勃不肯停战,伏城侧身贴住她的后背躺在床上,贴合紧实的柔韧的腿根插入,前前后后摩擦耸动,聊以安慰。

到底比不上逼里温热多汁,动了两下觉得不够,伏城的耐性用光了,粗暴地抓起她柔弱无骨的手摸上鸡巴。

磅礴的欲望在手心里散发着惊人的热意,又粗又长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卿可眠想都没想就要丢开。

“不撸出来就耗到到天亮,另只手也给我。”

和再次失身比起来,摸一摸又不掉块肉,卿可眠做好心理建设颤抖着双手握住青筋暴涨的鸡巴,伏城带着她的手上下滑动。

细嫩喉管就在唇边,他轻咬啃噬,“对,就是这样,龟头也要摸一摸……还有下面的睾丸,很好……”

呼吸愈发粗重,交织,是一夕纠缠,也是情丝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龟头和柱身上逐渐有黏腻的润滑,也越来越湿,伏城不看还好,一看差点被鸡巴上的血迹吓得痿掉。

捉住鲜血淋漓的左手,揭开液态胶布形成的薄膜,食指伤口深可见骨,现在伤口开裂滴滴鲜血不断冒出,“手指怎么回事?”

卿可眠缩回手,“做饭不小心切到手而已。”

“为什么不喊疼?”

“喊了你会放过我?”

伏城一窒,抽出纸巾给她按住伤口,“先别动,我问问酒店前台有没有医药箱。”披上浴袍拨了内线说了几句,很快就有服务员把纱布消毒水送上来。

沾了碘伏的棉棒给她清洗伤口,伏城心中的恶念蠢蠢欲动,不带怜惜的一点没放轻力道,卿可眠一声不吭蹙着好看的眉默默承受,仿佛伤不是自己的伤,手也不是自己的手。

应该是得胜后的摇旗呐喊?只是看她默默忍耐,说不清道不明的的苦闷藏在胸口,再高的欲念在这接二连三的折腾下消失殆尽,为数不多的良知抬头,给她包好伤口才说:“走吧,送你回去。”

卿可眠没说话,默默地穿衣服,只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一个人一生中总是会有许多的偶然性,偶然性能给人招来灾祸,躲不过,那也就只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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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不敢看留言,断更3周欠你们合计21章,慢慢补。